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媳妇不好哄
类别:
其他
作者:
樱家丸子字数:2168更新时间:22/08/02 00:26:56
田荷花咬了一口,皮薄馅大,包子皮就像是一层纸似的,里面的馅料也很足,真材实料的蟹肉还有蟹黄呢。
里面还带着一层鲜香的汤汁,吃下去一口,那是唇齿留香。
就连小小的桃花都吃了一个,撑得她只能干巴巴的望着食盒里剩下的几个包子,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几个人吃的高兴,范毅也觉得味美,但是一个对于他来说不够,也不敢表露出太过高兴。
毕竟,未来娘子还在哪儿生着闷气呢。
她脾气不好,若是惹怒她了,以后不跟着回家怎么办?
范毅拿了一个包子,递给了顾阿雪,碰了碰她的胳膊:“好吃。”
“说了不吃,你听不到吗!”顾阿雪嘴硬,但喉咙还是动了动,咽了下口水。
现在马车里都是包子的香味儿,她造就出馋了,可是更生气。
尤其看着田荷花那跟没事人一样。
她的嘴巴都快撅上天了。
“你不吃,桃花可还看着呢,等一会儿,她有了肚子,你可就什么都不剩了。”
范毅笑着从食盒里的拿出一个包子,塞到自己的嘴边:“这些还不一定够我吃的呢。”
顾阿雪看了看桃花,正专心致志,眼巴巴的看着食盒。
再一看,里面就剩下一个了。
摸了摸肚子,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再说了,是范毅拿的银子,她田荷花都吃了,自己不吃,那怎么也不合算吧?
白了田荷花一眼后,径直去拿包子。
范毅像是哄小孩似的:“哎,这才对啊。”
“对了,碧莲那个死丫头怎么样了?”顾阿雪还记着这茬呢。
那个背叛她的丫头。
不等范毅说话,她便是自顾自的说道:“是不是已经成了你大哥的娘子了?”
范毅一听,这哪儿跟哪儿啊?
虽然没明白,但却是给他指了一条明路。
他用手一拍脑袋:“阿雪,还是你知道心疼人,我怎么就没想到?我如今是有了娘子,那我大哥还是一个人呢,我得把他俩撮合撮合。”
顾阿雪一听,原是自己误会了。
也不好意思服软,但更不想碧莲成了她嫂子,这小丫头什么身份?一个下人,要是蹿自己头上,以后还管她叫嫂子,那可不成!
忙是说道:“不成。”
“为什么?”范毅转头看向顾阿雪。
顾阿雪也好说出心里的想法,便是支支吾吾的说道:“我说……的意思是……”
脑海中灵光一闪:“我的意思是,她是个姑娘家,你和她说算什么?我是她的主子,这些事情应该由我去说。”
说着,长舒了一口气。
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那倒是不错,不过阿雪,以后咱不提是她主子成吗?要不我哥不也成你下人了?”
范毅转头一乐,冲着顾阿雪贱兮兮的送着秋波。
怕什么来什么,范增无所谓,碧莲别想爬自己头上,顾阿雪回应了一声“哼。”
黎安这条路不好走,路上的乞丐遍地。
但凡有穿的像样些的,看像是有钱一点的,都会被抱着大腿,求个吃的。
都是苦命的人,若不是遇到这样的时节,谁会去干这丢人的事情?
许温良终是忍不住了,让范毅靠边停。
“你管不了,你就是个落魄的王爷。”范毅说话没把门的,把真话说出来了。
虽是真话,但戳心窝子的疼啊。
许温良脸上没有任何怒气,而是对地上的乞丐说道:“这位老伯,你怎么不去官府?官家有粮仓,就是应对灾荒年的。”
谁知乞丐听后,一脸的怒气,看着许温良穿的贵气,怒骂的一句:“你当我是傻的?官府不但不管,反而加重了赋税,说是要讨伐叛军。
黎安县本来就是个穷县,本来天灾也能有碗玉米粥,但赋税一来,我们的地都得贱卖了,不然,现在我就是在大牢里了!”
许温良虽是猜出官府不管,但也没想到许温言能够做出这种事。
国库是充裕的,许温言成为皇上三年,这就国库空虚了?
许温良是不信。
虽然这三年他是被软禁在宫里,之前的旧相识都不在来往,但他曾在先帝的时候做过银钱使。
国库里有多少银子,他心里清楚的很。
县官就算是要收苛捐杂税,也绝对不会想出这么个说辞。
不过许许温言本性就是如此,能做出这种事情,也不奇怪。
视百姓的命为草芥,他干得出这事来。
许温良的这一番话可算是何不食肉糜,若是有法子,谁会来乞讨?
见着许温良问了一大堆的话,却是一个铜板也不给,老人家很是生气,对他伸出手:“这位爷,您能赏换个馍吗?”
许温良自己都是被范毅救出来的,哪里有馍,甚至连银子也没有。
好在一旁的范毅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交到老人的手上。
“你就多余问。”
范毅说道。
几人的马车赶了两天的路,才走出黎安,中间有一段路不大好走,好在遇到了人家。
这才是吃上一顿饱饭。
到后来,来到了辽远城,几个人已经很是狼狈,毕竟是赶路,这些日子吃住都在马车上,很是不舒服。
来到辽远城以后,几人找了家客栈,好生的洗漱一番。
连歇息都没来得及,备好了干粮,在路上吃了。
此时许之年已经得到了信,知道几人即将到来。
他便是在小汤村等候。
其实这哪里是小汤村,不过是上次田荷花等人经过时,他信口胡诌以后说的。
这村子原来就是个无人的地方,为了赶李公公等人来到村子里,他才盖了些茅草屋,让人以为此地有人居住。
还在村头地方立了个石碑,刻上“小汤村”三个字。
此时,他们便在此等候。
正好此处为林中的小村落,一般无人发现,也可以用来练兵。
许之年的野心不大,他对什么谋权篡位一点都不在意,本来,先皇封他为皇太弟的,许温言使了些手段,将许之年污蔑为谋反之人。
先皇自是不信,但那时已经是垂垂老者,实际的掌权人已经成了许温言。
无奈之下,将太子之位传给了许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