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印度的蛇和俄罗斯的熊
类别:
其他
作者:
沅芷字数:10371更新时间:22/07/25 17:04:05
“树灵?”看着眼前一米多的孩子,我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心情。其实真正的算起来,七劫树的存在,甚至是小火和木头的存在,时间都是要超过绾灵心几人的,而且,他们在我的身边的时间,绝对超过我身边的所有人。而我对于他们的感情也是深厚,只是相对于青衣和绾灵心他们来说,却是另外的一种感情,像哥哥,甚至是像父亲。
“是我。”树灵看着我笑,笑着笑着,便是叫了一句哥哥。
只是一个瞬间我便已经确定,自己这辈子一定会回到地府,即便回地府的路是刀山火海。
伸手在树灵的光脑袋上揉了揉,树灵笑嘻嘻的受了,那一刻,我甚至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地府,又回到了我那些“孩子”的身边。
“孤独?”半晌之后,涤魂的声音响起,也是将我重新拉回了“现实”。
努力的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去,最终却还是口中吐出了一声长叹。
“有点。”我朝着涤魂笑了一下,又是低头看了看树灵的光头,嘴角终是抹开了一丝笑意,这有点,真的是太多了,像这茫茫的三界,也像这芸芸的众生。
“不是坏事,有希望就好。”涤魂说。
我听懂了涤魂话里的一语双关。
“这事有办法?”我盯着涤魂,彻底的收拾好了心情。我的确是一个念旧的人,所以,在地府多年我始终会回来,而原因却不单单只是父母,甚至还有手术室里的小黄,甚至是老妈家里那张晚上翻个身子都会咯吱咯吱直响的床。但是我却也不是一个执拗的人,现在做不到的,做不得的,便是不做。毕竟,我们只有我们,诸多的事情,需要时间,所以便有了来年和以后的说法。
“其实,你们何必非要认准了人呢?”涤魂说,嘴角带着笑,只是那笑里却是多少的有着一些无奈。
涤魂的笑不好看,甚至是很猥琐的。只是这个笑,这一刻,我却是突然明白了其中的很多东西。
四方圣兽,天地之间神级的存在,但是却终归是兽,即便是涤魂活生生的站在我的身边,但是他却依旧是青龙的身份,这个身份我们也许会忘记,但是他自己却是无法忘记的。所以,他说我们为什么要认准了人。
我咧了咧嘴,朝着涤魂挑着眉毛,还没说话,嘴角已经挂上了一丝猥琐的笑容:“鸟语我不会。”
涤魂终于是笑了,这一次他笑的倒是开心了不少。
原因其实也是简单,我承认了他是兽这件事,但是也接受了他是兽这件事,并且没有做作的躲闪,就像是两口子过日子一样,只要不想吵架,那面子的问题,最好就永远不要提上了日程。
“其实对付异兽很简单。”涤魂说。只是这句话却是听的我头皮发麻,冥冥之中我已经感觉到涤魂接下来要说的话是什么。
果然,涤魂斜着眼睛瞥了我一眼之后,继续道:“电影里看过驯马吗?”
