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大相径庭

类别:其他 作者:樱家丸子字数:2158更新时间:22/08/02 00:28:30
听到这件事的山长那是气的不行,便是决定让那先生滚蛋。

可是与那先生相好的小姐自是不愿意,便是誓死也要追随他。

山长当然不会同意,心下更是害怕,那小姐的父亲是京城里的大官,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不是完璧之身,那岂不是完了?

书院更惨了。

山长不忍心让那先生受罪,便是撵了去。

同时与那小姐求情,只求当此事没有发生过,可是小姐不同意,仗着自己出身高贵,便是难为山长,让山长把书生找回,不然,就将此事说出去。

不仅仅是让女子学堂开不下去,更是会把山长送入大牢。

山长一听,心中害怕,她虽是求财,但也确实是交了不少有用的东西给那些千金小姐们,听到要遭受牢狱之灾,便是退缩了,将那先生找回,索性是不管他们二人的事情。

算是能瞒多久就瞒多久了。

可是,这小姐却是个风流的女子,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得到那先生后,又是不喜欢了,又是去投怀送抱别的人家。

学堂里的风气是一落千丈。

山长终于受不了了,决心把这件事先告诉那小姐的父亲。

可谁成想,那小姐知道此事以后,竟是一把火将书院烧了个干干净净。

而那天,正好是晚上,月黑风高,那小姐将四下点燃,可怜许多正在睡觉的女子,被烧死在里面。

还有些女子被烟呛醒,发现已经是身处火海,便是立刻逃跑。

有些命大的,安然无恙的跑了出来,还有些虽是逃了出来,但身上却被烧伤,更有一张脸都已经是毁容了。

而那位千金小姐,却是趁着黑夜,自顾自的溜了出去。

自此以后,音信全无。

但雁过留痕,她做的这些事情,让她的父亲也被罢了官。

而这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田荷花听到这件事情,自是气得不打一处来。

尤其,传闻中的那位小姐的名字里也有一个云字,她叫闻泽云。

田荷花自是气愤,成云看着犹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田荷花从没把她和坏人联系到一起。

但是,成云还是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表情。

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田荷花,就好似田荷花是个坏人一般。

田荷花见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便是忽然叫道:“闻泽云!”

成云忽地抬头,露出诧异的神色。

意识到不对,便是紧张起来,明知故问:“荷花,你在叫谁?房间里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田荷花抓住闻泽云的手:“果然是你!”

闻泽云受了惊似的,忙是抽出手,对田荷花说道:“荷花,你认错人了,我不知道你说的闻泽云是谁,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田荷花看着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可是,心下却有了一丝疑问。

闻泽云并不想外面所说的那样,是个心机女子,反而是大相径庭,像是个单纯的女子。

田荷花便是松开手,将房门关严,同时,将灯点燃。

房间里便是登时明亮起来,田荷花看着她:“闻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对我说,我不怕惹事情。”

田荷花是真的想把这件事弄个清楚。

那么多正值妙龄的女子,却是死伤惨重。

听闻,出事的时候,女子学堂已经有学子四百余人。

但那场大火真正毫发无伤走出来的,却只有一百多人,剩下的人,不是已经死了,便是成了个残废,还有的毁了容。

本来进学堂,是为了能够学习东西,那些大户人家,也是为了自己家的女儿能嫁个好人家。

结果,不是残了,便是没了容貌,一个个的,只能低嫁。

所以,京城里谈及女子学堂便是闻之色变。

而闻泽云这一年的时间里到底去了哪里,田荷花不知道,她只是想问问。

便是低声说道:“你做的那些事,总要对人家有个交待吧?你的父亲,已经被免了官,回老家了。”

闻泽云听罢,再是装不下去。

当听到父亲的时候,她终于点了点头。

却是说出了一句令田荷花很是震惊的事情:“可是,我并没有做错什么,我是无辜的。”

她弱弱地将自己抱紧。

嚎啕大哭起来:“荷花,真的不是我做的,可是没有人相信,我这一年,简直就是过的犹如地狱一般的日子,求你不要把我送出王府,不然我就惨了,他们、他们在外面等着我呢……”

她的话似乎是意有所指,田荷花问道:“闻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闻泽云用力的止住哭声,便是说道:“这一年,我被人监视,还让我不许出去,上元夜,我逃了出来,可是路中,就被他们发现了,想到要回去过那样暗无天日的日子,那我还不如死呢,便是跳了河。”

“一年?这么说,你不是躲了?”田荷花发觉,这和外面的传言有出入,而且,出入不小。

闻泽云一愣:“我怎么会躲?我又没有做亏心事,但是,我很怕,荷花,外面有坏人,我也不想装失忆的,但是,若是离开王府,我恐怕又要回去了。”

田荷花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有无数的疑问:“到底怎么一回事?”

闻泽云捂着脸:“都是那个山长!她根本就是掉进钱眼里了!她教我们的那些,都是为了迎合皇亲国戚!美其名曰,嫁个好人家,但其实不是的!”

看到田荷花一脸凝重,闻泽云又是紧紧的捂住了嘴:“荷花,你真的要听吗?我爹就是因为,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他想要带我离开,所以,才遭到了报复。”

说着,闻泽云满脸的生无可恋:“我爹还是当朝一品大员呢,终究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荷花,我也想洗去身上的冤屈,但是,没有人能帮我,这天底下,恐怕只有皇上能帮我了吧,可是,我如今只是个戴罪之人,见不到他,便是见到了,也没有证据。”

田荷花不是胆小的人,更不是怕事的人。

若是闻泽云真有冤屈,就是到皇上面前告御状也是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