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金荆轶事

类别:其他 作者:豆汁儿焦圈儿字数:2066更新时间:22/07/31 06:37:54
萧雨三人来到了第八幅壁画面前,不过这幅画描写的却很简单。

只见画中,金荆武帝站立在他的妻子婧怡的墓前,浑身上下灵气缭绕,而此时他的头发却从乌黑的颜色变得苍白了,金弓与大刀一左一右躺在金荆武帝的脚。而他的头顶上,一团黑气却像是在垂死挣扎一般,黑气中一张狰狞的面容像咒骂也想实在求饶。

“快看,这张脸不就是第一幅里面他娘亲的脸么?”墨涵一声惊呼。

“还真是,可这又说明什么呢?不会是金荆武帝刻画邪恶事物的一种绘画方法吧。。。”

“你再看他的头发,已经全都白了,看来此时他已经是暮年了吧。”

“不会吧。。。这两幅壁画之间会有这么大的跨度吗?”萧雨明显觉得,从这幅画上金荆武帝的身材气质上来看,他顶多也就到了中年而已,离暮年之时还差得远呢。

“他是在散功。”许久没有说话的凤瑶,突然间冒出来这么一句,瞬间吸引了萧雨墨涵的注意。

“散功?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已经把这八幅壁画所讲的故事才出个**不离十了。”凤瑶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一句让萧雨二人刮目相看的话。

“从第一幅到第八幅应该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凤瑶又转回到第一副壁画的面前,皱着眉头边思考边幽幽的说道。“在**千年前,金荆武帝出生的当天,天降魔星预示着魔乱人间,而此时他的母亲正是被魔物附身的那一位,通过分娩产子,将魔种深埋金荆武帝身上。”

“所以他所画的那个产妇才会出现这样的鬼面模样,而空中的那个流星也不过是预言性的异象了。”通过凤瑶的话,萧雨的思路一下子便开了。

“直到金荆武帝长到了十一二岁,这一年他体内的魔种爆发了,便毫无理智的屠杀了整整一个村庄的人。而他用的这把鬼头大刀,我想就是他的母亲或者说那个魔种的上一个宿主留下来的。”

“后来的金荆武帝遍访各大宗门,想要找到压制体魔种的秘法,直到他拜在了这个什么荒的门派中,为的估计就是远古秘术《大荒镇魔经》了,这个功法我听我母亲提起过,一种可以消除体内心魔的无上心经,只不过到现在已经失传了。”

“后来的金荆武帝便于同门的一个女人相恋了,而这个女人再得知他魔性深重,便要将他斩于剑下。我想有这样正派执念的女人,为了维护正道,却能够将自己所爱之人亲手斩杀的,要不就是宗门高层,要不就是高层的女儿,也有可能是宗主千金也说不定呢。”凤瑶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后便接着说道。“后来门派战争爆发了,大荒宗一溃千里,而此时已经作为金荆武帝之妻的婧怡也在这场灭门之战中丧生,也正是她的死刺激到了金荆武帝,所以他极力压制的魔种也在此刻爆发了,双眼猩红的他在那时已经变成了一个来自地狱的修罗,身后尸山血海,无数武修均死于他的刀下。”

“埋葬了妻子,他的心已经脱离的世事,此刻他只想一舟一琴陪伴着婧怡了却余生,然而情非所愿,那魔种绝不想让他就这样消沉下去,便通过种种诱导之法将金荆武帝引到了这片赤炼之地,取得了那把金色大弓。我有这样的结论是因为,那金荆武帝必是个金属性武修,毕竟不管远古还是现在,可以封号的高等级修炼者,都会以自己所炼的属性或者是所使用的武器作为封号,而金荆武帝所使用的武器是一刀一弓,所以金必是他本身的武髓属性,再者说这幅笔画中,深入火焰之地时,他身上魔气缭绕,这八幅壁画中也只有这一次他的魔气外放了,想来就是为了抵御这里的火焰之力,而金荆武帝是金属性武髓的话,那正好被火焰所克制,所以才会用魔气护身。”

“后来不知金荆武帝到底用了什么秘法,居然把心中的魔种化形逼到了自己的体外,并用金弓与之决杀,至于这魔种既然已经化形,就不应该是这种飘忽无实体的样子了,这点我到现在也想不清楚。”

“最后,于魔种厮杀后的金荆武帝发现,他并不能将魔种彻底斩杀,而那魔种也终究还是回到了他的体内,万念俱灰的金荆武帝再次来到了其妻婧怡的墓前,燃尽自身灵力,散掉自身修为,选择以燃烧寿命与那魔种同归于尽,只是最终的结果我却猜不出来了。毕竟如果金荆武帝成功了,那么这间墓室就不会出现,如果他失败了,那魔种必将反噬宿主,更不会为自己修建这样一座墓地了。”

一口气把自己所有推测和疑惑都说了出来,凤瑶便看向萧雨二人,等待着他们的意见。

“姐,通过这八幅壁画你居然能猜出来金荆武帝的一生,我真是太佩服你了。”如果现在面前有面镜子,萧雨肯定能看到自己那种崇拜的眼神真的是太虔诚了。

“我说妹子,你这故事说得我觉得**不离十吧,想来从开始到最后,金荆武帝都在与那魔种作斗争,虽然不知道最终的结局如何,那我想他老人家既然能在散功后还能压制着魔种修建陵墓,想来那魔种应该也虚弱的奄奄一息了。”

然而此时的凤瑶却没有再回他二人的话,只是自顾自的走到了第五幅壁画之前,眼中含泪的用手触摸着婧怡的墓碑,喃喃自语到。“想来也只有您能帮助金荆武帝压制住体内的魔种了,也许也只有您知道这故事的结局,只是您走的太早了,您的死让一个堂堂武帝自暴自弃,不惜在墓前散灵燃命,如果您能一直陪在他身边,或许他也不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与那魔种他同归于尽了。”边说边哭,凤瑶的额头贴近了壁画中的那方墓碑,他的眼泪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泪水顺着画中墓碑往下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