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衣冠楚楚
类别:
其他
作者:
拈花惹笑字数:2217更新时间:22/07/22 08:59:47
那时的战亦辰几乎已经失控了,顾非衣却拼命挣扎了起来,提醒他观光屋上有人。
其实当时非衣真的很感谢观光屋上的人,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拒绝战亦辰。
没想到战亦辰正好接了个电话,好像有什么特别紧急的事情,急着要回去了。
于是,他们从游泳池上下来,她回了房间,战亦辰应该是连夜赶回去了。
非衣这才刚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提起来的心还没有彻底放下,这男人就来了。blp1
被他推倒在浴缸里,顾非衣还来不及坐起来,花洒上的水就当头淋了下来。
“战九枭,你……别……干什么?”她坐在里头,几乎都要呛水了。
男人站在浴缸边,脸色除了森寒,再也找不到别的形容词。
他手里拿着花洒头,铁青着一张脸,绝寒的眼眸低头,有两团火焰在熊熊燃烧。
“洗!”好不容易,冰凉的薄唇吐出两句话,却比来自地狱的气息还要森寒:“给我洗干净!”
“把那男人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彻底洗干净!给我洗!”
顾非衣心尖一怔,指尖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他果然看到了,看到……她主动抱着战亦辰,没有反抗地被他压在身下……
可是,他凭什么这样对她?
“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没有……啊!做什么?住手!住手!”
没有人听她的,战九枭一手拿着花洒头,一手摁在她的脖子上。
她不洗,他给她洗!
他要把别人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彻底洗干净,洗的一点不剩!
可是,她脖子上,肩头上,胸口,那些粉色的印记,为什么就是洗不掉?
不仅仅洗不掉,还越洗越明显了!
男人胸臆间那口郁气越聚越浓,到最后,化成了寒刀,不仅刺伤了对方,也刺痛了自己!
“你该死的!你他妈该死的敢跟他做!你敢!”
啪的一声,他将花洒扔下,将被他吓得簌簌发抖的女孩,从浴室的水中捞了出来。
顾非衣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人已经被他压得趴在浴池边。
看着墙边他的身影,意识到他在做什么,顾非衣吓得低呼了起来。
“战九枭,我和你只是协议关系,我没权利阻止我和别人在一起!”
“协议上没有哪一条,规定我不能交男朋友……战九枭,你不可以这样!”
盛怒中的男人丝毫没有停顿自己的动作,随手一扯,皮带被他扯了下来,啪的一声扔在一旁。
他大掌落下,将女孩摁在浴缸边。
“不要!战九枭……不!太子爷,求你!求你……啊……”
……浴室的门根本没有关上,外头房间那扇门,也因为被踹破了,只能虚掩上。
里头,女孩子尖叫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秦琛心头一凉,打了个眼色。
守在周围的几个保镖,立即退开,但,依旧将这一方守卫得严严实实。
里头那些尖叫,渐渐成了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秦琛也没敢听下去,主动退开。
“守住这层,今晚,让几位孙小姐和顾依涵到下头去住。”
“是。”手下刚要去,战明珠正要从旋转楼梯上来。
看到这么多人守在这里,心里其实已经明白,却还是装出一脸讶异:“怎么回事?”
“明珠小姐。”战明珠来了,秦琛只能自己亲自应付了。
他走了过去,有礼地说:“明珠小姐,今晚这一层,我们要给兄弟们训练用,明珠小姐能屈尊,到四楼过一夜吗?”
“要是明珠小姐不高兴住四楼,等会邮轮会靠岸,我们送明珠小姐去岛上的酒店。”
岛上酒店并不多,这个岛还没有完全被开发出来,但,酒店的环境绝对是一流的。
战明珠嘟哝起小嘴,越过他就要往前头走去:“我干嘛住别的地方?这里我住的很好。”
才走了两步,似乎隐隐听到了什么,她皱起了眉。
秦琛立即赶了过来,这次,竟然强迫性的,逼得战明珠回到旋转楼梯那边。
“秦琛,你干什么?你敢对我无礼!”战明珠顿时变了脸。
关键是,她刚才分明听到了女孩的尖叫,那是……顾非衣的声音。
老天!秦琛在这里,战亦辰离开了,里头的男人还能是谁?
小叔和顾非衣的关系,竟然已经到这一步了!
她那个一向不近女色,看起来完完全全是禁欲男神的小叔,没想到,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明珠小姐,我送你下去。”
这次,秦琛不由分说,扶着她就往楼下走。
说是扶,但很明显,是强迫着。
战明珠哪怕心里明了,但为了不打草惊蛇,依旧一脸抱怨。
“为什么要下去?我不喜欢下头。”
“是太子爷的命令,明珠小姐,这一层今晚都留给兄弟们。”
秦琛也知道,自己这个借口有点烂,不过,暂时没有别的办法了。
战明珠终于被他“请”了下来,连同正要上来的战子琳以及战思彤,都被拦下去了。
三位孙小姐虽然不情不愿的,但知道是小叔的意思之后,也没人敢说什么了。
他们的行李,秦琛也让人收拾好,给她们送了下去。
回到房间,将房门锁上,战明珠立即拿出手机,拨通了某个号码。
“小叔在顾非衣的房间里,我……我听到他们的动静,分明……”
脸蛋还是忍不住微微红了下,战明珠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分明在做那种事!”
……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放开了她。
顾非衣浑身无力,失去支撑后,立即滑了下去。
男人却在身后,将她一把捞了起来,给她冲干净后,打横抱了起来。
被放在床上,顾非衣才发现,立即连伸手将被子拉过来的力气,都没了。
眼泪已经流干,干枯的视线里,男人站在床边,正居高临下看着她。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身上没有一丝凌乱,链子一拉,皮带系上,便又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禽兽!
可是,她没有力气骂人了。
嗓子又干又哑,连开口说话都困难。
所有的力气,都在浴室里,被压榨完了。
人生好像又添了几笔浓郁的阴霾之色,但,谁在意?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