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节 优伶 下
类别:
其他
作者:
狼籍字数:2057更新时间:22/07/27 13:56:31
胡山雕不得不怀疑三山会是否识破自己,因为三山会想知道的情报居然是“陈烈之死”的内幕。同时,胡山雕也在吐槽,老子这是跟陈烈纠缠不清了啊!怎么走到哪里,丫都阴魂不散的,莫非不是在钱袋的原因,而是自己是真正“凶手”的原因。
杀死某个玄修而被暗中“种下”印记,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平常了,胡山雕战斗经验虽然丰富,但没有踏入玄径前是在城外活动并且主要跟侠客打斗,对付玄修的经验却是相当浅薄的。
“陈烈是登梯悬空而死的”,胡山雕回答道。
男装女子脸上明显有失望的表情,但她并没有驱客,而是在收敛失望后一脸认真的说,“上人第一次参会难免有戒心,但上人若是稍稍打听,就知我三山会声誉如何。”
胡山雕衡量了一下,觉得自己就算透露“圣人门徒”也不会牵连自己,但“圣人门徒”这个情报不算秘密吧?毕竟,楚士司及深海司都有不少人知道,那三山会打听陈烈之死的情况是哪一方面?
“据说,楚士司出动地支亥一法宝探测陈烈死因”,胡山雕说的很慢,主要观察男装女子的表情,发现自己说到“地支亥一”时,男装女子明显露出关注表情,他就停了下来。
男装女子先是一愣又恼怒再露出明了,胡山雕暗赞,这特么是戏精啊!表情如此多变并且还非常自然,演技起码甩自己好几条街,那自己想通过表情来观察她就是错的。或许,男装女子就是故意让表情外显,以此误导他人,以为她是个不擅隐藏心情之人。
不过,胡山雕也是错有错招,他这说到一半就停下,让男装女子以为他是想“先验货”。于是,男装女子拍了拍手,随后就有人捧着一长一短两个盒子时来,长盒内放着共工臂膀,短的盒内放着“狐狸尾巴”。
“奇怪,三山会居然不知道这些事情?看来三山会跟楚士司没有什么关系,否则,就必然知道这些情报的,也跟深海司没有关系。又或者说,三山会的触角尚未伸进渭城各司内。”胡山雕一边以眼光判断材料的真实,一边在心中想着。
货是不是真的,胡山雕由于缺乏相关法术无法判断,但他也想着自己这个情况并不算太秘密,就算拿到赝品也没关系。于是,胡山雕先将两个盒子收拢到自己身前,男装女子眼角跳了跳却没有阻止,胡山雕就淡定了,东西在手,只要有危险就立即下线。
“却不料,地支亥一法宝在探测后却崩坏,原因是陈烈之死与圣人门徒有关”。胡山雕说到这里就闭嘴,不是在拿捏而是没有什么可说了,他说的时候仍然在观察男装女子,所以,在发现男装女子听到“圣人门徒”四字时,特别激动。
“她这么激动做什么?”胡山雕不解。
三山不是指哪三座山,而是指“山神、山母、山公”三个玄径,山神与山母即是男与女之分,山公则就是通常所说的“土地公”。因此,胡山雕判断男装女子是走“山公”玄径,要不,她干嘛非要男装打扮却不掩饰性别?肯定是职业需求的。
没有谁比胡山雕更清楚所谓“圣人门徒”是子虚乌有的事,地支亥一法宝之所崩坏则是因为它档次太低却妄图穿透“银雾”。连天道跟圣人联手都打不散银雾,法宝就算是天地凝炼而成,也比不上两者的。
但正是这个原因,才让楚士司有“圣人门徒”的推断,毕竟,法宝只有法宝能对付外,就是圣人可破之了。
“她究竟从圣人门徒联想到了什么?”抱着两个盒子,胡山雕疑惑不解的离开,然后在宾婢带领下穿过一条长廊后出现在一条巷子内。回头,后面是坚硬的石墙,用力捶了捶,确实是墙,“这是什么法术”?胡山又不解了。
疑惑、迷茫,是玩“何方神圣”这款游戏时常出现的情绪,若是不能及时调整,那就达到游戏隐藏的目标之一,即“何方神圣”,相当于“我是谁?我在哪里?我从哪里来?”
下线看玄录。
玄录基本上是以“篇章”方式存在,记录在玄纸上,以元力进行燃烧后将“雾”吸入从而直接获得资料。想要将玄录记下来有两种方式,一种是靠记忆,一种是用玄纸再消耗元力进行笔记,但玩家却有外挂,以“智慧”属性的高低,决定在“日志”内的简要数字。
智慧若是很高就有可能全篇都记载在“日志”上,而30点智慧的胡山雕则只有30个字的简要记录。好在30个字连蒙带猜再加记忆的话,还是大概能记个全的,但最好还是在刚刚消化阶段,及时的寻找自己所要的答案。
己有七篇:道童、踏雪、炼丹、寻物、闭玄、辨法、随军
现有十一篇:建观、逍遥、入世、贬谪、路遇、呈奏、遗失、存惑、炉鼎、祀从、云水。
玄录是玄径变迁的记载,但又没有时间也没有顺序,前后之间也不存在连贯性;因此,阅读玄录是很烧脑的,稍不小心就有可能给自己“心玄”一击。胡山雕先挑“祀从”阅读,他以为这篇会有“祭祀道长”的相关,却没想到仅仅记录如何成为“武祀从”。
但也不能说没有收获,至少知道“武祀从”是“玄武元帅”的八梯职业,玄径中有“元帅”的都被称为“伪帝径”,也就是有机会转为“五帝”的。天蓬元帅、天猷元帅、翊林元帅等等玄径都是“帝径”的威胁。
不具体抄玄录的话,用普通的纸也是可以的,比如将“武祀从”的药梯配方、临职进度抄下来就不会出现“纸”自燃的情况。收拾心情,胡山雕继续阅读其余的篇章,随着一张张率纸被元力燃烧,胡山雕坐在银笔峰悬崖边也越是急燥。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