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道长，我的命都是您和您师父救的，说这话不是埋汰我吗。明天一早我带你们去，今晚先在这休息，说完准备晚饭去。

吃过晚饭闲聊，师父问：大田，你结婚了没有，不见你的家人。

道长，我已结婚了，儿子二十多岁，您打电话找我，他们刚好到姥姥家探亲去了。等我们回来，让他跟你们认识一下。

郭大叔问：道长，我们去采药，那地方凶险，带着他们去吗？

师父考虑一会说：云扬，你们年纪还小，没野外生存经验很容易受伤。我不带你们去找药材，先去野外历练，回来我和大田去找药材，一个星期后没回来，叫中成的爷爷，或他的父亲找人来救缓。

赵云扬他们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晚上道长和四个徒弟还有司机，睡在东北特有的大通铺。司机开了一整天的车，躺下通铺就睡着。赵云扬认床睡不着问：铁子，睡了吗？

云扬，没。睡不着，可能是认生了。

中成，你睡了没。赵铁问：

没呢，铁子。我和妹妹都睡不着，可能是你说的认床了。

玉无暇小声问：云扬哥，师父跟师祖和郭大叔是什么关系呢？

赵云扬说：无暇，我不清楚，我们都是第一次见郭大叔，要问师父才知道。

道长听到他们小声谈话说：云扬，你们快点睡觉，别再说话。

赵云扬说：师父，我睡不着，可能认床了，说说您和郭大叔的事好吗？

赵铁和玉中成兄妹也小声嚷嚷跟着说：师父，您就说说好吗？

道长给吵嚷得睡不着只好说：我说完你们不准再问，全都睡觉去。

接着师父说起三十年前的往事：我和你们的师祖到东北野外历练找药材，碰到大田进山找人参从山坡滑下悬崖，卡在悬崖中间的一棵大树上已有一天了。

那时没人知他掉下悬崖，我和师父在野外历练，听到大田的呼救声，把他救了上来，我们就这么认识。不说了明天一早起床，没精神在野外历练容易受伤，都睡觉不准再说话。

清早，太阳照射在宁静而优美的小村庄。师父和郭大叔领着赵云扬几个，从村庄背后的小道进入大兴

安岭外围山脉。沿着山路往山脊上爬，植物逐渐由疏到密。

赵云扬和赵铁，玉中成兄妹第一次野外历练心情既开心，又觉得新鲜。一边爬山，一边说笑打闹，连身上背着二三十斤的背包也不觉重。

道长和郭大叔见他们朝气蓬勃的样子，羡慕又担心。羡慕他们正处于人生中最好的时光，如初升的太阳。担心才进入外围的山区，还有二三十天的路程。根本没当野外历练，是多么艰苦和困难的事情。

道长看赵云扬他们一路嘻哈打闹，对野外历练不当一回事，生气说：云扬，你们是在野外历练。爬山时不要说笑打闹，时刻注意周边的环境情况有没有野兽。看看那里是人道，那里是兽道。

赵云扬，赵铁和玉中成兄妹见师父发怒，吓得立即闭上嘴，低下头爬山。连续爬了二，三小时，累得满头大汗，都不敢说要休息。在一处比较平坦的山峰上停下，道长才满意说：云扬，你们脱下背包休息十五分钟，喝口水饿了吃点干粮。

赵云扬他们脱下背包，拿出行军水壶猛喝一口水，才喘着气问：师父，还要走多长时间扎营休息。

云扬，现在才早上九点多。你就问扎营休息，时间长着呢。我们还得爬三个小时，中午到一个叫背风崖的地方。吃饭后休息二个小时，再走二，三个小时到达火口山的山顶扎营休息。

赵铁和玉中成，玉无暇听说要爬山三个小时，下午还要再走二，三小时。听得脸都绿了，连忙坐下休息喝水吃干粮补充体能。

云扬，你的嗅觉和听觉比较灵敏，运用这方面的技能，给我们作远程警戒。赵铁，中成，无暇。你们在野外历练要听云扬的话，特别是我和大田不在的时候，一定要听云扬的话。赵铁和玉中成，玉无暇点头嗯一声。

郭大叔问：道长，您是说云扬的嗅觉和听觉比我的猎犬还要强。

云扬小时候给雷劈到脑袋，因祸得福使他拥有一些特殊能力，嗅觉和听觉是其中的技能。至于两个功能有多强，这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可以闻到，听到很远的地方，究竟有多远还没确定。

郭大叔听得嘴里丝一声，人的听觉和嗅觉，是不可能比猎犬还厉害。他清楚道长是不会说假话欺

骗他的，不可思议地看了赵云扬一眼，心想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

道长见休息得差不多，就说：云扬，你们把背包收拾好，要走了。

赵云扬他们背好背包，跟着师父和郭大叔往更高的山峰爬去。地形越来越高和险峻，树木也从小到大密集起来。赵云扬不时用听觉和嗅觉，为师父他们探一下路，不知不觉爬到背风崖。

反观赵铁，玉中成和玉无暇累得脸色发白，放下背包坐在石头上喘着气，一点也没早上意气风发的样子。

道长和郭大叔找了背风的地方，支起行军炉具，取出野外煤气炉，在一个泉眼取了水做起午饭。

赵铁见赵云扬和他们一样累，精神却比他们好。就问：云扬，你不似很累那样，是有爬山秘决吗？说出来听听，我们好借鉴一下。

玉中成也说：云扬，你和我们差不多累，从精神上看出，你还是有余力，说说方法好让我们学学。

那有什么秘决，我爬山时只是注意呼吸不紧不慢，不突然加快速度，也不减慢速度，保持呼吸和爬山的节奏。

这时道长说：云扬说得对，爬山过程中要不紧不慢保持节奏，和体能的合理分配。我们是长途野外历练，好似长跑那样慢慢跑，不可以一时百米冲刺的速度，一时又变成缓步走。

郭大叔做好午餐喊：都过来吃面条。

赵铁和玉中成听到吃精神一振，爬起身迅速走到行军锅前，拿起碗筷各挟起一碗面，张开嘴巴狼吞虎咽猛往嘴里扒。

玉无暇白了他俩一眼和赵云扬各挟了一碗面条递给师父和郭大叔，才自己挟一碗坐在一起慢慢吃。

郭大叔说：道长，您这几个徒弟不错，日后必成大器。特别是云扬和无暇，有一种莫名的气质，给人的感觉大气，内敛之中又藏着锋芒，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大田，他俩我更看好的是云扬，他的武学成就以后会比我更高。而无暇可能给她的家族影响，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才是让我更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