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 脑门一拍身世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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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山雕在找出卦芒阵营时就知道自己之前想岔了，三清咒代表的是三清也就是卦圣，银雾之上所获得的那些“规定”不是属于被同化的半母芒，而是属于被融合的“前卦圣”也可以称之为“三清”。

“炎黄九州？卧槽，‘三清至上，聆听九州’这八个字不是我想出来的，我特么最早用的是‘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所以，我被坑了？”细思极恐的胡山雕再次跳脚大骂，他同时也很伤心，明明融合了李银聘、炎黄及数万祀徒的人生经历，智商却是一丁点儿也没有增涨。

其实他也清楚，融合来的记忆终究是理论，况且这种融合所得也不是“智商药”，而知识点的增涨仅仅是修炼前置，跟智商涨不张也没有关联。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要说智商一点也没涨那就不对了，胡山雕如今也算是迈入“精英级智商”行列。

胡山雕将以前所知所得以及此地归纳所得全部汇入“皆字玄通”内，消耗200万银雾灵性施展后，体内“命宿光芒”急速一涨一缩，待涨缩停止后，他就获得了大量“预知推演”的信息。

之前胡山雕自己推测母芒鼎盛时期产生排斥，飞升者们为了自救而夺取六十四卦，或者当时不是夺取而是进入，六十四卦自成天地嘛！但正因为如此造成母芒的混乱，导致虚暗回潮，母芒四崩五裂，卦芒流落虚空各处。

但不是所有飞升者都在抢着进入六十四卦，有一个邪类没有进入，他就是“三清”，没有进入卦芒的“三清”理所当然被母芒排斥。然而，三清的算盘也没有全部打响，但他也算是成功了一半。

三清的算盘是什么？他看不上六十四卦，他看上的是在地球落地生根的“半大母芒”，所以，三清以玄通推演得出母芒的排斥固然存在被抹杀的可能，但也有一定几率会将他“传送”回地球。

之所以说“三清”成功了一半，是因为他有一半回到地球，有一半留在母芒，而能留在母芒的这一半就意味着属于其根源，否则，早就被抹杀而排斥掉。而这一半就是后来的炎黄与九州，炎黄是人，九州是疆域，但两者都属于三清的“圣芒”。

这种情况其实也很眼熟，不就跟当年母芒为了自救一分为二相同吗？所以，这其实就是“三清”的另一个预案，他就是学习母芒进行自救的。玄宗九人说“三清”离经叛道，离经就是离开了易经母芒，叛道，那自然就是背叛了同道们。

毕竟，大家都往卦里钻，就你丫回老家去了，最重要的是，明明有回家的路子，你特么居然不说，所以，三清“离经叛道”就是这么一回事。

胡山雕看到这里再次回忆自己在地球的短暂人生，然后重重松了一口气，麻的，我不是三清转世，也不是三清夺舍重生，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火锅。

三清其实只是学了母芒自救的皮，他忘了“玄通法效”是属于这片宇宙的，所以，他留下的一半就是玄通法效，而回去的一半则是他地球时记忆与肉/身。换而言之，三清同学很悲催的“失忆”了，他失去了自己飞升后的记忆，只存留在地球修炼的记忆，然而，他不知道。

但炎黄知道，炎黄就是三清飞升后的全部记忆，他这种处境跟胡山雕刚穿越到九州时是一样的，只是胡山雕的肉/身仍然在银雾之上，只是无法融合，而炎黄的肉/身却是在地球，太特么遥远了。

炎黄是不可能不要自己的肉/身，而他其实缺失三清所预谋的记忆，记忆这玩意儿也是颇为古怪的，三清明明是在母芒谋划出“夺取半大母芒”计划，但这段谋划的记忆却是归到地球记忆区，而不是玄通区。

因此，炎黄不知道自己的另一半谋划，炎黄只知道自己要想突破十方就要找回肉/身，而他存留着飞升者的记忆，跟玄宗九人也就有共同话语。玄宗九人是后面飞升的，把炎黄当成了前辈，所以，第一任玄皇帝其实是炎黄。

