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意识过剩

“我们还是步入正题吧苏小姐。”在笑完之后周若成把自己的情绪都收拾了起来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去了，一脸严肃的看着苏婉儿。

苏婉儿也是点了点头。

“这两天我跑到江华去找了些资料，谈了谈口风，去瘦马学校和您师傅那边我都去问了问，你这次发酒疯的原因呢我多多少少都了解了一些。”周若成说道。

“没想到大人还真的去调查了，婉儿在这里谢谢周大人的关怀。”似乎是想起了不想想起的事物，苏婉儿的神情也变得暗淡了起来。

周若成站起来，走出去亲自把门关上，然后又走了过来“猜测啊，也仅仅只是擦测。。苏小姐，你父母亲死了之后，你去瘦马学院也好，甚至你从学校里出来，再是拜师。。甚至还有之后的很多事情。。都是有人再操纵的。”

苏婉儿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听着。

“这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是有人在安排的，可能并不是你自己个人努力的成果。。当然这我也只是猜测，我也不会没吃吃饱了撑的跑去给媒体爆料去。。我想您喝酒的原因可能。。。”周若成还想着怎么把这话说圆滑一些，但是苏婉儿先说话了。

“大人您猜的没错，我从失去我父母到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人在我身后操纵着，我并没有外界说的那么伟大。”苏婉儿说道。

“苏小姐，您先不要激动。。”周若成说。

“我一直以为这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被人卖到瘦马学校，再凭自己的努力把自己赎出来，再去拜师。。。这之后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是别人在背后指使着！我更本就算不了什么，什么信念、什么主神的庇护什么的其实都是假的。。。”苏婉儿说道。

“我说啦，这件事情我们可以慢慢来嘛。。”周若成又劝说道。

“周大人，被您说中了，这直接上真的没有那么多好人，也不会有哪些不求汇报的贵人，甚至我也不是什么江洲名伶，我只是一只被别人关在巨大笼子里却不知道自己被囚禁的鸟儿而已。”苏婉儿情绪似乎越来越激动了。

“苏婉儿！”周若成忽然一声暴喝。

苏婉儿看着周若成。

“你这些情绪我想你喝酒的时候应该都发泄出去了对不对？现在我们讲的可都是要紧的事情，也希望你可以配合我一下，说实话我最近不是那么由耐心的人。”周若成说道。

苏婉儿点了点头“周大人您有什么话就说吧，婉儿听着。”

“虽然发生了这种情况，但是我还是希望苏小姐可以端正一下自己态度，九龙教的宣传还是要继续的，这个行业宣传的代言人呢，还依旧是你来做。”周若成说道。

“不行的大人，我现在有什么资格能再去做这个位置呢，不行的大人。”苏婉儿竟然1推脱了。

“不是你做谁来做？你可是九龙教主教的孙女，怎么说也算的上圣女之类的职位吧，您又是江浩的头号崇拜者，这个位置你不来做谁来做？”周若成问道。

“周大人您也看见了，我的身世其实也没有您想象的那么特别，还有那童山岳，他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像我这样的人更不就站不住脚跟。”苏婉儿说道。

“所以说你是在害怕么苏小姐？”周若成问道。

苏婉儿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反驳。

“确实，这些事情里出现了这些不稳定的因素，但是不代表您就不能成为圣女之个位置的原因，相反的，难道你就不想抗争一下么？让那些小看

你的人后悔之类的想法？”周若成说道。

“没有的周大人，这种不切边际的想法难道有什么用么？”苏婉儿说道。

“有用！为什么会说没有用的？！”周若成目光炯炯的看着苏婉儿。

“大人？”苏婉儿见周若成这样也是有些异样。

“苏小姐，你知道我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么？”周若成问道。

“周大人您是科举金榜题名所以才来江洲当执政府的。”苏婉儿回答。

“然后你又知道我为什么要参加科举么？”周若成又问。

“参加科举难道不是作为天下才子证明自己而必要的手段么？”苏婉儿回答道。

周若成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苏小姐，这科举可没有您想的那么理所当然，现在的时代里科举并不是唯一的出路都是那些除了学习别的都不会的家伙才会去参加的考试，有点想法的人才不会去参加那种东西呢，你自己想想看呗，那个陆岳庭，他难道不是科举出身？现在不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江宁知府么？还是我给他送上去的。”

“周大人您把科举说的那么不济，那您为什么还要去参加科举啊？”苏婉儿问道。

“我也和你实话实说，李落英公主您总得认识吧？当朝国书院总书，多大的官啊，但是科举的时候她在我后面。”周若成说道，也不知道在李落英别后咒她会不会遭报应。

“难道周大人是为了公主殿下才去靠科举的？”苏婉儿又问道。

“话不要说的那么的让人误解好么。。这公主大人呢。。是，我是因为李落英公主去考的，但是呢是被逼的。”周若成说道。“这件事情连我父母都不知道啊，我告诉你你可别给我到别处去说哦。”

苏婉儿点了点头“公主逼你的么？”

