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节 真人团灭果然另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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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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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籍字数:6200更新时间:22/07/27 14:00:57
胡山雕通过垂落于海中的“气线”感知到一座巍峨的山,而此山是由一整块玉形成的,但从玉山的形状可以知道,它并非天然形成,而是被外力雕琢而成。
“这个位面是有主的”,胡山雕心想着。
距离胡山雕还有段距离的鸿蒙,也是如此想的,而由于位置环境的不同,鸿蒙比胡山雕多获得了一些信息,“玉在海间,梁逸当居”。
“白玉海间”就是梁逸斩断的前尘之一,但这不重要,梁逸此时也是归真后仍然是少年,他与“白玉海间”位面之间也不存在什么感应。
“所以,看似有主实则无主”,鸿蒙嘀咕。
胡山雕此时也从“道阁”内搜索到“玉在海间,梁逸当居”,他也就知道这位梁逸归真前是“玉气所生”。胡山雕也是有根脚的,他是混沌元气所生,也就是三清创造“人”时,就是用了“混沌元气”。
“玄之又玄,清灵空明;合气纵横,先天混元”。
混沌元气就是先天混元,胡山雕的先天真命就是由混沌元气“具化”而成,也可以说是混沌元气所生,炼气虽然炼的是玄气,但自身的底蕴却也是极强的助力,只是目前而言,混沌元气还没不到发挥的时候。
胡山雕的目标是尽快提升等级,鸿蒙暂时还没有目标,或者说他跟很多“归真”大佬一样,都还处于整理“知识信息”的阶段。归真大佬们所保留的“知识信息”是非常庞杂的,整理过程中也就自然遇到各种疑问,然后就会去寻找答案,也就需要各种冒险。
“玉在海间,梁逸当居”是鸿蒙前段时间整理出来的信息资料,在尚未进入“白玉海间”位面时,这段话,鸿蒙也是不知其意的,然而,进入“白玉海间”时,仿若开窍般,“玉在海间,梁逸当居”就被鸿蒙完全理解。
也因此为理解,知道“白玉海间”看似有主实则无主,最重要的是,知道了“白玉海间”真正的价值在哪里。相比之下,胡山雕在道阁内搜出“玉在海间,梁逸当居”时,就知道“白玉海间”的核心是什么。
于是,胡山雕跟鸿蒙也就不可避免的相遇。
在相遇那一刻,彼此都在脑中闪过数个念头,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第一时间动手,胡山雕一跃而起时,枭雄就出现在他的“胯”下,“力拔兮山气盖世”旗枪则出现在他的右手。
与胡山雕同一时间起跃的鸿蒙,“胯”下同样出现一只四足兽,手中则是一把布满“齿轮”的大剑。
两人的维度座骑与兵器出现当刻就各自发起冲锋,轰,两把维度兵器的碰击形成维度漩涡,将海水与大块的白玉卷入其中。
白玉海间是“一维度”位面,“力拔兮山气盖世”是五维度兵器,而鸿蒙那把布满“齿轮”的大剑同样也是五维度兵器,就算两人连因为实力低下而无法发挥出来,也仍然能对“一维度”位面造成毁坏。
得亏两人实力低下,否则,“白玉海间”位面的损坏就是不可修复的,但也因此将“白玉海间”的位面意志“惊醒”。
纯白色的巨人从海底升起,它没有具体的五官,但形态却与人相同,身上雕刻着大量的图纹,由于没有上色,从远处看,只以为是一个巨大的“玉雕”。
“魔君白玉府”。
没有道号的魔君就是当年敕封星君中地位较低的,而“敕封”星君实际上就是“先天真名”的降临。但需要注意的是,当年的“先天真名”降临并不是“整体”降临,这里的“整体”是指个人“整体”。
宇宙进化加速的原因,使得大量分命名降临没有与“主体”融合,但这反而符合后面的“归真”。换个意思说,“魔君”白玉府是“梁逸”的曾“名”之一,而他的实力相当于“气念九层”。
白玉府是人族玉部主君,“白玉海间”的土著就是那些如同死物般的“玉石”,但等他们的主君苏醒后,这些“玉石”也纷纷“活”了。光滑的“玉表”刹那间浮现图纹,零散于各处的玉块汇聚到一起组构成一个“无面”玉人,数百上千的“玉”人排列整齐站在海面上。
胡山雕在与不知名少年碰了一“枪”后就没有继续战斗,他自然知道这个不知名少年,必然是杀了他那位天才邻居,否则是不可能得到“白玉海间”符的。之所以肯定那不知名少年获得了“白玉海间”符,则就是不断出现的“天道”意志。
胡山雕突然觉得“天道”一点也不高端大气上档次,反而象一个喋喋不休的话唠,总在怂恿他跟不知名少年拼个你死我活,但丫也不想想,自己凭什么要去拼个死活?所以,这个“天道”一点也不成熟,毫无“真命天名”时的“高冷高智能”。
“所以,这个天道究竟是什么成份?”