炎黄琢磨出寻找肉/身的计划也是利用“排斥”力，玄陆虽然分崩离析但也存留一些核心，这些核心就是“八京五十六府”，也就是进入“姤陆”的姤湖，夬峰等等奇观。炎黄利用“八京五十六府”人为的制造出一个母芒，再调动玄陆数十位命邸十方的攻击增加“排斥”力。

炎黄当时对外的罪名就是“妄谈十方之上”，玄宗九人为了配合他就下令绞杀，也因此才有数十名蒙在鼓里的命邸十方全力出手。九州是三清的玄通法效所化疆域，它跟炎黄是无法分割的，炎黄利用人造出来的“母芒”把自己排斥出去，九州也自然随他而出。

还是那句老话，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炎黄也一分为二，九州留在虚空，他倒是成功的去了地球。但炎黄的一分为二其实没什么损失，玄通法效留在这边也是理所当然的，炎黄悲催之地在于他失去了三清谋划夺取“半大母芒”的记忆。

三清失去飞升后的记忆及玄通法效，但他仍然记得要夺取“半大母芒”，他去了，他挂了。三清扑街也是理所当然的，他的计划成功的基础是建立在完整实力上，然而，他已经失去了玄通法效，而他之所以继续执行，这就是记忆缺失造成的“欺骗”。

三清不知道自己记忆缺失了很多，他只知道这个计划成功能让他“飞升”，而计划由于记忆欺骗的原因，让三清自以为“成功率”很高，所以，他去了，他挂了。

三清死在大半母芒内成为后来的“银雾之上”组构部分。

炎黄在玄陆时的肉/身跟胡山雕是一样的，都是汲取外在资源塑造出来的，也因此，修炼所需要的资源极其庞大，但他是第一代玄皇帝也就不存在修炼资源缺乏。

然而，他去了地球后，玄陆的肉/身没有灰飞烟灭落到了九州田，而抵达地球的炎黄没有找到三清也就苟了起来。

老话又来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九州的李银聃就是炎黄落在九州的肉/身，九州一切传承就是三清留下来的玄通法效，但经过三清与炎黄的折腾，九州玄通法效也就残缺不堪。李银聃拥有肉/身记忆，也就是炎黄存在大脑里的东西，李银聃也就知道自己缺了“东西”。

即是缺失了东西，那就要找。

三清炎黄与李银聃炎黄之间不同的是，前者没有产生呼应，后者却是存在时断时续的“沟通”。正是这种沟通，才有人间界与地球历史发展的相似之处，但九州人间界属于“人造”的历史而不是自行发展出来的。

李银聃通过复制地球历史进行前往真正地球的策划，“何方神圣”计划就是他为了聚齐“九州玄通法效”而搞出来的。九州的历史是复制“三氏王朝”时期的玄陆历史，也因此，胡山雕在九州时就经常接触到某某氏某某族。

李银聃前往地球要比三清、炎黄，容易一些，因为他跟炎黄存在时断时续的联系。胡山雕猜测之所以有这样的联系，与九州处于虚空中有极大关系。当年大半母芒也是从虚空中遁走抵达地球的，如此就意味着虚空中存在一条前往地球的通道。

李银聃的何方神圣计划就是寻找这条通道，炎黄就是坐标，也因此实现起来相对来说就容易了。在李银聃尚未前往地球时，地球的炎黄却是捕捉到“大半母芒”的踪迹，炎黄是知道“大半母芒”的，他有这方面的记忆，三清之所以扑街就是没有这段记忆。

炎黄欣喜若狂，他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就靠大半母芒，正因为炎黄忙着融合大半母芒，使得以往时断时续的联系彻底中断。李银聃不知道自己那不知是丢失一半的灵魂，还是丢失的魂念体正忙着捉“芒”，李银聃以为炎黄“挂了”，他自然着急，他也是有自己迫切的生存需求的。