“看过。”
“那就好办了,就照着这个办法来。”
我想掐死涤魂,因为他提供的办法很显然的,难度几乎达到了登天的程度,我们现在的实力,别说是驯服那些异兽了,就是单单的一个只提供一百积分的羬羊,就最后让我们手忙脚乱了,而从积分上便能够看的出来,这羬羊却也只是中等的程度,至于那些可以提供二百积分的顶尖存在,天知道那东西会达到什么程度,保守估计,要了我们的命,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不过这个办法倒是真的简单,用涤魂的话说,摁住往死了揍就行了。
草!你丫的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一句往死了揍完事。你倒是说清楚了倒是让那些异兽把我们往死了揍,还是我们揍它们呀。
“放心吧,现在树灵化形了,有他在,你们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握草,树灵这么牛逼吗?我看着身边这个一米多高,光着个脑袋,浑身上下看起来没有半点力量的小家伙,眼睛里却是充满了怀疑。
看见了我眼神中的疑问,涤魂咧嘴一笑,伸手早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后神秘一笑,便将轰出了灵台。
“怎么样?”见到我恢复如常,青衣问了一句。
“其实我们可以联合这里的异兽,然后……”我巴拉巴拉的把涤魂的意思说了一遍,听的众人也是频频的皱眉,只有青衣一个人安静的坐在那里,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手指轻轻的敲击在身边的石头上,默不作声。
我已经开始祈祷了,为所有的参赛队伍祈祷,因为每次青衣一出现这样的动作的时候,那么便代表着一件事:有人要遭殃。
片刻之后,青衣抬头,眼中光芒雪亮。
“看来着群山之中还有其他的异兽。”这句话是废话,即便是呆如猿王也是知道,于是大家便都没有做声,只是在等着青衣接下来的话。
“而这座群山这么大,我们想要找到异兽,如果只凭运气,这事依然是没得成。”青衣耸了耸肩膀到。
你继续。众人示意。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能够找到这些异兽的法子。”青衣做出总结。
青衣说的的确是一个问题,这里太大了,即便是我们全力的搜索,仅仅十天的时间,估计只搜索的话,也未必能够将这群山转一个遍,更别说我们还要花时间去挑战那些异兽了。
驱狼吞虎,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可惜,我们现在却是连狼在哪里都不知道。
于是,众人再次沉默。
于是,在众人沉默的时候,一米多高的树灵便是穿着一身翠绿衣衫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树灵是男孩子,这一点我非常确信,尽管我没有真正的验明正身,但是从树灵的言谈举止上还是能够看的出来。这就像我们平日里看女人和男人一样,男人总是不会顶着一个36d的胸脯满街乱转的。如果有,那么请注意一下时间和地点,如果是在泰国,那么可能就真的需要扒了裤子才能知道这人的真实性别了。
“你是谁?”众人自然是都有这样的疑惑,只是这个问题却是最快的刘结巴和月牙儿先问了出来,月牙儿更是直接跳到了树灵的面前,然后目光上下的打量着树灵,又直起身子,伸出手在树灵的头顶上来回的比划着,随后又是回身返回,伸手在小轮子的脑袋上又是比划了一下。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百无聊赖的小轮子终于是看到了那突然冒出来的树灵。
皱着眉头打量了树灵一下,小轮子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疑惑的神色,只是因为小轮子的身高实在是太矮了一些,再加上这个家伙这个时候刚好低着头,所以我们众人倒是也没有看到小轮子眼中那一抹疑惑。
小轮子有了兴致,便不再去扒拉月牙儿的手掌,而是落在我们的身后,轻轻的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树灵。
“我是树灵,七劫树的树灵。”树灵人畜无害的样子,朝着众人微微点头,然后脆生生的说着。
“七劫树的树灵?”月牙儿重复了一下,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是见到了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其实这件事倒是也怪不得他们,七劫树有树灵的事情,他们并不知道。不过,众人倒是也没有太多的惊讶,因为从认识我开始,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好像就没有太“普通”的。地府之中的时候,几乎各种先天灵种都是在我的手里走过。无论是最开始的火灵和木灵,还是之后随着洪波一起杳无音信的土灵,亦或者是之后金灵和青衣现在带着的水灵,无一不是从我的手里出去的。而随着时间的增长更是因为一气化三清的功法,又是无中生有的弄出来三个小家伙。
