第656章 抛夫弃子

类别:其他 作者:谨羽字数:2225更新时间:22/07/20 20:44:14
“盛骞野,有什么事我们等手术结束后再说好吗?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救两个孩子。”

夏小冉紧张的抬头望着身旁的男人。

她不敢去赌,只希望盛骞野能够理智的听取她的意见。

盛骞野想到夏天曜和盛安安那张可爱的小脸,在想到谈晋野要夏小冉带着离婚协议书过去找他,目的再明确不过,是想要得到她。

“你进去和那些医生说,手术照常进行,离婚协议书已经准备好了。”

盛骞野的黑眸睨着卢卡斯。

杜立看着一脸失落的他,想要说句安慰的话,可是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昨天才高高兴兴的补办了一场婚礼,没想到今天却要面临离婚的事,高兴和坏的情绪把他们杀个措手不及。

“我先去了,有事我会让杜立过来通知你们。”卢卡斯临走前拍了拍盛骞野的肩膀,见好友表情凝重他没有再说话。

夏小冉站在原地,心情差到了极点。

她还没有和盛骞野享受美好的幸福生活,却要眼睁睁看着目前的平静被谈晋野摧毁。

“盛骞野,我……”夏小冉开口,欲言又止的看着他,“这件事我们需要共同面对,单凭一己之力是无法解决的,谈晋野很明显是有备而来。”

“他为什么单单只要你?”

盛骞野冷冷地说道。

他不想让夏小冉面对这次的混乱,而且谈晋野没有资格插手他们的感情事。

“这件事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夏小冉没有和他起冲突。

她非常了解盛骞野的情绪以及对她的感情。

若不是在乎怎么会生气;若不是在意怎么会发怒。

“夏小冉,他是不是还和你说了什么?”盛骞野总觉得事情应该还有下文。

她摇摇头,“没有了,这件事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夸张,谈晋野要针对你我应该是先前就打算好的。”

盛骞野想到了一件事,心里很清楚到底为什么那个男人会突然出现,甚至要从他的手里抢走夏小冉。

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报仇。

“那个人和你之间是有什么关联吗?”夏小冉不确定的问道。

盛骞野握着她的手,将她扯进了怀中,精瘦的长臂牢牢地圈住她,“没有关联,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身边。”

她靠在盛骞野的胸前,心情沮丧的说道,“我也不想离开你身边,但是情势所逼。”

他抱着夏小冉,心情变得无比低落。

杜立站在一旁没有说话,艾瑞克此时带着盛牧来找他们。

回到手术观察台的卢卡斯拿着话筒对着手术室喊道,“不管你是谁派来的,现在你只能继续手术,关于你老板想要的离婚协议书现在已经准备好了,等手术结束可以交给你。”

他完全想不通到底谈晋野想搞什么鬼?

做手术的医生听见卢卡斯的喊话,只有其中一个举起手对着他做了个“ok”的手势。

卢卡斯确定对方得到了回应,他继续留在手术观看台没有马上离开。

夏天曜和盛安安的手术需要有人监督,他要是不留下,中途要是发生什么变故根本没有人知晓。

手术室外面,盛牧察觉到三个人的情绪很明显不对劲,现在手术根本没有结束,他们的情绪为什么会不对劲?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们看上去垂头丧气的样子,是手术有什么危险吗?”盛牧看着他们,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杜立没敢说实话,但他的脚步朝着盛牧的方向走去。

“伯父,这件事说来话长。”

盛牧板着脸说道,“那就长话短说。”

“是这样的,手术室那边发生一点小小的变故。”杜立大喘气的说道,接着马上又做出解释,“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

“你确定真的已经解决了?”盛牧反问道。

夏小冉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杜立说的只是一个小小地突发性情况,事实上他们面临的事情比想象中要可怕,要棘手。

盛骞野很想告诉盛牧关于谈晋野的存在,但他知道有些话现在还不能说出口。

“骞野,你来说到底杜立的话孰真孰假?”盛牧看着盛骞野,马上做出追问。

夏小冉不敢抬头看盛骞野,怕看到他眼底的失望。

“父亲,这件事我暂时不想说,等手术结束后我会慢慢地告诉你。”

盛骞野和他做着商量。

盛牧还想问些关于事情的细节,听到盛骞野说手术结束后再谈,他只好收住话题。

夏小冉的心情始终是难受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而且她真的不想和盛骞野离婚,分开,舍不得一双儿女,也舍不得他。

杜立察觉到气氛越发的凝重,艾瑞克时不时往他这边看,他也看着艾瑞克,两人看了很久。

手术在下午三点左右结束。

李雅微被送到病房后,由刘雅芳陪着,病房外面有盛家派来的保镖在外面看守。

夏天曜和盛安安被送到了儿童病房,艾瑞克守在病房里等待他们醒过来。

病房的走廊外面,盛骞野和盛牧站在那里,父子俩面朝着窗伫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谈晋野。”

盛骞野说道。

盛牧听见谈晋野的名字,第一个想法就是谈家。

“你的意思是?”

他皱着剑眉,表情显得凝重。

盛骞野的黑眸望着窗外的景色,俊庞一片冷峻,“前阵子我接到她打来的电话,这件事我谁也没有说起,爷爷最忌讳这个话题,你失踪的那些年,她没有回来关心过这个家,也没有关心过你。”

“骞野,父亲知道这二十年来你是由爷爷看着长大的,可是父亲觉得你与其去责怪她,不如放下,恨一个人太痛苦了。”盛牧的大手按在盛骞野的肩膀上,然后怕了拍,“我被关在青山精神病院的那段日子起初意识尚算清醒,想到的都是你,是她,可是慢慢地我什么也记不得了。”

盛骞野攥紧单圈,咬着牙,“恨她?父亲真是高估了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一个抛夫弃子的女人有什么可恨的?”

盛牧转头,望着盛骞野的侧脸,那眼神充满了浓郁的痛恨。

谁也不会忘掉最亲爱的人带来的背叛与伤痛,包括身旁的儿子也不例外。

“不然,这件事我找她谈谈?”盛牧主动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