因此，李银聃在“何方神圣”计划尚未完全成功时采取行动，由于两者之间存在着关联，就发生了意外，意外地点就是胡山雕演戏的外景地。

李银聃、炎黄、胡山雕、半大母芒，加上演戏道具、台词、剧本等等，最终制造了融合“大半母芒”的胡山雕成功穿越。也因此，胡山雕最早每天都能从自己的肉/身中获得信息，银雾之上又拥有奇特的“九字真言玄通”，而随着胡山雕的经历，银雾之上也渐渐完善。

银雾之上的渐渐完善，倒不如说是“大半母芒”因为回归起源之处的复苏，但它终究是不纯粹了，也就存在诸多让胡山雕都不知道的隐藏变化。

“我终于找回身世了”，胡山雕哭笑不得的吐槽道。

阅读完这段“皆字玄通”推演出来的信息，胡山雕就意识到“玄宗九人”并不伟大，相反，玄宗九人是“外合”，卦圣们是“里应”。玄宗打压属于卦芒阵营的氏阀世家，就是削弱卦芒，卦圣不断进行祭祀灌顶则壮大己方，里应外合之下，卦圣夺取卦芒成功率就很高。

“种种迹象表明，玄宗九人并没有识破我就是三清，三清谋夺大半母芒显然不可能大肆宣扬，那他的离经叛道很大可能就是捅了老乡们一刀。也就是老乡们忙着入卦自救时，为了增加‘回乡’成功率，三清做了令所有飞升者都痛恨之事”。

“玄宗九人说他们是明清民等时期飞升的，这应该没有说谎，他们若是以前飞升的早就进卦了，那他们跟圣明们联手应该就是两三万年前的事情，如此才有了起义万余年，最终一统玄陆，而今统治玄陆万余年的玄宗八庭。”

祭坛——氏族——提示——卦芒增涨——驱逐/消灭（卦人/圣）——卦芒回源（独立）=卦芒。

氏族世家的祖地内皆有祭坛，但与圣痕祭祀灌顶不同，胡山雕亲自主持过天坑祭坛，所有人都获得了“修炼提示”。这与卦芒汲取母芒给养的路数是相同的，所有修炼提示都需要晋升资源，然后完成职业要求。

如今三个阵营皆有公式。

生具玄通——修炼“灵宿祭”数量——虚暗退潮——众卦回归——通易经六十四卦。

圣痕——祭祀灌顶——卦芒退避——圣芒笼罩——之x卦。

祭坛——氏族——提示——卦芒增涨——驱逐/消灭（卦人/圣）——卦芒回源（独立）=卦芒。

还有第四个阵营——虚暗。

胡山雕很确定虚暗的大本营就是玄陆失落的领土，这些领土并非虚空割裂而失去的，是在虚暗回潮时直接卷进虚空与玄陆的夹缝内。

光与暗共同出于，当时情况就是“光”产生本能的生存危机，而暗其实也同样存在这种本能。母芒接入六十四芒就是增强生存能力，但六十四芒同样有巨大的生存压力，两者最后形成了内讧，六十四芒强盛时，母芒固然脆弱，但六十四芒却也威慑着虚暗的接近。

玄通易经六十四卦形成时，虚暗就如同被六十四芒过度汲取时的“母芒”即将灭亡；但另一群感觉到生存危机的存在揭杆起义，光的力量被瞬间削弱，虚暗迫不及待的回归。

生存危机是本能，虚暗岂会例外？它就算没有自我意识，也会如同母芒、卦芒般产生增强生存能力的本能，所以，虚暗跟母芒、卦芒一样，都并非有意识的培养，而是自然而然的培养让自己生存的土壤。