合法申请的“维度跳跃”便利之一就是随时可呼唤“回归”,这个呼唤并非由“时乱局”掌控,而是由那“不知名存在”掌控。
即是不知名,又如何呼唤呢?这就是申请“维度跃迁”时获得的“祝福”,然而,胡山雕找遍“玄丹”也不知“烙印”在哪里,但“心念”一动,确实能获得“不知名存在”的庇护,直接从“白玉海间”回到归真联邦。
嗖嗖嗖,数十支气“箭”骤然袭来。
铿铿铿,四块高约三米宽两米,规格一致的“玉石”出现,将气“箭”悉数挡下。
砰砰砰,数十颗气“弹”落在四块玉石上,玉面表层如“水”般荡漾,将这些气“弹”全部化解。
借助玉石执法下气“箭”与气“弹”袭击的时间,胡山雕观察了四周也就意识到自己为何会遭到攻击,他的位置恰好落到“交”火的中间。
“气”箭一方都是炼气学徒,气“弹”一方则是联邦
地方守备但实力也都是炼气学徒,双方人数皆在一百左右,地方守备营借助武器节省“玄气”,被攻击的炼气学徒们则借助“法术”增加攻击。
但炼气学徒只是开辟“玄丹”尚未有气感,玄气值也就相当低,双方打得越激烈,消耗也越大,只是双方显然都有“玄气”储备,胡山雕只能借助四玉“白玉”逃离战场。
待移动到左侧千米位置,也就没有攻击出现,却是有两人一左一右朝他奔跑而至,等发现后,这两人各自停下。
“鸟宛市警备厅沈众”。
“鸟宛市光华厅陈泽”。
警备厅并不是警察而是地方守卫部队,属于正规军序列,巡捕厅才是警察,一般也称为警捕或巡警。
光华厅则是专门处理“时光”的机构。
胡山雕有些意外,因为数月前,光华厅的人手还都集中在五大“京都”,如今却有人手布置到了地方市县,炼气士的数量显然比修真者要多的多。其实想想也是可以明白的,修真者需要“命或名”位格品质,炼气士是不需要的。
自然不是人人都可以炼气,但只要能开辟玄丹就能成为炼气学徒,而开辟玄丹也不复杂,基本上“归真历一年”后出生的人,在各种辅助资源刺激下,都有开辟玄丹成功的几率。
如今是归真历三十五年,理论上,35岁的人也是可以去刺激刺激,但没有钱财的人是不会去找刺激的,毕竟,就算真的开辟玄丹也基本上不可能晋升“正式炼气士”。
12岁至16岁才是最佳开辟玄丹的年龄。
然而,地方警备跟光华厅都是不缺钱的机构,炼气学徒那也是超凡者,只要肯砸钱就能催生出一批炼气学徒的军队,打击罪犯也就更加给力,光华厅也是如此想的,不单单是这两个机构,任何有钱的机构都是这么想,然后就去做。
也因此,炼气学徒的数量呈爆炸式增涨。
虽然不知交战的原因,但双方都是联邦地方城市的机构,如此明目张胆的交战,联邦形式显然正在迅速败坏,而这也是“真人”覆灭引发的,另外就是“真命天名”进化成“天道”的原因。
归真历零年至十年期间都是由“真命天名”在统治联邦的,等到“真人”纷纷出关,才将“权力”移交给真人、修真者。“真人”团灭不是问题,“真命天名”的进化才是问题,由此引出更多的疑惑,“真人”为什么必须团灭?
“天道”不是“炼气法则”主宰的话,“真人”团灭就不是“天道”的手笔。
“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胡山雕没有掺和高垒市之事,他迅速借助地势离开了,待确定没有人追上后才放缓脚步,然后思考着“联邦”秩序大乱,谁会是受益者?
