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谁让你娇弱
类别:
其他
作者:
常溪字数:2122更新时间:22/08/06 09:13:47
“不曾。”翠玉道。
难道那人不是太子?
燕南晚如今也摸不着头绪了。
薛延道:“继续盯着。”
听着京中之人都还未有什么动作,两人也都放下心来,至于其他的事,就看明日皇上准备如何了。
“属下明白。”翠玉从衣袖中拿了一张叠好的纸呈到薛延面前,“主子,这是您让属下收集的药方。”
燕南晚好奇的问:“什么药方?”
薛延拿过翠玉手里的药方:“你先回春风楼。”
待翠玉走后,燕南晚更加好奇了,想看薛延手里的药方,瞧着他,眨了眨眼,扯了扯他的衣袖:“想看。”
薛延笑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给你找的,自然要给你看,不仅要看,还要喝。”
“治我的病的?”燕南晚诧异,原本还以为他信了她这病来年春日就好了,不成想竟然让翠玉给她找了药方。
薛延将叠好的药方递到她手上:“瞧着你每日咳得,我也跟着难受。知道你不喜声张,我就让翠玉暗中找着。”
“你真好。”燕南晚甜甜的笑了起来,伸出双手,“想抱。”
“自己的娘子当然要自己疼。”薛延将她抱进怀里,“看看药方有没有用?”
燕南晚颔首,打开折的整齐的药方,原本她以为只是一剂药方,打开后,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三四个:“这么多?”
“我也不清楚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咳的如此厉害,就让翠玉将治咳嗽的都收集来了。”薛延掀了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这些应该是顾老头和竹三没有用过的方子。”
“你不会还让翠玉将竹三和顾老头用过的方子都看了一遍吧?”
薛延点头:“免得送一些无用的过来。”
燕南晚还想问他是如何得知顾老头和竹三用过哪些方子的,随后想了想,肯定是找两人问的。一时间,心中有些担忧,也不知道那两人是不是将她用半醉救命的事儿说出来。
薛延低头看她,瞧着她正走神,捏了捏她的手:“想什么呢?”
燕南晚随意找了借口搪塞过去,故作轻松,试探性的问:“那两人没在你面前夸大其词吧?”
“你猜猜。”薛延逗她,眉头微皱,“说了不少你身体的情况,还说了……”他停了下来,不说了。
燕南晚急了,紧张的抓着他的手,问:“还说了什么?”
“你在紧张什么?”薛延看了眼她紧紧抓着的手,眸中深沉,“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燕南晚笑着,有点心虚,目光也浮在各处,“我就是怕那两人夸大其词,让你担心。”
“他们没说什么。”
燕南晚浑身都松了下来:“那就好,那就好。”
薛延能感觉到她浑身的松懈,还有重复了两遍的“那就好”,越发确定燕南晚有事瞒着他,还是与她的病有关的。
她在不相识的人面前撒谎能做到面不改色,但在熟人面前很容易露馅,特别是在他面前。
“晚儿,你若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薛延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一双漆黑的眸子对上她的眸子,仿佛看进了她心底一样,“我不想成为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燕南晚差点就脱口而出了,但最后她还是选择了隐瞒,很多事情一个人知道就一个人苦恼,两个人知道就是两个人悲伤,而且这件事若是让薛延知道了,他一定会很伤心的。
“我没事,我很好。”燕南晚扯开嘴角,笑的很甜,主动吻上他的唇,声音低低的,有些害羞,“薛延,我想了。”
薛延倒吸一口凉气,原本他就想她,她还不停的挑逗他,再加上她娇羞的声音,像是毒一般,催着他体内的邪火往上蹭。
“真个个妖精。”薛延捏了捏她腰间,“等一会儿收拾你。”
书房响起了敲门声:“七皇子,姜汤好了。”
“端进来。”
全管家推开书房的门,端着两碗姜汤进来,瞧着燕南晚脸埋在薛延怀里,一脸的高兴:“燕大人,七皇子怕您着凉,特意让老奴去熬了姜汤送过来。”
薛延知道她定是又害羞了,对全管家道:“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歇着。”
全管家连连点头,满脸的高兴。
他看着七皇子与燕大人感情越来越好,他也高兴。
“先把姜汤喝了。”薛延端起一碗姜汤,放在嘴边试了试烫不烫,才送到燕南晚面前,“刚刚好,趁热喝了,一会儿该凉了。”
燕南晚撇了撇嘴:“又喝这东西呀!”
“乖,喝了。”薛延低声哄着,“你若快些好起来,以后就不让你喝了。”
燕南晚就着薛延的手,慢慢的喝了下去。
姜汤,这两年冬日基本每日一碗,喝的她都快要吐了。
薛延看她乖乖喝完了,又端起桌子上的另一碗,一饮而尽,吻上她的唇,将口中剩下的渡到她嘴里。
燕南晚拍了拍他的胸膛,趁着换气的时候娇嗔道:“都是你的,给我喝作甚!”
“谁让你娇弱。”
剩下的话都淹没在两人的吻中。
外头又下起了雪,屋里火炉子里木炭烧的噼里啪啦,还伴随着时不时的轻吟声和一两句微微不满。
完事后的薛延,抱着她去了后面的温泉。
燕南晚感到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娇怪道:“不要了,累。”
“我动,乖,最后一次。”他哄着她,唇从她额头,落在眉眼、鼻子、嘴巴,一路往下,手抚着她滑嫩的身体,身体往下一沉。
温泉池中,水浪时上时下,不停翻滚。
燕南晚是真累了,背靠在薛延怀里,一动不动,连话都懒得说了。
薛延又吻了吻她的后背,才放过她。
大雪下了一夜,翌日,燕南晚是被薛延穿衣裳的声响吵醒的,迷迷糊糊的问:“几时了?”
“吵醒你了?”薛延系好腰间的玉带,走到床边,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快要上早朝了。”
燕南晚挣扎着要起来:“怎么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