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诗词接龙
类别:
其他
作者:
漠月星辰字数:3276更新时间:22/08/06 04:46:27
“再来就再来,不过这次要先说好啊,咱们自己玩儿不让肖状元参加了,这简直太犯规了。顶 点 X 23 U S”另一个男人也不甘的喊了一声。
在场的都是些文人墨客,说话的声音也都是轻声细语的,不似军中的那些大老爷们一样一声吆喝。
“行啊,这次咱们换个玩儿法,咱们这里人也多不如就来玩儿和新鲜的。”另一个穿着儒雅对襟青衫的男子摇着自己手里的折扇笑眯眯的样子活像个笑面虎,贺汶君对这样的人是升不起多少好感的。
见贺汶君多注意了一下那个青衫的男子,凤溪自动变身解说员,“那个啊,是新上任的工部尚书的儿子具体叫乔什么我也忘了。”
“你还真是跟一般的皇家公主不一样,似乎这京城里头就没有你不认识的人一样。”贺汶君打趣了一句。
这边两人说着话,那边游戏已经开始了。
是诗句接龙,有人说上句,下一个人就将上一句的最后一个字作为开头作诗一句。
贺汶君想着大约也没自己什么事,就站这里看看就好了。
哪成想,容乩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多的,直接拿着抽签的竹简穿过人流来到她们俩跟前。
“两位姑娘在这里也看了一会子了,不若跟着咱们一起玩儿?”早就听说九皇叔的这位容王妃才艺双全,可惜一只没有机会见识一下,这次不不就是天赐良机么。
容乩一向最晓得见机行事,自然不可能错过这种事情。
贺汶君看着容乩狐狸一样的笑突然就想到了那个男人坑她的时候的笑容,不得不说还真特么的像。
“是啊,这里两位姑娘在下老早就注意到了一只站这儿看咱们玩儿多没意思啊,不若一起来玩儿啊。”一个男子上前笑着搭讪。
这人看起来就很阳光,不是那种假惺惺的装模作样,而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贺汶君看着他的笑也跟着被感染了心情,笑着回了一声,“好啊。”
容乩听了眼前一亮,连忙将手里抽签的竹简递过去。
贺汶君也没挑剔,随手抽了两根,一根给凤溪一根给自己。
环视一圈,还真没几个认识的人。
“这两位姑娘好眼熟啊,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了。”有女子的声音响起,不大却正好说话的人离贺汶君离得近,被贺汶君听见了。
贺汶君转身回以善意的笑。
当事人没想到被听见了,虽然不是什么坏话,总归是在议论别人,还被别人当场听见了,多少有些尴尬。
贺汶君今天出门特意打扮的少女了些,没有挽发,一副待字闺中的小姐的装扮,身上的罗裙也都是浅色系,看起来整个人就跟待字闺中的姑娘们相差不大。
贺汶君依旧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打算挪动一下,她抽中的是十五号,等着前面的十四号说完了吗就该她了。
全程贺汶君都没说过话,一只微笑这,低调的很。
除了一开始因为容乩怪异的举动被人小声议论了一会儿之后也就没有什么好注意的了。
“姐姐,你是多少号
?”凤溪歪着头努力想要看见她手里捏着的数字。
贺汶君笑笑,没有故意给她看,也没有为了方便她看就刻意露出来给她看。
可把那丫头急的,最后中午受不了了,硬是将贺汶君的手给掰开了看。
“十五号啊……”一句颇有深意的话,加上那一副看好戏的眼神,贺汶君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是被自己忽略的。
“你知道容乩手上是多少号么?”突然小妮子来了这么一句。
贺汶君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自己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了,原来是容乩。
“他是十三号哎。”凤溪一脸的看好戏,贺汶君不由得对天翻了个白眼。
“不过就是诗句接龙,我前面是谁很重要吗?况且他只是十三号,又不是十四号。”贺汶君好笑的看着活像自己中了彩票一样的兴奋得不行的姑娘,拿眼神宛如看一个智障。
“也是哦,好像是没有多大关系。”凤溪想了想认真的回答。
贺汶君笑笑,不做答了。
只不过没料到那个被人嚷嚷着说不允许参赛的人,最后自然参加了还刚刚好的就是她前面的十四号。
贺汶君懵了懵,接受了这个事实。
“路遥不知时长久,云深不记炊烟里。”很快就到了肖钦哲了,肖钦哲这一句也算是比较惊艳了。
路途遥远了,就渐渐的忘记了曾走过的那些旅程用了多长的时间,越往高处走,云雾越深重,渐渐的也就分不清是山上人家的炊烟还是山上盘绕的云雾了。
无奈的口吻,贺汶君听着心里不舒坦,总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
后面肖钦哲没说出口的话,贺汶君明白。
旅程再遥远也要走,山再高也要爬,即便最后自己都忘记了曾走过的路用了多少时日,爬过的山已经有多高,但是不论如何都不能放弃。
语气里的无奈与伤感,让贺汶君的心里难受的发慌。
四周爆发出一阵掌声,很是响亮,的确肖钦哲这句话对得起这响亮的掌声。
虽然今儿比的是诗句接龙,但是也要看质量的,不能随口一句打油诗。
根据最后一个字接龙,肖钦哲的最后一个字是里,不算难,贺汶君想了想,没过一会,就答了上来,“里巷千来往,都门五别离。”
贺汶君语落一会儿就听到了络绎不绝的掌声。
“啪啪啪!”