生具玄通是母芒的生存土壤，祭坛祀族是卦芒培养出来的生存土壤，圣痕卦人是飞升者们培养出来的生存土壤。胡山雕尚未搞明白“虚暗”培养出来的生存土壤是什么，而不管是母芒、卦芒还是卦圣，其培养生存土壤的时间都没有虚暗长。

最早的人类无疑就是飞升者，银雾演化的飞升者征服卦芒，在时间上是很短的，然而，现实中的“战争”时间还是很长的。也因此，飞升者在战争期间也孕育出数量众多的后代，彼此通姻后，飞升者的后代们也就越来越多。

但需要注意的是，这个阶段的人并没有“生具玄通”，也因此，卦圣们后来揭杆起义攻击卦芒，也不是为了他们自己，而是为了数量众多的后代。现如今的玄族人、圣族人、虚暗族人，都是一家人，而生具玄通的玄族人也分两派，母芒派及卦芒派。

胡山雕之所以想到虚暗族人，就是联系到在姤陆出生的那群孩子，他们一出生就是“灵光一现聚碎片”，这与生具玄通不同，与祭坛职业不同，与祭祀灌顶不同。但他们又能修炼“灵宿祭”，他们也可以通过祭坛获得提示，当然，他们与祭祀灌顶是绝缘的。

孩子总是喜欢玩闹的，而由于他们无法进入玄陆的原因，也就不存在前途不前途，这就造成他们的父母不再严厉，而是任由这群孩子骑马狩猎的玩闹。因此，姤陆这群孩子的修炼时间极少，除了胡山雕有段时间要收集试验数据，这群孩子才修炼紧凑一段时间，再后来又技疏于戏。

胡山雕现在很尴尬，身份上而言，他应该站在老乡们那队，但老乡们一旦知道他跟三清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估计就不是背后一枪了。因此，胡山雕不能站在“圣明阵营”，但他若是站在“玄陆阵营”，一旦母芒光辉照宇宙，他同样也会遭到老乡们的困局——排斥。

那玄陆阵营也就不能站了，那要站在虚暗阵营吗？别开玩笑了，光照宇宙，他是个死，暗罩宇宙，他同样也是个死，这不就尴尬了吗？

“麻的，这不是逼我自成一派吗？”胡山雕想来想去也没有得出一个好结论，顿时就怒了，去尼玛的派系，老子要回家。胡山雕意识到只要是在玄通宇宙，他怎么弄都没有好下场，唯有回地球去才是个出路，而回地球的“路”是存在的，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找到这条“路”。

想法有了，计划在哪里？

三清、炎黄前往地球的套路都不能用，用的就是那句老话“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李银聃的套路倒是可以试验一下，胡山雕就郁闷了，这不是又回到起点了吗？

何谓回到起点？

胡山雕最早到玄陆的计划就是夺取“九州田”，但九州田后来又跟什么失落大陆有关，直接被玄宗给收走了。

当然，胡山雕当时并不知道九州田的去向，也就有了“陆皇计划”，却不想他的“礼律风气”论居然暴露了自己是“飞升者”的身份，再到他搞出“祭坛职业”修炼体系，玄宗就不得不找他谈谈。

有没有生具玄通其实是可以“测”出来的，圣明族人不是生具玄通但存在圣痕，玄宗九人只需暗中一测也就发现胡山雕没有圣痕，也不是生具玄通，但修为却颇高，那是飞升者无疑。

需要注意的是，玄宗九人的飞升降临之处都是在“玄虚之陆”，也就是处于虚空与玄陆夹缝中的失落大陆，如姤陆。他们也是在玄虚之陆与圣明们取得联系，从而知道飞升后的一些详情，也就有了以“世无圣明”为幌子，实则削弱卦芒的宗庭统治。

“三清圣上，聆听九州，这八个字总觉得不会无缘无故出现，而这里九州不可能指九州界田，极有可能就是指地球天朝所在处。先把九州田找回来，再琢磨李银聃当年的何方神圣计划，有缺补缺，有误更正，趁着有大把时光，浪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