所以,到现在为止,众人基本已经习惯了我这种体质,用青衣的话来说,我倒是比他更像是一个灵体,而且还是那种拥有着极强的生育能力的灵体。甚至青衣害曾经开玩笑的说过,如果我去妇产科医院的,应该完全可以胜任不孕不育的专家门诊。当然,前提是我要学会不违背职业道德。
嗯。听见月牙儿的惊呼声之后,树灵朝着月牙儿微微一笑,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而这个时候,树灵也是感觉到了一丝正在盯着自己的目光,所以他抬头的时候,也是刚好看到了小轮子的眼睛。
朝着小轮子微微点了点头,目光便是重新落回了众人的身上。
树灵这么突然的出来,自然不会是无缘无故,更不可能是因为在灵台里呆的闷了,想出来透透气。
“我可以帮你们找到那些异兽。”树灵倒是也不拖拉,和众人打过招呼之后,便是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众人终于是有一点不淡定了。眼前的树灵的出现,众人不会在意,但是眼前这个几乎和月牙儿一样,就是一个普通人的树灵说他能够找到那些异兽,这一点确实众人没有想到的。
树灵很乖,从与我们见面开始,便是脸上带着微笑,说话也是彬彬有礼,既不会让人觉得多么的熟络,多么的唐突,却也绝对不会让人觉得冰冷、生份。几乎就是一个上了幼儿园之后,学的知书达理的乖宝宝一样。
当然了,树灵的乖相对于他的怪来说,却是要逊色的许多。树灵如同普通人一样,没有任何的境界,这一点和月牙儿十分的相似。但是树灵的身上确实有着异常浓郁的木灵气,他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动作,但是他身边的那些草木,却便是如同被施了猛肥一样,几乎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的生长。而树灵就是这些草木之中,如果不是因为我们亲眼所见,我们甚至会以为这眼前的树灵不过是一个影子,因为凭着感觉根本感觉不到树灵的存在,他就像是彻底的融入了那一片的树木之中一样。
而且,树灵身上的木灵气也是浓郁是实在过头了一些,就
连本来就是修炼水木灵力的青衣都是暗暗的咂舌不已。因为他从树灵的身上感觉到了曾经跟着我混的木头身上都不曾感受过的精纯灵气。那是超越了先天灵种的木灵气。
树灵说完,便是微笑的看着我们,等着我们的答复,丝毫没有急迫的样子。
我朝着青衣看了过去,这一刻,我们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惊讶。
一是惊讶树灵会有如此浓郁的木灵气,二则是惊讶树灵的实力。
树灵所拥有的灵气,与自己的实力成了绝对的反比。而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反比,让我和青衣的眉头都是微微的皱着。
毫无疑问,只要树灵暴露在其他的修士的面前,绝对会是一场腥风血雨,这一点几乎不用想便能够猜到。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面对这样的绝大诱惑,根本没有人能够抵挡的住。即便是那些看起来每天吃斋念佛的佛门也是不行,他们口口声声的说着无欲无求,却也在丝毫不落人后拼命的修行。既是无欲无求,那修行却又是何必?其实说白了,无非也就是为了求一个长生。都说皮囊臭,可是却又有几人能够舍得。
“树灵。”我转向树灵,低声叫了一声。树灵朝着我微微转身,然后叫了一声哥哥。好像也只是在面对着我的时候,这树灵才终于是有了一点孩子的“模样”,在众人的面前,这个一米多高,比月牙儿还矮的小秃子,反倒是更像一个哥哥。
“你要怎么找那些异兽?”我问,这还是我们现在最需要知道的问题。
“只要有树在,我便能够找到。”树灵说,依旧是那样的平淡,但是却也正是这平淡,让我们又是狠狠的震撼了一把。
只要有树在?便能找到?树灵这话说的普通,但是仔细听去,却又是能够听到其中甚至是已经达到了嚣张的自信。而且,树灵说的不是找到那些异兽,而是只说的找到。
“找到?”我看着树灵,面色异常严肃。这一点是我需要确认的。
树灵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嚣张,太嚣张了。这种平静的自信简直太嚣张了。果然,低调才是最牛逼的炫耀。
只可惜,树灵的嚣张却并没有持续多久,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让我不停的拍脑门子。
“不过你们要保护我。”树灵说。
保护你?众人哑然,那一身浓郁的木灵气,居然还需要保护,就那浓郁的灵气,就算是当成了砖头,一块一块的扔出去,估计也能砸死一片了吧?