“秒啊!绝妙啊!”又是容乩,当贺汶君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这句诗是白居易的《偶作寄朗之》里的一句话,贺汶君觉得挺好的,就照搬了,横竖没人知道这不是她自己写的,贺汶君盗用得心安理得。
看着容乩那欠抽的嘴脸,脑子里不自觉的就出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画面,一个非常二的哈士奇在不停的自娱自乐的搞笑。
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就笑了,这笑落在旁人眼里就是挑衅了。
“不知姑娘师承何处?这诗字里行间的大气磅礴真叫我等钦佩不已!”不只是谁感叹了这么一句。
贺汶君
正在自己脑子里脑补着各种搞笑的画面,正好面朝容乩的反方向,容乩没能第一时间看见。
贺汶君闻言转身,那一刹那,那张脸,那样无懈可击的笑,那样完美的皮囊,惊艳四座。
不,准确的来说是惊艳了在场的各位公子哥儿。
那一刹那,似乎有烟花在漆黑的夜空中一瞬间绽开光华,那样的绚丽夺目,那一瞬间的光华点燃了谁沉寂已久的心房?
肖钦哲作为今天最闪光的那一点,这个时候自然不能这么当个隐形人了。
“不知姑娘芳名,怎么称呼。”肖钦拱手做了一个揖,“姑娘这诗的确很不错,不知姑娘有没有兴趣与在下切磋切磋?”
虽然这种事情不想绅士和聪明人所为,但是也正是这样意气风发,这样不计后果的挑衅才更加真实,才更加容易让人放下心防。
“小女子不才,献丑了。”知道自己刚刚的笑容太过肆意,连忙收敛了笑意,对着容乩和肖钦哲的方向微微福身。
或许别人没有察觉到,但是流苏和凤溪分明瞧见了那两人分别侧了一下身子堪堪避过了贺汶君的礼数,就在贺汶君屈膝的那一刹那。
容乩算起来是贺汶君的晚辈,应当管贺汶君叫一声小婶婶,的确受不起贺汶君的礼数,可是肖钦哲又是为什么避开了贺汶君的礼数?
按理说这两人应当完全不认识才对啊,况且这人刚刚还在对这贺汶君挑衅,若是知道贺汶君的身份的话应当就不会这么不知礼数的挑衅贺汶君了。
所以这又是为什么,无形之中凤溪总觉得有这东西自己懂了又没懂。
贺汶君没有正面回答肖钦哲的话,看起来有些像贺汶君故意无视肖钦哲一样,可是事实上就是贺汶君的确是在无视肖钦哲。
“诶,姑娘谦虚了,拥有此等文采,姑娘何必谦虚呢?”有公子哥将众人心中所想道出来了。
贺汶君只回以腼腆一笑。
“大家就别为难我姐姐了,我姐姐脸皮薄,你们大家伙就多担待一下呗。”凤溪适时出声。
众人看她似乎不愿意出风头,也就放过了她,毕竟在这群人眼里,凤溪和贺汶君是最“陌生”的。
一轮下来,所有人都更加放松了心情,“要不今儿咱们吧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都玩一遍?”
有人提议,自然有人附议,“可以啊,听说肖大状元文武双全,就是不知道音律方面怎么样,不若今儿也叫咱们开开眼界?”
说是挑衅也称不上,横竖大家都是出来玩儿的,开开玩笑无伤大雅。
“大家都过奖了,术业有专攻,音律方面肖某还真是不甚了解。”肖钦哲推脱着,可是贺汶君知道这人的萧绝对是堪称一绝。
“难得啊,居然还有肖状元不擅长的东西,看来今儿有的玩儿了,我提议就玩音律了。”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玩世不恭的公子哥,说诗词歌赋人家不一定有多行,但是要说这音律,那一定是各中行家。
毕竟音律这种东西在这个时代可以算得上唯一的娱乐了,依照这些纨绔子弟的性子,啥都不懂都可以,但是音律一定不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