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二章 芝宝

类别:其他 作者:雨天好字数:2119更新时间:22/07/25 10:36:19
小湖心里呐喊着,在听到大汗剧烈咳嗽又吐血的时候,小湖已经在心里大喊:

“我原谅你了!大汗!你不要这样子!小湖害怕!小湖害怕咱们的孩子会失去父亲!”

接着是长久的安静,知道那个哑巴侍卫又回来,不知道轻手轻脚的做了些什么,她只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然后大汗就真的醒了过来,是终于醒了过来,小湖想伸手去摸一下大汗的手,表示原谅了他,可是她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使劲全身的力气,才让手指动了几分,这就是大汗发现的小湖要醒过来的那一幕。

小湖努力默念咒语想要醒过来,可是她发现就是做不到,直到一阵吵闹的声音渐渐传来,似乎是那个叫什么皇太子殿下的人带了什么灵芝过来,小湖听的清清楚楚,却无法回答。

小湖真相坐起来,对着他们说:

“什么灵芝能治疗我灵族昏迷,纯属瞎说八道,真是服了你们,我看谁敢把那个硬不垃圾的玩意儿喂到我的嘴里……”

“快,快,快,煎药给灵贵妃娘娘服下!”

大汗忙叫下人去煎药,却被桂嬷嬷拦住:

“大汗,这灵芝一定要生服,才有最大的药效,煎熟会破坏里面的药效,是绝对不可以的。”

大汗听完,忙不迭的又亲自用金盗一点一点的撕下来,亲自喂到了灵贵妃的嘴里。

灵芝如一片发涩的核桃皮一样被大汗温柔的喂到了小湖的嘴里,小湖怒不可遏,内心默默的骂着:

“你个大傻蛋,还说自己英明神武,聪明绝顶,我看你是天下第一大傻蛋,喂自己怀孕了的媳妇吃这样粗糙的像核桃皮一样的什么灵芝,你等我醒过来,看我怎么惩罚你…….“

“哎呀!你妹儿的,怎么还喂,没看到我都咽不下去嘛?还塞!你是有病吗?”

大汗发现小湖竟然一块都吃不下去以后,仔细的想了一下,挥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这才小心的将小湖抱在自己的怀里,用舌尖翘开小湖紧紧抿着的唇瓣,将那一小片一小片薄薄的灵芝用舌尖儒碎,仔细的推到了小湖的喉咙口,小湖下意识的“咕嘟”一声就咽了下去。

大汗一看小湖咽了下去,心里大喜,忙细心的又是切,又是推,又是儒,终于将大半个灵芝,都喂到了小湖的嘴里。

小湖可苦了,想骂叫不出口,想推开又没有力气,只能心里暗骂半天:

“你个大傻蛋,这么不好消化的东西,你喂我这么多,都要把我的喉咙卡吐露皮了,等我醒过来,我让你把剩下的都吃下去,你等着,你个大傻蛋!”

可是随机小湖却感受到一阵奇特的感受,似乎有什么将她体内的灵力锁在了一起,她吃惊的想着,难道这灵芝还有这效果,可是怎么这近千年来的修炼,她竟然不知晓。

不管了,小湖想着,既然这灵芝可以聚集灵力,她就暗自运力,将那灵力都聚集在了小腹灵丹所在之位,暗暗念咒,想要重开这桎梏,彻底的醒过来!

哑巴侍卫一直眼睛眨也不眨的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大汗和灵贵妃,大汗能够快速醒来,哑巴侍卫是完全知晓的,只因为现在大汗的体内已然有了哑巴侍卫的心头血,他当然知道小师妹的厉害,和自己这心头血的作用,哑巴侍卫原本是什么人,他自己当然也是知晓的。

当年,哑巴侍卫的母亲,一朝有孕,却不敢留在他们的村庄诞下小儿,只是默默的在母亲的帮助下,收拾了简单的衣物,去了山脚下,藏身在一个破败的山洞里,历尽千辛万苦,方才诞下哑巴侍卫,可是由于当时山洞里的环境着实简陋,再加上身边也没有旁人协助,哑巴侍卫竟然落下了病根,不仅仅在两三岁上,还不能说话,甚至到了七岁上头,连智力也都和幼儿无疑,除了眼神里的光芒灵灵灼灼,可是口却不言,在他母亲诞下他后不久,就带着他一路讨饭到了现在的师门所在之地。

等到哑巴侍卫再长大一些,虽然口不能言语,但是却长了一身的蛮力气,很小的哑巴侍卫就开始做苦力,砍柴,送信,背货物,已经完全可以踏踏实实的养活自己的母亲。

如果日子就这样过下去,那么哑巴侍卫的一生也许平平淡淡,但是却会安稳、平和,再加上哑巴侍卫虽然不能说话,可是少年时候的他却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芝宝,再加上芝宝的面容也着实不差,在当时的山脚小镇上,不能说决定俊朗,但是也是数一数二的。

事宜,来找芝宝母亲提亲的媒婆也是络绎不绝,可是芝宝却一个都看不上,甚至对那些向他暗暗抛来丝帕的女孩儿们也一点不假辞色,但是却并不粗鲁,只是很是客气,直到有一天,有一个得道高人下山游历,看到了芝宝,马上就从那那双眸子里看出了不同,就一路跟随着他道了芝宝虽然有些简陋但是却颇为干净的家中。

芝宝看到道长长眉善目,知晓他必定不凡,就看他跟随自己到了自己的家中,自己竟然没有一丝察觉来看,这道长绝非简单之辈。

这个时候的芝宝的母亲,早已经缠绵病榻很久,自从在那破败的山洞里诞下芝宝,她就落下了一身的病,再加上长途奔波的讨饭,辛辛苦苦的将芝宝养大成人,早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芝宝每日里拼命赚钱,把赚来的每一文钱,除了两人的饭食,几乎都花在了给母亲治病上。

这个时候的芝宝发现哪位道长来到自己家的门前,他以为这位道长只是想讨碗水喝,就很是客气的将门口的道长让进了堂屋内,道长看了他一眼,对着他说:

“你这娃儿,与别个着实不同,身上似乎留着异类的血液,你可知晓是为何?”

小时候的哑巴侍卫用手语和道长比划着:

“我能听到,可是不知道为何,舌根发硬,无法言语,我不知道道长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母亲说我是因为生产时候,太过于受苦,才落下的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