众人看着树灵,等待着他的下文。
“因为我不会打架。”树灵说的依然平静,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这片林子也不错一样。
众人都是一脸如同生生的吞了一个枣子,却是被卡在了喉咙里一样,不会打架?这句话,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听过了。
于是,众人把目光转向了月牙儿,又转向了小轮子。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两遍之后,众人终于是“妥协”。
月牙儿开始也是不会打架,但是再看现在,丫头几乎已经成了我们中间最凶猛的一位,无论是那一枪把人爆头的实力,还是那哪有热闹往哪凑的气魄,谁有能够看得出,这丫头曾经居然也是不会打架的主。
再看小轮子,这个货的确也是不会打架,但是人家可是还有一个特长,那就是抗揍,至于这个抗揍到底到了一个什么程度,我们虽然不知道,但是大概的估计一下也能明白,估计这片山林之中,能把他打死的人,绝对没有。有时候我甚至绝对这小轮子的名字就不应该叫小轮子,而是应该叫做小包子,沙包的包。
玛德,这算是什么事呀?天才少年班吗?怎么我遇见的全是这些变态的“孩子”。而且,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些孩子怕是以后的成长也要放在我的手里了。要不以后尝试着开设一个修仙的天才少年班?我心里暗暗的腹诽了一下,但是随即却又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劳心费神不说,如果我做他们的老师,怕是教不出一个好孩子来,尤其是一对一教学。月牙儿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这孩子就是跟着猿王和刘结巴长大的。
树灵提出的要求,我们自然是不能不答应,毕竟只要我们想赢那第二名的炉子,那么便只能是指望着树灵。如果让我们自己去搜罗积分的话,我甚至怀疑等到十天比赛结束的时候,我们的积分能不能破百。
答应了树灵的要求之后,树灵便是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伸手便是搭在身边的一颗树的树干上。
片刻之后,树灵睁眼,眼中一抹精光闪过,随后便是指出了一个方向。
“这里,前方万米,有一条灵蛇。”树灵说。
“还有别的吗?”我问。
“有一支队伍正在朝着那个方向前进着,人数八人,和你们不一样。他们手里的武器有点像是她手里的武器。”树灵说完,便是指了指月牙儿,还有月牙儿怀里抱着的巴雷特。
“还有吗?”我继续问。
“万米方圆之内,还有两支队伍,不过他们的前进方向却是与这个方向相反的。”
太变态了。听着树灵回馈回来的消息,我的心里不停的感叹着,这已经不是说身边带着一个gps定位了,这简直就是在我们的头上安了一颗卫星。
于是,我伸手一拉树灵的脖领子。下一刻,树灵已经腾空而起,随即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走!”朝着树灵指出的方向,大手一挥,我们一行人已经狂飙而出。
片刻之后,我们已经站在了距离灵蛇百米以外的地方。而前方灵蛇所在的地方正传来一阵阵的炮火轰鸣之声。
踏马的,不知道这是哪个国家的队伍,又是枪又是炮的,知道的是来比赛的修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国家的特种部队来这里进行野外求生的训练来了呢。
朝着众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我已经猫下身子,朝着面前足有半人高的草丛之中趴了下去。
作为一名修士,我这样的行为是被人所不齿的。
其实无论是普通人,还是修士,都是一样的。面子这种东西,放在他们的面前都是千斤重的东西,甚至在很多的时候,面子都要高于自己的生命。
而我这种挖坑刨洞的行径,在绝对超过九成的修士眼里,却是绝对有损面子的行为,几乎是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他们也会脖子一梗,直接来一句,挖坑不会,要命一条。
所以我绝对是修炼界的异类,所以我身边的这些人也绝对是修炼界的异类,因为他们的姿势也是如同我一样,娴熟无比,即便是绾灵心和小白这样的大美女,做起这种事情来,也是轻车熟路,根本感觉不到半点的不妥和违和。
很快,我们便能够透过青草的缝隙看到那些长枪短炮的正在和灵蛇打的不宜开交的一群人。
如树灵所说的一样,八个人。
八个人,手上是标准的制式装备,手里的武器虽然各不相同,但是却也都是现代的热武器。此时八人正在各自占据着一个方位,不断的朝着不远处的位置轰击着。其中更是有两个人已经冲了上去,手中各持了一把手枪,正在乒乒乓乓的朝着前方射击。
看他们距离那攻击位置的距离,我不由的赞叹一声:握草!三步枪体术!
