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阿延,喊得还真是亲切

类别:其他 作者:常溪字数:2127更新时间:22/08/06 09:13:38
第二日,燕南晚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她躺在薛延怀里,浑身瘫软,身子稍稍一动,就酸的很。

“醒了。”头顶上传来薛延略带笑意的声音。

燕南晚赌气的掐了一把他的腰,还觉不解气,又咬了一口他的胸膛。

薛延轻吟一声:“舒服……”

“你不要脸!”燕南晚一张脸涨红,连带着脖子和耳根都红了起来。

她原本想出气,到头来竟被这人又给调戏了。

燕南晚想着,定然是春宫图看多了,整日脑子里都是这些东西,登徒浪子!

薛延见了不说话了,低声哄着:“好了,都是我的错,乖,下次我收敛些。”燕南晚将觉得他说的还算人话,他话锋一转,“还是你太诱人,不然我也不会这般纵欲。”

“你自己管不住自己,到头来还怨我!”她猛的惊了一下,问“什么时辰了?”

“晌午了。”

“你怎么不叫我起来上早朝?”燕南晚想着皇上怒气的样子,就觉头疼,“这下皇上对我怨气更重了。”

本来皇上因为她与薛延之间的事儿,就对她颇有微词。这下好了,她连早朝无缘无故都不去了,怎么都觉得像是第二个薛延。

薛延手放在她细腻的后背上,来回抚摸:“我让凌声去燕府与你哥哥说了,随意找了由头。”拍了拍她的后背,“别担心,事情我都处理好了。”

“阿延,阿延,你快起来,陪我去京城逛逛。”秦珊羽在院子里喊着,走到门口,拍了拍门,“你起了吗?我进来了?”

薛延闻声,怒道:“凌声,把她给我带去前厅!”

凌声飞身而来,扯着秦珊羽的后衣领快速的离开了风笙院。

“阿延,喊得还真是亲切!”燕南晚醋溜溜的说了声,冷哼一声,滚到床里边,背过身。

薛延冤枉:“是她自己喊的,与我无关。”

“人是你带回来的。”

“我对她无半丝非分之想。”薛延往床里边挪了挪,伸出手想抱上她的腰,燕南晚啪的打了一巴掌,气呼呼道,“拿开你的手。”

“宝贝儿,你是大理寺卿,总该知道给人定罪前要给犯人一个说话的机会吧!”

燕南晚翻过身,压在他身上,低头看着他:“那你说。”

“你确定要这样说?”薛延的目光深了深,抬起手将她往自己怀里压了压,声音暗哑,“感受到了吗?”

燕南晚蹭的一下从他身上下来,拉起一边的衣服胡乱的穿在身上,准备下床。

这男人真是……真是……,她都找不出话来说他了!

薛延嘴角含笑的看着手忙脚乱的她,穿了半天,衣服还没穿上,直起身子,手伸到她面前,燕南晚身体立马又往后缩了缩:“你干吗?”

“过来,给你穿衣裳。”

燕南晚瞧了他半天,才慢慢挪过去,她是真累了,经不住他折腾了。

薛延专注且温柔的将她衣裳穿好后,又穿上了自己的衣裳,抱起她,坐在铜镜前,给她梳发髻。

“你何时学会梳发髻了?”她记得以前他虽然也时常给她梳,但样式实在是不敢恭维。

薛延拿起案上的一支钗子,插在她头上:“在乾州的时候学的。”说完,又添了一句,“特意为你学的。”

燕南晚对着铜镜傻傻的笑了起来。

两人穿戴整齐后,出了院子,大雪停了,屋外更冷了,薛延转身进屋拿了一件披风披在燕南晚身上,握着她的手:“去前厅用午膳。”

走到前院,还未进前厅,就听见了吵架声。

燕南晚眨了眨眼,望向薛延:“这是归音和……”

“不用管,让她们吵,吵累了就好了。”薛延道。

归音和秦珊羽正吵得热火朝天,看见薛延与燕南晚来了,齐齐住了嘴,归音快步跑到燕南晚面前,妖媚的笑着:“总算是见到人了。”

燕南晚看了眼她:“你从未离开京城,想见不是随时都能来见我。”

提起这事,归音更气!

若不是薛延不让她露面,也不至于现在她连凤兰的面都瞧不见。

她已经找了凤兰好几天了,她前脚刚得了消息,后脚赶到,人就不见了。每次都是差那么一点点,凤兰好似就捏准了她要去的时间一样。

“燕大人,您用午膳了吗?”归音讨好的笑着,声音发嗲。

燕南晚看鬼一样的眼神看她:“你有话好好说。”

“不如我们一起去七月楼用午膳,您顺带把凤兰也叫上。”

“你去用膳付钱吗?”燕南晚挑眉问。

归音愣住了,她每次去七月楼吃饭,都是打着七皇子的名号,好像还真未付过钱。

“那今儿就开始付钱吧!”

秦珊羽瞧着两人聊得起劲,似乎将她忘了,心头的火气更重,她就说方才为什么七皇子不让她进去,原来屋里有人:“喂,你看见本皇子妃还不过来请安!”

这下,几人齐齐将目光落在她身上,燕南晚用手指了指自己,问着:“你在和我说话?”

秦珊羽哼了一声:“不是你还有谁?”

“我还是第一次要在皇子府给人行礼。”燕南晚微微笑着,“不知这位皇子妃想让行什么礼,是平常礼,还是三拜九叩之礼?”

“自然是大礼。”秦珊羽见薛延不替燕南晚说话,心里暗自得意起来,看来也不过如此,便越发放肆起来,“三拜九叩之礼正好适合你。”

燕南晚长叹了口气:“微臣是真想与皇子妃行礼,只是昨儿夜里七皇子折腾微臣太厉害,微臣浑身酸软的厉害,这礼真是行不了了。”

“你……”秦珊羽虽刁钻跋扈了些,可终归是个未出阁的闺中女子,听闻燕南晚这话,早已羞红了脸,怒瞪着她,半晌说不出意外一个字来。

归音瞧着,凉凉的又补了句:“某人就是蠢,连自己的位置都摆不清,还来耀武扬威,最后反倒是自己丢了脸。”

“不是要去京城逛逛,和我们一起去七月楼用膳。”薛延扫了要哭的秦珊羽,“整个天下你说谁都可以,唯独不能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