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7章 力量还是不够啊

方家还是很平静，其他的人仍然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方家老三，依然在快乐的学习，毕竟老师依然在先生仍然在，所有的事情都还在按正常的状况下发展，就好像他们每天的生活一样。

京师里的事情也变得非常的简单，大家按部就班的做着事情，就算是那些小角落的，如今也没有谁真正的敢去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毕竟京师里暗地上最大的道理就是锦衣卫连那些地头蛇们都不敢太过做的过分。

方家父子三人的谈论，其实让他们自己都有一些担心，特别是方中愈方中愈在之前，不管他有没有想到这么深刻，可是如今这种状况下多多少少是有一些影响的，在之前他们所做的那些事情和见皇帝朱允文所做的那些事情，最开始的时候都是难以让人真正的放下芥蒂的。

“你也别这么着急，父亲不是说了吗，要看陛下怎么想，如果整件事情与陛下无关，那咱们依然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再说了如果真的如你所想发生的这些事情，难道陛下都不会想到这些吗？既然陛下会想到这些，那我们就完完全全不用担心了，在这种状况下，最终担心的可能是陛下因为陛下才会对整个帝国更加的担忧。”

方中愈没有想到，就在他自己打算处置这些事情的时候，事情似乎变得更加的严重了，因为有了皇后娘娘的参与，而这一次参与和这背后他们所做的分析是不能向建文皇帝朱允文求证的，也就是说不管是真是假，不管有没有牵扯到皇帝陛下这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更加的沉默，由他们自己来判断是否合适，是否需要同其他人来讨论解决这些问题。

“大哥不是我不担心啊，我之前是不担心的，可是现在父亲这样一说，所有的情况都变得更加的复杂起来了，这让我实在是难以静下心来。”

“父亲也说了你还年轻，所有的事情都觉得摆在明面上，又或者咱们想到的就是事实，哪有那么容易，现在与咱们牵扯的人确实是多但就算是有问题，也不会真正的让皇帝陛下对咱们放假做些什么的，我现在主要想的是如果皇后娘娘真的只是因为太子的事情把你们都调开，那到底有没有其他人参与呢？”

皇后娘娘的操作其实没有任何的问题，对于他来讲，他手机下所牵扯的那些人更多的都是为社会做公益福利的，也就是说不会出现一些什么大的不靠谱的情况，甚至往后娘娘手中所掌控的那些力量，跟方中愈的并没有太大的冲突，也就是说在这一刻他所展现出来的力量更多的都是皇帝当时给他们的，也就是说不会出现太多可能出现问题的方面，那么现在他们要确定的就是到底有没有人参与进来，有没有人和他共同的去做了这些事情。

“其实咱们现在要考虑的就是皇后娘娘突然把这件事情搞得复杂起来，到底有没有其他人在里面推波助澜，如果没有的话，现在咱们所做的事情也就没有任何的问题，对于你们俩手中所掌控的那些其实是相对还是比较和善的。”

方孝儒也知道，有些时候他的猜测不一定正确，可既然他已经做出了这种猜测，那就必须要为其他的事情负责任，就好像之前他所考虑的那些事情一样，他的学生们也有不少有家有事，如果真的因为他而牵扯到那些人，那居然又会是一大批的杀戮这种事情，这种罪过是不能由他们来真正的参与进去的。

其实这里面最担心的还是方中愈自己，因为他之前也确确实实想过要做一些事情，至少把一些事情处理得清楚一些，明白一些，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有些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之前的考量，那么接下来要为这些事情负责的人到底是谁呢？是他们自己还是其他人？

“这件事情咱们暂时不要担心了，我觉得皇后娘娘参与这件事情也许只是个偶然，毕竟现在她所考虑的事情考虑的再多，只有皇帝陛下依然在为这所有的状况都不会出声我们要做的就是在保住自己的同时不给整个帝国添下大的麻烦。”

最后还是方孝孺拍板，他们既然要这样做，那么更多的就由他们自己来考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能不能由他们参与下去，既然如果没有其他人参与那么现在的这种状况，他们按兵不动就是最好的事了，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去做，不做任何的改变就是最好的。

“父亲您说的对，咱们现在只要不动就可以了，毕竟不知道他们要出什么牌，咱们只要见招拆招就行了，更何况这一次我回来本身就是要打算做一些事情的，只不过没有想到似乎皇后娘娘参与进来，要么是个偶然，要么就是真正的有人，已经想方设法的想要做一些事情了，从这样的角度来看这些对咱们并不公平，可是不管公平不公平，最终所做的事情都是现目前咱们应该掌控的。”

方中愈这个时候也只能这样说了，毕竟其他的事情他们管控不了，也没有办法去管控，那么只能通过自己的方式去让这所有的事情稳定下来，如果在接下来的事实当中，他们能做而且做得更多，那么更多的时候就需要这些人去判断去管控了。

“好了，现在咱们把这个放开一边，说说你们各自的想法，接下来既然咱们不动，那么就得按照之前的计划去做，中线回来肯定是为了执行和太子的约定，太子殿下如今对于国事的管控其实是已经差不多的，但是对于军事这方面肯定还是有所欠缺的，皇帝陛下在目前肯定不会让他接触太多的军事相关的东西，所以你们的安排去北方边境就是一个相对不错的，只是这样的事情是否经得起考验那些人，最终能不能通过现在朝廷的考核值不值得信任，就是咱们现在要考虑的。”