当然,这三步枪体术是我胡扯的,不过这倒是也从侧面看反映出了一个问题:那两个冲上去的,绝对是高手。
果然,在经过我们短暂的查探之后,终于是确定了这八人的境界。远程攻击的六人,有五人是魂境七重,而那个与月牙儿一样,抱着巴雷特的则是魂境八重,而那两个正在前边冲锋的的则是魂境九重的实力。
靠!有点麻烦呀。我朝着青衣看去,眼神交流着。而这个麻烦还不单单是来自于眼前的这支队伍的实力,更是因为我们身边的树灵。
小家伙的确有着变态的天赋,但是却也有着不会打架这个致命的弱点,而且他这个弱点还没有半点实战作用。所以,一旦打起架来,这个货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累赘,估计就是我们攻击的余波漏出去一点,都能要了这个货的命。
于是,我凑近树灵的脑袋:“你先回灵台吧。”
“回不去。”
“为啥?”
“我出来一次,就需要十二个时辰之后才能回去,而在回去之后,也必须十二个时辰之后才能出来。”树灵说的很清楚。
而我也是瞬间便是明白了树灵的情况。用最直白的说法就是,这个货只要出来一次,就相当于放了一个大招,而这个大招的冷却时间却是变态的达到了一天的程度。而且,无论是出来,还是回去,都是需要一天的冷却时间,也就是说,这一来一回,都需要休息一天。
所以,我几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瞬间,便彻底的放弃让这个货回去的想法。
于是,我朝着身后的刘结巴和小白还有绾灵心三人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三人一会开打的时候负责保护这个秃子。
其实,我们这边拥有着远程攻击能力的人也有不少,甚至青衣都可以算是远程攻击。所以,这树灵的安危其实倒是不需要考虑的太多。所以,我们最终需要的面临的问题便是如何解决对方队伍那两名魂境九重的高手。
而且,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那灵蛇显然也不是这八人的对手,如今也是盘起了蛇阵,守多攻少,俨然是一副等死的架势。
马勒戈壁的,你倒是咬他呀。我心里也是替那灵蛇着急,两名魂境九重的高手围着它打转,丫的蛇头却是如同一个傻子一样,只顾着来回的转圈,你丫的就不怕把自己脖子系成了一个死扣,把自己活活的勒死?
不过在看到对
面八人的脑袋的时候,我瞬间便是释然了。尼玛,印度阿三。
都说俄罗斯的熊,印度的蛇是世界上生活的最憋屈的两种动物,现在一看,还真是有点那个意思。
而且,从这些人的服装上看,也不难看出这些人在印度的地位。衣服虽然都是印度地区所特有的民族服饰,上身是肥大、长至膝盖的古尔达上衣,下身则是丝制的,缠在腰间,垂至脚面的托蒂,头上的头巾和缠法也是各不相同,甚至几个人的头巾上还插着羽毛,而那些发饰、耳饰、额饰、鼻饰、项链、脑饰、腕镯、上腕饰、指环等的首饰更是堆满了一身。
尼玛,就着打扮,妥妥的印度种姓的第一等级和第二等级的人了。
其实印度的种姓制度早就已经废除了,只可惜,那制度经过多年的繁衍,早已经达到了深入人心的程度,却哪里又是那么容易去除的。
而如果这些人是印度的最高种姓婆罗门的人,那就要更加的恐怖了,在四大种姓里面,只有它享有布道受施的特权,刹帝利、吠舍和首陀罗都没有这个特权,达利特就更不用说了。婆罗门的人一出生就是特权阶级,主要以僧侣为主。他们的孩子出生时都有军队守护在外面,以防有意外。除此之外,婆罗门的人还不用交税,理由是他们在上辈子就已经交完了所有的税。
不得不说,这婆罗门的人那就是上等人,印度有大约百分之十五的土地都被婆罗门的人掌握了,所以他们人人都是不差钱。就连做了违法的事情,婆罗门都可以被赦免。
