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一样的梦
类别:
其他
作者:
怪力子不羽字数:2176更新时间:22/08/02 19:00:33
刘青辉当初为了应付父母生下的这个儿子,相当于是他最后的血脉。
如今刘汶玉被关押,母亲年纪又大了,刘家全部的希望都在他儿子身上,怎么可能将抚养权交给别人?
刘青辉将离婚协议书甩到了律师面前,愤愤说道,“钱不是问题,但是孩子的抚养权,想都别想!”
律师也不多说话,他这次只是来送协议书,知道了对方的态度之后,再回去与雇主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看到律师离开的身影,刘青辉怒不可遏,忍不住将茶几上的东西都扫落在地。自己这病症虽然无法完全被治愈,但是医生说发现及时,能得到有效的控制,怎么会突然就会人尽皆知了。
动作太大,一不小心划伤了手指。听到动静的佣人想过来收拾东西,可是看到他流血的伤口,却踟蹰不前。
哪里不知道佣人是在担心什么,刘青辉大怒,直接让这个佣人滚,当场解雇。
一周后,刘青辉妻子向法院提交了离婚诉讼,要求得到儿子的抚养权。自此,刘家子嗣的争夺大战开始打响。
严不弃和沈锡在旁作壁上观,看戏看得很开心。时不时还讨论一下剧情发展,以及什么时候轮到沈锡闪亮登场。
突然之间,有人找上了门来。
听到门铃声,严不弃按下视频通话,很快监视器里面显示出来三个人影。
胡闯,王晋南,吴旭迪。
那三个随地小便,结果招惹来一堆水鬼的倒霉孩子。
“胡闯,王晋南,吴旭迪,你们过来干嘛?”
“严不弃!真的是你啊!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
三个倒霉孩子高兴地蹦了起来,简直是悲喜交加。
严不弃按下了开门键,放他们上来再说。
胡闯等人进门后,就想抱着严不弃开始哭诉,被他及时躲开。
“别动手动脚,有事说事。你们怎么找来的?”
“我、我们见你好久没去学校,就问老师,可是老师也不了解,于是去问你的档案。你在校外填的住址是这片公寓,所以我们就一家家按门铃,想要找你,终于找到了!”说到这里,三人的语气都有些激动。
沈锡在一旁打了个呵欠,说他去楼下买些吃的,然后就关门走了。
“严不弃,学校月牙湖挖出来几具骸骨的事情,你知道吧?”胡闯小声说道,似乎是怕引起什么东西的注意。
严不弃点点头,这还是他报的警,自然知道。
“那几具骸骨做了人脸修复,然后对应出各自的身份,可那几个人的相貌,竟然就是我们见过的鬼脸啊!”
“人脸修复的照片你们是怎么看到的?”严不弃疑惑地问道。
吴旭迪接过话茬,“我的伯伯在警局工作,他正好负责这个案子,我跟他说我们可能认识那几个学生,所以就把图片给我们辨认。虽然电脑绘图有些生硬,但明显就是那几个鬼脸的样子。”
严不弃不解,上一次那几个水鬼大动干戈,又被林青莲赶走,按理说应该元气大伤,难道这么快就又恢复了?
于是他问道,“你们又看到那几个鬼脸了?”
三人摇头,“那倒没有,不过我们总是会梦到她们,你说,她们是不是想告诉我们什么事情啊?你能解梦吗?或者通个灵跟她们对话问问她们想干啥?总是这样我们心里很慌啊。”
严不弃语塞,感情又把他当成神婆,不是,神公了。
不过这五个水鬼也是他要解决的任务之一,迟早得面对。
“你们梦见了什么?”
三人对视一眼,然后胡闯清清嗓子,将几人的梦境说了出来。
梦里是第一视角,“我”早上起床,照着镜子,看到自己的脸。接到电话,梳妆打扮一番出门约会。此时宿舍里的室友都还在睡觉,而“我”已经完全准备好,出门去见男朋友。
晚上回到宿舍,又接了一个电话,室友问“我”又去见男朋友?“我”笑着点点头。
出了宿舍,门口停了一辆车,上车之后,却是另一个男人,一个年纪偏大的男人。
这样的片段不断出现,期间出现了几个不同的男人。
最后的场景是“我”在月牙湖边等人,不知道是在等哪个人,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突然后面有动静传来,“我”刚想回头,一阵剧痛传来,眼前一黑,“我”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我”被抛入水中,瞬间清醒。
“我”在水里挣扎,可是双手被缚,身上有重物,身体只能不断下沉。“我”张开嘴巴想呼救,可是冒出一串泡泡,加速了缺氧死亡的过程。
溺亡是很痛苦的,绝望、无助,胸腔和肺部传来剧痛,水下面很黑很可怕。没有任何人发现,“我”在水下孤独的死去。
其中“我”的脸,虽然每次都不一样,但是胡闯等人认出来,正是那几个被挖掘出来的骸骨复原后的相貌。
“意思就是,这些死者的共同点是,生前都有不止一个男朋友。”严不弃分析道。
吴旭迪点点头,“那五名死者的身份信息都查出来了,最早的一名死者是十五年前失踪的学生,名叫梁秋。最近的一名死者是四年前失踪的学生,名叫王思妍。期间差不多每隔两三年,就会出现一名死者。”
“四年前的王思妍和七年前的张巧,两个人在失踪的时候,警方都仔细调查过她们的人际关系,除了校内的男友,她们在校外还有男朋友,而且年纪很大,其实就是被包养了。但是更早几个死者,调查结果有限,只知道校内的男朋友,没有查出来校外的情人是谁。”
“我跟我伯伯说了我们做过相关的梦,但是见鬼那事儿我不敢说,怕被他当做神经病从警局丢出来.....”吴旭迪说着,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
“做梦梦见受害者相关,这也很奇怪吧,你叔叔会相信?”
吴旭迪蹙眉,神情很复杂,“一开始肯定不信啊,他以为我们是小孩子想学别人做侦探闹着玩,听我们说是做梦,就把我们赶走了。可是、可是有一天我伯伯给我打电话,说他也梦到那几个女鬼了,而且梦境内容跟我们所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