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6章 迷茫人入局更深

天气越发的冷了。

温度在渐渐降低，但京师里的热闹劲儿却没有降下去，相反如今百姓们可能更更适合如今现在的日子。

因为现在看起来天下太平，他们不需要去考虑太多的事情，也不需要因为一些事情来来回奔波。

人们在出现一些事情之后，开始认识到太平盛世的好处，虽然他们也知道会出现一些问题。

但是，总比被敌人侵略要好，这一点，这些人还是清楚的。

虽然朝廷一直督促着他们一直用各种各样，可能高的福利在诱惑着他们，但对于他们自己来说，这所有的一切还是得由他们自己判断。

对于更多人来讲，恐怕他们都不需要通过这些去判断些什么，只要他们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去做就知道了。

这些年来，朝廷统治下的人口显著增加，朝廷的对外移民，内部同化也从未停止过。

好的方式，残忍的杀害，其实都用过，只是这些汉家的百姓不知道罢了。

朝廷已经尽量的把事实真相告诉他们了，只是有些可惜，有些事，就算是告诉他们，他们也分析不出来什么东西。

这一点，在之前，已经有过了充分的证明。

人与人之间还是有些信任的，朝廷宣扬的这些，也让更多的人开始正视一些事情。

朝廷不再羁縻部落，他们更多的是被同化了。

就好像当年的那些土司一样！

那些人最开始也很嘴硬，但是当部落里的年轻人开始向往外面的汉家世界的时候，他们的统治基础也就崩塌了。

这就带来了现在的状况。

朝廷不支持自治，权力已经在这些年逐渐的收回了！

朝廷有建立府县，直接管辖，所以现在的大明疆土就是不断的扩张的！

百姓们知道，但是他们不清楚，近期的披露计划，让百姓们了解了很多当年他们没有理解的事情，现在看起来，似乎当年他们也曾参与过。

只是一些事情，再也不是他们想象的样子！

皇帝手里所掌控的那些东西肯定比这些大臣们要多的多，只是他们却认为自己也掌控了不少的东西，甚至可以通过那些东西去判断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而那些事情最终所呈现的状态却是不一样的。

在这个时候，情报分析就显得特别重要了，锦衣卫内部依然不缺乏这样的人，但是其他部门可没有他们这样的体系。

就算是方中愈当年给了他们很多建议，他们也做不到那些，这是一种情况决定的，因为对于他们来讲，现在的这种情况，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锦衣卫是军事机构，而他们是朝廷部门。

好政策过来了也有些水土不服啊？

这一点对于更多人来讲都是应该的，因为他们心里非常的清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到底该如何去做？

皇帝手里有更多的人用，太子殿下在京师自然也能选拔更多的人，这一点其实是非常明显的。

他们就算是不明白皇帝是怎么想的，但是能够确认一点。现在京师，太子的影响人非常大的。

毫无疑问，皇后娘娘的态度就已经表明了一切，这几天她频繁的让太子殿下接见外官。

讨论的和之前的事情是不一样的，那个时候太子殿下更多的是安抚人心，因为听了方中愈的话之后他是有一些害怕的。

现在好不容易能够通过自己的方式去解决一些问题，所以他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方式，只是这种方式现在看不出来好与坏。

在这之后有不少的事情是可以显现出一些踪迹来的，只要他们仔细的观察，用心的去思索，确实能够发现一些不同于其他人，不同于某些人正常判断的一些状况。

太子殿下今天很是忙碌，因为锦衣卫开始正大光明的招兵之后，似乎有不少部门开始有问题了。

不是他们不配合，而是现在很多事情，他们做不了主，而且牵扯过大，甚至可以说啊，在这种情况下，他们那些人极想保住饭碗，又想把事情做的不那么没有转圜的余地，因为皇帝陛下不在京师，他们有些害怕。

在如今这个京师里，谁都知道出了问题，可是他们却不清楚，这个问题到底是来源于哪里，因为在他们的认知中，现在整个朝廷肯定是一心为了大明帝国富强的。

他们哪里知道，在某些状态下，是出了问题的。

正是因为这样的情况存在，所以他们不敢太快了作出决定，因为承担责任的毕竟是一部主官，这是不容置疑的。

议事长齐泰齐大人也没有想到，事情这么快就出现了变化，方中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所有的事情公开了，在之前他已经理解了一部分操作，甚至还明确表示，在之前的宣传中，按照锦衣卫和兵部的意思做。

所以他们应该做好了不少的事情。

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有些状况，是他们没有想到的，因为，在现在的情况下，锦衣卫算是直接掀翻了桌子，把所有的事情都摆在明面上了。

这一点，从怕其他人都不知道吧。

在这上面明显的可以判断出，有些时候有些人能做的和他们之前了解到的真的是不一样的。

“先生，您是说，现在您也没办法确认锦衣卫到底要做些什么了？”

东宫里面，太子殿下正在接见议事长齐泰齐大人。

太子的东宫，这些年扩大修建了不少，毕竟按照现在的新工艺，是可以保证在不破坏主体结构的同时，对于很多地方做修建和改造的。

太子东宫就是如此，所以这里也更加的宽阔。

太子懂得的新式玩意不少，所以他的书房里面，有不少将作司研究的新玩意儿。

齐泰一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了，这段时间来，太子似乎又添了不少的东西。

他还没有理解，太子殿下这个时候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怎么看，都有些不太对劲啊，但是他却说不清楚，现在到底该怎么弄？