玛德,老子要是不用交税,那我这辈子得多挣多少钱?我在脑子里默默的继续着这个数字。可惜,很快,我便已经发现了一个问题。如果我修炼顺利的话,到最后求得了长生,那我还需要算计那个税收的问题吗?老子现在一个月的工资都已经**千了,等到我退休的时候,不管怎么算,应该也有一万多了吧?而如果再按照退休的年龄增长计算的话,那老子的工资岂不就是一个天文数字?我踏马的还用算税收吗?我直接就可以没完没了的天天纸醉金迷,荒淫无道了。
不过这么一想的话,我倒是又想到了另外的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仙人的身份,反倒是不利于这些印度的种姓的,你丫的种姓再牛逼,到了修仙这里,还不是一样的每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老子看你丫的不顺眼,照样一拳轰爆了你的脑袋,省得你们丫的每天在老子国家的边上撩拨。
不过说到这印度的种姓制度,倒是也是一番的凄惨景象。
这种姓制度其实在最初是随雅利安人入侵印度而创立的社会制度。原本的种姓制度并非要划分阶级及人的高低贵贱,而是要确保本身雅利安人的执政权和保持各种工作都有一定的人数。然而随着马穆鲁克、蒙兀尔等外来伊斯兰教征服者统治印度,种姓制度为了政权需要而经历过许多调整,并在英属印度时期为符合殖民者需要而被固定、僵化,成为阶级森严的阶序体系。
印度种姓制度则是源于印度教,又称瓦尔纳制度,是在后期吠陀时代形成的,大概也是有着三千多年历史。
而这个制度则是非常严格的将人分成了四个等级,即婆罗门、刹帝利、吠舍、首陀罗和达利特。而这个制度也是古代世界最典型、最森严的等级制度,并且最悲催的是,这个几乎等于变态的种姓制度下的各等级还是世代相袭的。说白了就是你祖宗要是第一等级的,那你这辈子就都是第一等级的,反之也是一样,简直就是一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这就像我们每天的吃喝拉撒一样。我们每天吃馒头,想要活到每天吃山珍海味的程度,却也是难上加难。
而位于这五大种姓的第一等级的便是婆罗门,他们的主要成员是僧侣贵族,拥有解释宗教经典和祭神的特权以及享受奉献的权利,主教育,受众刹帝利,负责垄断文化教育和报道农时季节以及宗教话语解释权;
第二等级刹帝利是军事贵族和行政贵族,婆罗门思想的受众,他们拥有征收各种赋税的特权,主政军,负责守护婆罗门阶层生生世世。
第三等级吠舍是普通雅利安人,政治上没有特权,必须以布施和纳税的形式来供养前两个等级,主商业。
第四等级首陀罗绝大多数是被征服的土著居民,属于非雅利安人,由伺候用餐、做饭的高级佣人和工匠组成,是人口最多的种姓。被认为低贱的职业。在种姓制度中,来自不同种姓的父母双方所生下的后代被称为杂、种姓。
除四大种姓外,还有大量的“第五种姓”,称为“不可接触者”阶层,又称“贱民”或“达利特”,他们多从事最低贱的职业。贱民在印度不算人民,不入四大种姓之列。
种姓世袭,不易更改。社会地位高低、经济状况好坏,大多与种姓有关。因为阶级过大就会变成种姓,一但种姓完成,低阶层上升基本不可能。
所以,尽管印度独立之后,已经废除种姓制度,但几千年来种姓制度造成的种姓歧视在印度不少地区、尤其是农村仍相当严重。在印度早已废除种姓制度的情况下,种姓制度思想的残留依然影响着印度人。比如不敢对高种姓开枪等等。
首陀罗被吠舍歧视,于是,这低种姓便等于低道德便成为了普遍观念。
首陀罗之所以穷是因为他们懒,同情首陀罗以至义务帮助他们或结婚就是杂种姓或圣母,而婆罗门能力以外的资产等于零。首陀罗不管遭遇了什么,高种姓会觉得是因为懒,不能给福利养懒人。天真的吠舍有时会认为自己靠近高种姓会受到神的庇护很安全,然而婆罗门和刹帝利一纸文书就能把充满优越感的高级吠舍直接打成首陀罗。印度毛派首陀罗造反,吠舍被共产,婆罗门和刹帝利却是在大洋彼岸喝的伶仃大醉。