“没错，就是她逼得，要不然我才不去考这个什么破科举呢！”周若成一脸义愤填膺的说道。

“那么也只能说明公主大人慧眼识金，知道您是一位人才，所以才会硬逼着让您去参加啊。”苏婉儿又说道。

“不不不，主要是因为之前我惹毛了她所以她就和我下了一个赌约，要是我考试比她低的话，那么就让我进宫当太监。”周若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您？太监？”苏婉儿瞪大了眼睛，但是处于矜持她没有笑出声来，但是心里应该也在脑补着什么。

“没错，我参加科举的原因其实就是因为她要我。。不对，应该是我们全家当太监。。这我怎么忍得住，当然后来我也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恶补，虽然现在很多都还给先生了，还有之后她哥哥也坑我，你看李落英她就考了个第三在京洲当总书！我一个第二名却要来江洲当执政府！一个中央的一个地方的！你说气不气！”周若成抱怨道。

“那也是皇上看的起大人您啊？”苏婉儿脸上写满了“你有什么不满么”的表情。

“我实话和您说吧苏小姐，要是没有这连个因素，说实在的我也不会想去参加科举，或许现在的我就是在江洲哪个学堂里给人上课的先生而已，我真的不骗你，我说的都是我心里话。”周若成说道。

“但是即便如此，您还是完成了那么多让人脍炙人口的壮举不是么？”苏婉儿说道。

“您还是抬举我了，别人只想到我风光的时候，三堂会审我挨的那一百打扮打的我鬼哭狼嚎一个多月下不了床你难道不知道么？杭宁商道上差点就被贼头子要了性命的事情您不知道么？你觉得我是靠着什么熬过来的？”周若成用拳头锤了锤

自己的胸口“是信念！”

“因为我为了我自己喜欢的人！为了我的家人，我必须得熬过去！甚至我之所以要和杨知府对着干，就是因为他要搞我！害了我了！所以我要加倍的搞回去！没有别的，到了皇帝面前我也这么说，所以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伟大，其实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周若成解释道。

“但是性质是不一样的呀大人，您是被别人逼着走，而我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却被人暗自操控了，您是为了自由而在努力抗争的鸟儿，而是我是被囚禁了却浑然不知的山雀，没有可比性的。”苏婉儿依旧自为自己开脱着。

“什么没有可比性，我认识的苏婉儿可不是你现在这副模样的，你第一次来找的时候那些慷慨激昂的雄心壮志去哪里了？那个不管情况如何都会奋勇向前的苏婉儿去哪里了？确实，你我的个性其实是两个极端，但是你想苏小姐，我是被逼的才成为这样的，但是没有人逼你啊,你依旧这么厉害，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泄气啊苏小姐！”周若成继续劝慰着。

“没用的周大人，婉儿愧对自己的祖父，愧对我的父亲母亲，我也不是什么江洲名伶，我什么都不是。。”苏婉儿看来是打算以软到底了。

“啊啊啊，烦死了！”周若成被这烂泥扶不上墙的情况给搞的异常的烦躁，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这节骨眼上脑子里除了各种脏话意外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所以周若成靠近苏婉儿，“苏婉儿，我真想把你操到床头柜上去。。。”

突然的一句荤段子倒是让苏婉儿愣了愣，一脸惊讶的看着周若成，见周若成这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顿时就往后退了退。

“或许这就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女人好啊，出现了什么挫折就可以逃避，妈的我怎么办？我要是要逃了，我这一大家子人怎么办？你看你多大点事情啊！诶呦呦。。。我不行了。。我怀疑人生了。。你能不能为别人想想，为我想想？”周若成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尖酸刻薄一些，这样显得更加的贱一些。

“周大人，您可不要忘了您在您身后还有公主皇上给您撑腰！而我呢？！我有什么！我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你让我怎么办？你以为我是经受了多少苦难才走到这么一步的么？就因为别人一句话被全盘否定了！我找谁诉苦去？！你能不能为我想一想？！”苏婉儿倒也真的被周若成给带动了，开始破音叫起来。

“既然如此！你就为了我好了！”周若成不假思索的说道。

苏婉儿也是一愣，看着周若成。

“不要说为了大义，为了什么狗屁九龙教，就是为了我，现在我被人欺负了，我需要力量！需要你帮忙抬起一个新兴力量来帮我！我实话实说吧，我就是把你当工具人了，一开始就是！但是我不是那种把你用完了就丢的人！我会负起相应的责任的！有人欺负你！我给你怼回去！你不要给我想七想八好不好？”周若成一股脑的说了一些很幼稚但是却异常感染人的话。

“真的么大人。。我真的可以依靠您么？”苏婉儿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尽情的依靠吧！我要你飞伤痛我背！”周若成闭上眼睛开始瞎逼逼。

苏婉儿扑到了周若成的怀里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事情来的太突然让周若成也有些不知所措。

“我当以为你们要打起来了才来看看的，原来是在泡妞啊。。”从门探进来脸的展晓颜一脸的玩味。

“我说你能不能被给我添乱了？”周若成一脸嫌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