方孝孺知道有些人是永远染指不了军队的，包括他自己当年他所出的那些馊主意，虽然最终造成了数10万大军的溃败，可是那也是众多人同意的，但是现在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根本就不可能出现那样的状况，甚至整个参谋部都会打回来那些调令，也就是这样的状况下才会让更多的人积极的去努力去思考。

“啊，接下来我会发起一场锦衣卫内部的调查，行动，在之前锦衣卫内部其实已经开启了调查，但是好像做的还不够彻底，如今我要让锦衣卫内部开始完整的梳理一下锦衣卫的架构和所有可能存在的外部机构和以前联合的部门，总之现在先把仅因为内部的事情搞定，如果他们没有任何问题，这也是对咱们的保证。

事情可能要花费的时间很多，但是现在是特殊情况，那么就必须他们要求他们做更多的事情，至于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又能够到到哪些地步，那就要看他们自己到底能做到什么了。”

方中愈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这是他去了曹文越曹大人那里之后很快就想出来的方法，只有加大锦衣卫内部的管控考核，才能让更多的人清楚他们现在到底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能否通过现在这种方式，让更多的人清楚的知道他们做了些什么，哪些事情又值得他们去做。

方孝孺和方中宪听了之后也觉得非常的有道理，是啊，如果希望锦衣卫去查其他的人，那么至少要保证在他们去查其他人的前提之前，他们自己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否则一旦被其他人抓住了把柄，到那个时候别人反馈回来的信息完完全全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大的伤害，这是一种非常不靠谱的事情。

“中愈可以是可以，但是一定不要千年无辜，而且不能加大冤屈，这个时候仅因为内部大部分人都是支持你的，如果你一旦做错了一件事或者引起了公愤，那么到那个时候可就收藏要很难了，但是维护还是希望你不要被绑住手脚，既然你要有更大的目标，那么一定的牺牲是可以的，这个时候对他们仁慈，可能会毁掉整个锦衣卫。”

方孝孺比任何人个人都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简简单单的与对错而论的，但是他们这种机构又不能单纯的，你对着玩的毕竟有些事情是合理的，有些事情是不合理的，总要有一个度能不能做是要靠他们自己来做的。

“父亲，还要知道这些年来他们所做出的牺牲是很大的，这一次奖赏和惩罚会变形，我会让京师这边抽调更多的人前往地方，让他们都知道我并没有包庇任何一个人，甚至可以说在这些日子里，只要他们认为我做错了，可以随时随时上报上来，我不会滥杀一人，但也绝对不会放过。”

有些时候可以仁慈，但有些时候所有的事情还是要管控起来的，就好像他们当初所做的那些事情一样，如果其他人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发现那些状况，那么还情有可原，可是一旦发生了，那就要严厉的把它做下去，否则的话对于更多人都太不公平了。他们这些人努力了做了这么久，最终却没有得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这对于更多人来说都是不公平的，再加上如果有些人做奸犯科，打着锦衣卫的招牌，做了很多违法乱纪的事情，他们没有处理的话也会伤了底下人的心。

中愈用了数10年才建立起来的信仰，不可能就在这个时候一时破灭，他必须要通过自己最强硬的措施让那些人认识，到现在他们所做的事情都是可控的，可以把握的，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大哥大明幻夜骑那边，要么扩大规模吧，按照现如今锦衣卫的编制他们的人数还是太少了，更何况现在他们都是打硬仗的，一路冲锋在前牺牲还是有的，如果锦衣卫这边能够给他们补充充足的，军员的话应该能缓解不少的问题，你看怎么样？”

方中宪在东宫的时候还是能够得到大明幻夜骑的资料的，有一些他们的战绩虽然说的不太清楚，但是终归是一些危险的境地，他比其他人都清楚，其他军队的调动可能需要大多都符合兵部共同决定，但是大明幻夜企业与其他各部是没有相互同属的关系的，除了后勤保障以外，基本上大部分的事情都是由他们内部直接做主的方中愈就是这支军队的最高领导者，这一点其实所有的人都知道，甚至有人觉得不太符合道理，可是又没有人真正的去做这样的事情。

当初丢掉侦缉天下这个职能之后的锦衣卫还剩下大部分军员，而在那一场战争中，宋义带领着他们用殉国留下来的人已经不多了，所以残存的那些潜伏起来的人也就没有了方向，要不是方中愈最终把他们聚集起来，他们也不会真正有现在这种状况，所以所有的事情都变得简单了起来。

到后来方中愈组建了大明幻夜骑，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让更多可以为国一展报复的年轻人成为了锦衣卫在外的一把尖刀。

这样的方式在那一场战争中大发光彩，以后就算是兵部也不敢真正的对大明幻夜骑的力量做一指责，因为他们没有依靠兵部去做任何的事情，甚至在地方上抽调也是以锦衣卫的名义，而后期都是由锦衣卫内部直接划拨补偿的。

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没有人敢真正的要把方中愈置于死地一样，因为他们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现在的这种情况下，想要把方中愈真正的打倒，至少要消灭他手中的大部分力量，甚至还要牵扯出更多的人，所以在这个时候真的没有人在这个时候冒天下之大不韪，当然如果他们想要鱼死网破祸害整个帝国的话，还是可以的。

大明幻夜骑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但并不是没有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