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赵君然
类别:
其他
作者:
温酒叙余生字数:2117更新时间:22/07/28 07:42:21
晏倾城——
晏秋月的眼中燃起熊熊的怒气,她必定要铲除晏倾城,这个世界上只能够有一个将军府小姐,要么是晏倾城死,要么,是她晏秋月亡!
正往回走心情甚好的晏倾城忽的打了个喷嚏,玉儿和寻音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晏倾城刚要揉揉鼻子,发现自己现在抱着朝日,又是忍不住的打了好几个的喷嚏,玉儿担忧道:“小姐,是不是上次咱们从皇宫回来以后着了凉?”
晏倾城摇摇头,将那股痒意给憋了回去:“指不定是有人在惦记我呢?”
玉儿听她这么说,想到晏倾城这两日的确是没有什么不适的模样,不由得舒展了眉头笑道:“那兴许是秦王殿下在惦记小姐呢。”
“嘘,咱们还没回到簪芳苑呢,小心隔墙有耳。”
寻音急急的阻止着玉儿,玉儿这才想起来这不是簪芳苑,之前她们都还等于是正大光明的偷听了晏秋月她们的谈话,指不定现在还有旁的人听见了她们的话。
一想到可能给晏倾城带来麻烦,玉儿的脸色顿时变白了。
晏倾城知道寻音是为她好,见玉儿吓成这个样子,只好到:“没有人的,你且放心好了。”
玉儿的脸上这才慢慢的回色,但还是有些担忧的看了四周:“小姐,奴婢下次不会再这么乱说话了。”
“知道错在哪儿会改就行。”
晏倾城也不甚在意,很快,三人就回到了簪芳苑,玉儿正要去小厨房做吃的,便就看见了一片衣角从自己的眼前飞快的飘过。
“谁!”
玉儿心下顿生警惕,那人飞快的冲了出来,给玉儿比了一个“嘘”的手势,面上带着几分的焦急:“你别出声儿!”
“沈小姐……”
玉儿眨了眨眼睛,随即带着无语看着她:“您怎么偷偷摸摸的过来了?”
沈向安以及不雅的形象翻了个白眼,玉儿默默的在心底为自家小姐捏了一把汗,这么久了,小姐还能保持现在的这种优雅,当真是一种定力。
“我还能偷偷摸摸的?我是来找倾城玩儿的,你们别暴露我了就行,流霜还在院子外头,你去带她。”
沈向安努了努嘴:“去吧去吧,我又不会吃了你家小姐。”
玉儿自然是知道的,但也颇是无语的行了礼:“那奴婢就先下去了。”
“哎哎哎,记得给我做一点鱼子酱来,听说那个吃着对身体好。”
沈向安是已经将簪芳苑当做自个儿家了,说罢,又是提着裙角鬼鬼祟祟的往着晏倾城的房间摸去。
晏倾城斜斜的半靠在软榻上看一本书,火红的裙摆就像是一团烈焰一般的动人,偏偏那人的眉眼又是带着清冷,乌黑的发也没有过多的打理,温顺的散在身上,长裙逶迤到了地上的绒毯,一团雪球一般的朝日窝在她的裙角边上勾着毛球儿玩儿,就宛若是一幅画一般。
沈向安蹑手蹑脚的绕着走,忍耐不住的兽心大发,直接扑了上去:“小美人儿,可把爷给等急了!”
晏倾城不紧不慢的伸出看的书,扑向晏倾城的沈向安顿时感觉到一股有力的力量将她给阻挡住了,面上不由得有些惊诧:“小美人儿,你是吃了头牛吗?”
听见沈向安这么没头没脑的回答,晏倾城扯了扯唇:“你倒是有意思的很,有力气就是吃了头牛,你没力气是吃了蚂蚁?”
“我吃鱼子酱!”
沈向安也顾不上想方才晏倾城为何会拦住她,反倒是一脸的兴奋:“这几日你没出去,兴许许多事情你都不清楚,听说鱼子酱很是火热,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好吃的。”
鱼子酱……
晏倾城扯了扯唇,面上有些僵硬,她对这种东西……实在是感兴趣不来。
“你今日怎么想着过来找我了?”
晏倾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语气带着几分的嗔怪,沈向安嘿嘿一笑:“想我了不是?你那日被皇后那个老东西给叫进宫去,结果我头一天晚上喝醉了酒,没能把你给拦下来,还被我爹给禁了足,就只能拖到现在。”
“那你还清楚京城中发生了什么?”
闻言,晏倾城不由得好笑,沈向安挑着眉头,有些痛心疾首的摇摇头:“你难道忘了我爹是干嘛的吗,你忘记了我是有多少朋友的人吗?”
嗯……似乎是这个道理。
沈向安凑上前来:“倾城,你那日进宫可算是走了大运,我就觉得那个老东西要对你使坏,现在可好,自己把孩子给作没了,就你走了以后,她就吃错了东西流产,还跟贵妃起了争执,你说说,这个老东西是不是被那地下的人发现是什么货色了?”
晏倾城听她一口一个老东西,伸手将书卷起在她的脑袋上重重一敲:“这些话你要是让旁人听了去,小心你这个脑袋,往后还喝酒,看都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了。”
沈向安笑嘻嘻的凑上来:“我怕什么,反正这话只说给你听。”
晏倾城的心下莫名一软:“最好是,否则以后我可保护不了你。”
沈向安撇了撇嘴:“我保护你才是,你知不知道太子要选太子妃了?”
晏倾城方才已经是听过一遍,便点点头:“这倒是听说了,就是不知道是要娶哪家的小姐。”
“是丞相府的赵君然赵小姐。”
沈向安耸了耸肩:“你那位妹妹现在怕是要气死了吧。”
晏倾城回想起方才晏秋月听见消息的时候的神色,颇是认真地点点头:“估计确实如此。”
“她若是不会被气死我才要奇怪,你那个二妹妹可不是个什么省油的灯盏,若是还没有太子妃,她先进了门儿,那可是太子身边唯一的女人,无论她以后是不是太子妃,都奠定了基础。
现在太子忽然要娶一个太子妃,还不是一早就有蓄谋的,而是突然的,把她的观念一下子给冲击走,这该是怎样的痛楚?”
说着,沈向安还有了些许的幸灾乐祸:“她那么喜欢装可怜,也不知道她这回该怎么办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