鸟宛市就算在“真人”没有团灭前也是一个“爆”点,无事也是要吵一番的,如今真人团灭出现“权力”真空,鸟宛市决定“分家”。
鸟宛市共计十一县,三县是东胜神洲的辖区,五县是南瞻巫洲的辖区,三县是中天仙洲的辖区,分家的话就是按这个比例。但县区没有问题,重点是市区,市区的仙洲街、巫洲街、神洲街,就是三个泾渭分明的区域。
如果“逗”逼一点的话,可以站在仙洲街与巫洲街交界处,往前跳一步喊“我到了南瞻巫洲”,往后跳一步喊“我又回到了中天仙洲”,或者前往“神洲街与仙洲街”交界处。
三街切割的话,鸟宛市也就不复存在,但“鸟宛”表示我可去尼玛的,这是要把我分尸吗?
鸟宛就是此片土地的具现,它是“气念九层”实力,但实力只是一方面,它与“不知名存在”之间有紧密的联系。
基本上没有发生“生死”危机,鸟宛这样的存在是不会“具现”,但鸟宛市三方势力已经做出“分家”决定,若是“鸟宛”不具现的话,由于三方势力是“合法”的,而他们也并非私下决定,是全市“投票”的方式做出决定的。
别管是不是有内幕,反正在程序上是没有问题的,也就具备“法律”效力,所以说,合法程序是很重要的,该走流程的还是要走一走。
胡山雕往市区走时就看到城市上空浮现巨大的“鸟首人身”,它就是“鸟宛”,但它的状态显然不妥,三道巨大的裂缝就出现在它的躯体。一旦完全崩裂,鸟宛并非一分为三,而是彻底灭亡,而一分为三的三个区域也就极其脆弱。
鸟宛并不具有智慧只有智能,但“真命天名”的消失,使得它的智能大打折扣,否则,它就不可能分遭到重创,而是提前扼杀了“分家”决议。如今的局面对“鸟宛”非常不利,它的智能对这个局面无法做出应对,鸟宛身上的三道裂缝也就越来越大。
最终,鸟宛还是一分为三后气化,而鸟宛市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实际上整个区域的“维度力量”骤然消失,但外邦力量想要趁机渗入却也不易,除非有内应。
三个街区在“鸟宛”气化消失后,瞬间就浮现三道稀薄却巨大的身影,与“鸟宛”非人形状不同,这三道身影都是“人”形而且五官渐渐清晰。等他们五官清晰后,胡山雕嘀咕,老子就知道“真人”团灭别有蹊跷。
仙洲街新任土地就是中天内洲的一位真人,而他如今成为一名“仙君”,没有道号的仙君也是仙君,虽然实力仅是“气感一层”,巫洲街的则就“巫君”,神洲街的就是“神君”,都是“气感一层”。
“我说真人团灭的这么爽利,原来是另一种形式的归真”,胡山雕虽然距离较远,却也能瞧出一些端倪。这些“真人”保留着“智慧”,而他们的躯体就是所要守护的区域,一旦区域遭到破坏,就是对他们的躯体进行伤害,他们必须悍卫。
但这些土地星君们并没有掌控当地区域的权利,更不可能拥有主宰当地物种的能力,他们其实就是“保安”。当然,他们也不会永远都是“保安”,随着修炼等级不断提升,他们必将拥有自己的“道号”,那个时候,他们或许就会有其它的发展。
“如此看来,‘天道’就是层次高的星君罢了,难怪总有一种情绪化的感觉,显然‘天道’也是某位真人所转化的。”
侯耀亭如愿以偿的当上“北鸟市”的执政总长,他邀请了所有投资他的人参加宴会,胡山雕自然也在邀请名单内,只是胡山雕并没有参加。但候耀亭却并没有忘记这位年纪轻却手握重金的大佬,他在上任第二天就前来拜会胡山雕。
北鸟市如今是吞并了原属于中天内洲的三个县,而要想让三个县彻底融入北鸟市,不仅需要大规模的迁移,也需要开发。候耀亭前来排会的目地,是想让胡山雕买下一块地,至于这块地是要做什么则没有限制。
胡山雕倒是没有拒绝,他如今住在“北鸟市”中心是浑身不自在,地价其实蛮贵的,比真实价格要高出一半,其中蕴含的意思也就不必说了。
买下的这块地距离北鸟市中心距离颇远,但在北鸟市规划内,胡山雕所买下的这块地是东二环区域。未来的北鸟市东二环,如今荒芜人烟,距离最近的就是原仙洲街如今的北鸟市,东二环拥有一座约两百余米高的山峰,约2里面积的林场以及大量的荒地。