而在印度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那便是发达和较发达国家的外国人天生自带刹帝利身份。
正所谓富武穷文,能够有钱有闲的修炼到魂境的境界,想来这些人也是印度人口中所谓的高级种姓了。
看着眼前的这些人依旧在那里长枪短炮的攻击灵蛇,我不由的撇了撇嘴。然后朝着身边的月牙儿努了努嘴巴。
于是,一颗闪光、弹便那样划着优美的弧线朝着那战场之中落去。之所以用闪光弹,我自然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眼前的这群人,显然不是一颗炸弹便能够搞定的,所以,相对于炸弹来说,这种能够起到干扰作用的炸弹,便成了我们最优的选择。
因为这一刻,我们需要的是速度,那种一招制敌的速度。
看着月牙儿跑出去的闪光、弹,我的心却是快速的沉了下去。就那力量,就那角度,要是能闪到一个人,我都应该烧香拜佛的感谢天地了。
于是,众人手上瞬间便是亮起了各种的光芒。
青衣的阵法,绾灵心的冰剑,小白的毒雾,刘结巴的光箭,猿王的傲天棍,还有六根粗大的炮管,以及月牙儿那越来越发粉嫩的战地服饰。
而就在我心中的叹息刚刚准备升起的时候,身边一声枪响炸开,一道火线悠忽之间便是冲到了那闪光、弹的面前,随后嘭的一声闷响,那闪光、弹便是在那队伍的中间爆开。顿时,一片白炽的光芒如同一颗太阳一样,陡然升起在那印度的队伍中间。
脚下雷光爆闪,我的身形已经在爆炸响起的瞬间便冲了出去。
两次机会,之后,便是死地。
爆炸的声音和光芒彻底的让那些正在攻击灵蛇的印度人失去了所有的感知能力,甚至那本来安安静静的盘成了蛇阵,等待着他们的宣判的灵蛇,在他们的眼中都是变成了无数条正在择人而噬的毒蛇。
他们根本没有看到,也没有听见我的身形。
于是,第一拳,我全身的力量便已经鼓荡而出,朝着那正在灵蛇周围游走攻击的魂境九重的脑袋上轰了过去。
羽毛和头巾化成的花花绿绿的碎片冲天而起,一道柔和的光芒已经在那人的身上升起,而我的身形已经一个转折之间,便是扑向了另外一名魂境九重。
第一次的机会结束,很完美。于是,我转向了第二次机会。
力量正在飞快的消失,那种因为全力施为而出现的虚弱感瞬间便是从全身各处涌出。
于是,我的身形在那魂境九重的目光中突然消失,然后再次出现的时候却是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我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他的瞳孔之中的另外一个自己,而他的目光正落在我身后的自己身上。
手掌探出,没有太多的力量,却有着撕天的功法在手上。
其实这种撕天的功法就是一把双刃剑,可破开一切虚妄,直达事物的本真,但是作为施法者的我,却也是一样非常虚弱的,将自己暴露在了那被施法者的面前。
所以,对于撕天来说,力量其实却是不重要的,最重要的反倒是成了时间。
魂境九重瞳孔在快速的收缩,只需要一瞬的时间,他的目光便会落在我的身上,然后等着我的自己便是那把银光闪闪的手枪,而且还是一把握在魂境九重的修士手里的手枪。手枪具体的威力我不了解,但是我却有着一个大概的比较,比如月牙儿。
我的手掌抓向魂境九重的脖子,只差一寸。
而这个时候,魂境九重的目光终于是落在了我的身上,身形不退,却是手中的手枪快速的翻转了上来。
只需要一个翻转,那手枪就可以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的下颚。
我的手掌抓在了魂境九重的脖子上,而那黑洞洞的枪口也终是在腰间对准了我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