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刘爷
类别:
其他
作者:
高钙鸡蛋壳字数:2181更新时间:22/08/04 20:20:21
“邱星华。”
陆平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总觉得好像在哪听说过一样,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好不容易把刘心彤送了回去,陆平这才松了口气,急急匆匆地赶回了酒店,看见刘晨铭睡得如此香甜,也就放心了。
与此同时,在沪州的另外一地方,气氛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这里,位于沪州最边缘的地方,若是继续向南,怕是没有半个小时就离开沪州的地界了。
正因为这里十分偏远,又处于两个城市的交界之处,所以平时很少有人会特意前往,因为在沪州人的眼里,这种穷乡僻壤根本配不上他们的身份和地位。
因此,这里很少会看见车辆驶入,周围的老百姓们过的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简单生活,可今晚,这种宁静的生活却被一辆突入而来的汽车打破了。
这是一辆七座的商务车,黑色,灯很亮,轻易便能照亮很远的地方。
车疾驰,以一种我要飞得更高的速度在乡间小路中穿梭,掀起一阵尘土。
不远处,小村子黑漆漆的,几乎看不见什么灯光,可是却传来一阵阵狗吠。这种最原始的看门方法无论什么年代,都是非常好用的。
于是车辆停下来了,停在了四条狗和两个农民的面前。
车上跳下来一个人,面色紧张,一见那两个农民,便着急忙慌地说道:“香槟哥出事了,要见刘爷。”
两个农民对望一眼,面色很平静,其中一个说道:“人呢?”
“在车后面。”
农民举着手电,径直走到车的后面,拉开车门,照了照,看见一个男人躺在里面,半死不活的,除了脑袋还能动以外,其它任何地方都动不了了。
“抬进去吧。”
农民一句话,从车上又跳下来一个男人,两个人抬着香槟,跟在后面,进了村子。
此时,村子里仍然静悄悄的,显然大家都睡得很沉,农民的步子很轻,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那两个抬着香槟的男人就不行了,深一脚浅一脚的,有时还会踢到路上的东西,有两家人接着亮起了灯
,其中一家的男主人还十分蛮横地打开窗户质问。
“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农民笑呵呵的,一点也不生气,声音不大,却很清楚:“柱子兄弟,对不住了啊,这不是出了点事,要去见刘爷。”
“那你就不能让他们轻点,我老婆怀孕了,晚上本来就睡不好。”
“是是是,知道了,保证不能惊扰到嫂子。”
叫柱子的男人关窗回去了,那个农民的脸又恢复了木刻一样的表情。
“你俩在这待着,天亮之前,谁要是给我发出一点声音,就砍了双腿。”
两个男人吓坏了,哆哆嗦嗦。
“那……那香槟哥怎么办?”
“我带他去吧。”
说着,那个农民走到一头,接过担架,就像举着一根竹竿似的走了,而且仍旧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也不知道这是村子里的什么地方,农民举着担架在没有任何人阻拦和盘问的情况下进了一个大院,然后将香槟放在了天井里。
这时,门响了,出来一个男人,下身穿着一条连裤脚都磨没了的早已褪色的裤子,上身穿着一件白背心,走起路来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是怎么了?”男人问农民。
“不知道被谁打的,没了根胳膊,全身的骨头都碎得差不多了。”
“哦刘爷才刚回来,今晚心情不错,喝得有点多了,不能等一等?”
农民大概思考了三秒钟,接着说道:“香槟可能随时会死。”
男人看了看地上的香槟,叹了口气说道:“好吧,跟我进屋吧。”
大屋里,掌着灯,到处都是简陋的竹子做成的家具,一个中年男子,脸色微红,靠在一把椅子上,正在小憩。
“刘爷。”
中年男子睁开眼,看了看男人和农民,并没有给予特殊的回应。
“这是怎么了?”
“刘……刘爷,今晚有人来砸场子。”香槟全身都散架了,只有这张嘴还能发出声音。
“砸场子?砸场子能把你打成这样?怕是没这么简单吧。”
于是香槟便将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断断续续地讲了一遍,其实只有三句话。
“我包养了一个女大学生,劈腿了。”
“那男的叫刘晨铭,我把他的手剁了。”
“刘晨铭的朋友把我打成这样。”
刘爷听完,微微笑着,不过这种笑却不是从心底发出的,只是一种简单的面部表情的机械运动,其本身并没有任何含义,却给人一种难以捉摸的感觉。
“唉就为了一个女人,香槟啊,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你什么都好,就是在女人这一关上,始终是过不去。”
刘爷说完,从手边的桌子上端起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还很回味地品了几下,然后继续说道:“那人叫什么?是怎么打伤你的?”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过跟他一起来的警察我认识,叫邢彬。那人会法术,会凭空出现一些藤蔓,然后把我勒成这样的。”
“法术?有意思。”刘爷说完,身子轻飘飘地飞起,然后缓缓落在了香槟的面前,用手指轻轻点住香槟的额头,闭上了眼睛,片刻之后才慢慢睁开。
“哦呦哦呦,厉害啊,年纪轻轻便会操控木系灵子,不简单不简单。香槟,你这次可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了。”刘爷说完从身上掏出一颗丹药放进香槟的嘴里。
“这颗药可保你不死,暂时就留在村里养病吧。”
“多谢刘爷。”
刘爷挥了挥手,那个农民举着香槟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刘爷和那个引路的男人。
“刘爷,您说这人会操控木系灵子,莫不是其它几个王族的嫡系子孙?”
刘爷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谁都知道这沪州是我们刘氏一门的地盘,千百年来,我们虽然彼此多有摩擦,可那百年前的大战之后,王族之间更是心照不宣,谁也不愿意再内斗了,大家都防着组织呢。若是谁现在想破坏规矩,那必定是成为众矢之的,所以我才感兴趣,这个年轻人究竟是谁,子房,帮我查一下。”
“是,刘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