城建厅的工程队也是由大量炼气学徒、勇锐组成的,这就使得城中心与东二环的“公路”只用“三天三夜”就建造完成,随后就在湖泊与林场间建造起“房屋”,最先入住的就是胡山雕。
胡山雕目前只有一个好友“苏猗”,但并没有联络他,颇有些孤单的住进新的宅院,这宅院是园林式,占地面积不算大,周围的宅院基本上也是这种格局。
入住的第一天晚上就有意外发生,倒不是房屋倒塌之类的,而是有股“气”在作祟。
玄气是所有“气”的统称,真气、命气、名气、灵气、魂气等等如今都属于“玄气”范畴,另外还有“杀气、贵气、财气”等等,气的种类可以说是琳琅满目,“气”若想成“精”却也需要特定的条件。
北鸟市属于区域重组状态,通俗的说就是“风水”被破坏了,也就必然会出现一段时间的“气乱”。混合形成的“气”其实就是“玄气”,也就是说多种类气的混合并不会形成“气乱”,单独的“气”与环境、资源、物体形成“平衡”也就诞生了“气乱”。
对炼气士而言,就算是炼气学徒,灭掉“气乱”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被胡山雕擒住的“乱气”在努力挣扎着,它此时是附在一根树枝内,此根树枝自然不是普通品质,它是“白品”高攀枝。高攀枝并不珍贵,珍贵的是“高攀树”,家里若是能栽种一棵“高攀树”,则就能诞生“贵气”,普通人常年沐浴在“贵气”内,气质就会获得改变。
但“高攀树”太过稀有,使得“高攀枝”的价格也是不断升高,完整的白品“高攀枝”市价是30万“星点”,胡山雕手中握的则是残缺的高攀枝,也就不值钱了,但这高攀枝是哪来的?
胡山雕买下的这块地原本是属于鸟宛市近郊以及某县远郊,也因此,区域土地重组后,它在北鸟市规划图上是叫“东二环”,实际上是“无名地区”,林场、湖泊、山峰等等也就同样“无名”。
为了方便描述,胡山雕就将东二环内的湖起名为“二环湖”,林场就是“二环林”,两百余米高的山自然就是“二环山”,而所建造的宅院群落、公路等等,都带上“二环或东二环”的前缀。
二环林场约2里宽大,它属于自然生长形成的,树龄参差不齐,树种也都很普通,若是有珍贵的树木,估计早就被砍伐了,胡山雕也就对林场内有“高攀树”不抱有希望。事实也是如此,二环林场内并没有“高攀树”的气息,胡山雕就把目光投向“二环山”。
但二环山逛了一圈后也没有找到高攀树,胡山雕心着不会是在“二环湖”的湖底吧?他倒没有大半夜的去投湖,而是用“玄气”垂钓。垂钓的自然不是鱼,而是捕捉湖底的气息,然后就乐了,居然真的是在湖底。
胡山雕倒也不急,整个东二环都是他的地盘,虽不能说东二环的一切都是他的,但湖中打捞宝藏肯定是他的。
“材官蹶张狂鸟”诀修炼了一晚上后,胡山雕一路喷着“玄气”进入北鸟市,北鸟市就是原来的仙洲街,繁华依旧,胡山雕买了潜水的装备后,继续一路喷“气”返回“东二环”,在“二环湖”边穿越整齐后一跃入水。
湖深约三十米,高攀树倒不在最深处而是在二十五米处的岩石丛内,生长环境让这颗高攀树毫无“贵气”而言,它歪歪扭扭,树表暗淡无光泽,而真正品质好的高攀树,笔直有光泽,枝叶更是如被修剪般整整齐齐。
尽管长得很丑一点也不象高攀树,但它确实是高攀树并且品质是“绿”,胡山雕的“玄气”不断渗透进树体,然后就遇到了“屏障”,利用“道阁”破掉这个屏障,此棵“高攀树”的信息也就被胡山雕获得。
归真历九年,某位修真者将一颗偷来的高攀树藏在“湖底”,但他并没有回来取,显然死得非常利索,毕竟,没有来得及透露把高攀树藏在湖底的事情。而这棵高攀树在被偷出来之前,树龄就超过一万年,它如今的丑陋属于强行被“扭曲”的。
那位偷高攀树的修真者就是“罪魁祸首”,他用大量岩石围住高攀树,他以为自己会很快回来,然而,他没有回来,高攀树也就不断被岩石挤压,最终无法维持原状,变成如今丑陋的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