听闻太子殿下这样问他，他也只能笑着说道，“是的，殿下。

您了解到的情况和臣了解的情况其实是一致的。

也就是说，锦衣卫那边给您上的折子，和最后通报到议事大楼这边的消息没什么两样！”

齐泰齐大人只能明说，方中愈之前跟他解释的只能说明之前的问题，这后期又发生了什么，他哪里知道，也弄不清楚，毕竟对于他这这样的人来说，装着大局，最终就会把细节的东西忽略掉。

这是一个可以说是最大的问题，但是对于现在的朝廷来说，又是非常正常的。

“那先生认为，接下来怎么弄呢？”

太子殿下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整件事情，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但是他没办法确认，因为不到最后时刻，这些事情，终究会是和其他人一样，因为现在的他们，所有能做到的这些事和还有那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的人们，是不一样的。

齐泰齐大人没有立马回答，在接到太子的诏令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意识到了，今天这个召见肯定不会容易过，毕竟他的态度实在是太重要了。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讲，能做一些事情，和不能做一些事情，其实真的是两码事。

知道一些情况，和最终了解一些情况还是有差别的。

齐泰齐大人总结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然后问道。

“殿下，在臣回答您的问题之前，臣想先问殿下两个问题？”

“先生请说？”

“现如今京师里所发生的一切，这是您的意思，还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这件事情很重要，齐泰必须要确认，他要保证，在这些与太子有关的事情中，到底是太子自己做了这个决定，还是皇后娘娘替太子做了这个决定。

这两种答案代表的是不同的情况，因为这里面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皇帝陛下。

齐泰齐大人很是担心，他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

其实他知道，不管这些事情到底是谁的意思，对于现在的大明帝国来讲，都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要做的不是去指责谁做的，而是要找出问题的所在，然后消除这些问题带来的负面影响。

“先生，这很重要吗？”

太子殿下本身就很诧异，现在齐泰齐大人又这样问，他就更加的诧异了。

“殿下，重要。”

具体的齐泰齐大人并没有解释，但是站在他的角度上，这些确实很重要，因为，对于更多的人来讲，他们的决策，只能影响一小部分人，但是，议事长齐泰齐大人做的决定，将会影响成千上万的人，这可就不一样了。

太子殿下，听见他这么说，心里更是一震，看来自己确实忽略了不少事情。

“有母后的影响，但是最终决定都是本宫下的，本宫自己确定那些东西和事情都是按照本宫自己的意愿所做的。”

太子殿下沉吟许久，这才缓缓说道。

齐泰齐大人听了之后松了口气。要是真的完全是皇后娘娘做决定的话，那可就好说了，恐怕这些事情就更加的不简单呢！

毕竟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讲，皇帝的直接参与和皇后的直接参与，这是两码事，是对待不同人的不一样的想法。

“那老臣再问殿下第二个问题，殿下，您信任帝师方中愈吗？”

这句话一出来，太子殿下立马就站了起来，他没有坚持坐在位子上，刚刚他还觉得没什么，可是自从被问了这个问题后，他立马就意识到不对了。

他赶忙走下台子，靠近议事长齐泰齐大人。

议事长齐泰齐大人看了看太子殿下，也注意到了太子殿下的表情，他知道，自己问对了。

“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议事长齐泰齐大人也是帝师，不过是皇帝当年做太子的时候的老师，算起来是他的爷爷辈，按理说，不应该这样说话，但是正式因为，齐泰知道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事情，所以这一切就说的通了。

“殿下，您还没有回答老臣呢！”

齐泰齐大人却没有注意到其他的，现在的他，只是需要别人一些事情，因为他没有办法保证他们这些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又通过哪些方式做了哪些事情，更何况对于现在他们来讲，有不少的事情是和之前不一样的，那么他就需要通过一些其他的方式来补救。

对于现在的这种状况，有不少的人恐怕都清楚之前他们爆发的状况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整个帝国从最开始再到如今，当更多的人参与到一些事情之中，有些矛盾就爆发出来了，这是一个非常清晰的信号，就算是见我皇帝，朱允文也不得不慎重的处理这些事情，议事长齐泰齐大人这些年来也非常的清楚，这所有的事情最终变成了什么样子。

太子殿下扭头给自己搬了一把椅子，就放在议事长齐泰齐大人面前，他看着眼前的这位老臣，这位父亲，当年的师傅，这位在朝堂上已经纵横的数10年的老大人。

他刚刚确实没有搞懂了，大人的意思，或许对于他来讲，有些事情和之前一样更加的清楚，但还是有不少的事情是他之前没有想通的，就算是方中愈之前跟他讲的那一番话，他以为就是那些表面意思，甚至他还做了不少的事情，按照那种方式去做了不少的事儿，通过那些事情也处理了一些人一些事情，可是现在看来似乎那些事情还有一些其他的想法，至少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讲得有更多的人参与进来，这种感觉多多少少是有一些不好的。

与更多人来讲，也许他们需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去解决一些事情去做一些事情，但是没有想到现在这些事情已经比之前要严重的多，更何况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讲要做的事，还有很多朝中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和之后，他们要判断的其实是一样的事情，只不过每个人看的角度不一样，最后带来的处理方式也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