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过年了

类别:其他 作者:常溪字数:2149更新时间:22/08/06 09:13:53
花晨未料到他竟然什么都知道了,还知晓的如此清楚,顿时有些慌了,说话也少了几分稳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萧北,你听我说。”她说着就要掀开门帘,想进去。

她刚刚将门帘掀开,一个茶杯扔向门口,若不是她闪得快,茶杯就砸在了她脸上。

陶萧北阴冷道:“我说了,我不想再见你。”

“陶萧北你口口声声我对不起你,肯你如今爱的人还是我吗?”花晨怒了,大声质问着,“恐怕如今你心中的人早已变成了燕南晚。”

陶萧北没有否认:“我曾经喜欢的人是你。”

“曾经。”花晨讥讽的大笑起来,“你也说是曾经了,那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你走吧!”陶萧北有些不耐烦了,“今日|我放过你,下次再见,我必会亲手杀了你。”

是,他今日放她走,给两人之间留足了面子。

但,日后若是再见,他绝不会绕过她。

他,陶萧北,不是好惹的人,更何况是对欺骗了他二十几年感情的女人。

花晨身躯晃了晃,双目睁大:“你果真要如此对我吗?”

屋里再也没有声音传出来,花晨又在门口站了许久,等着。

陶萧北仿似不在屋中一般,不吭声。

约莫等了一盏茶的时间,花晨等不下去了,愤愤说道:“陶萧北,你既如此绝情,日后相见,别怪我对你也不留情面。”

原本以为陶萧北不会再搭理她,没曾想她话声一落,屋里就传来低低的笑声,嘲讽的,不屑的:“多谢你不留情面。”

花晨肚子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涨,运足了内力,一掌扫在院子的几株花上,飞身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陶萧北掀开门帘,从屋里出来,望着方才被花晨掌风扫倒的花,脸色黑沉,走到那几株花旁边,蹲下身子,扶起来。

花枝被扫断了,他扶起来后,又倒下,扶起来,又倒下。

他接连着扶了三四次,才作罢。

转身,去屋里拿了锄头,把花连着根一起弄了出来。

这几株花是燕南晚送他的。

当时,他随意让下人种在院子里,也没管。直到后来他意识到对燕南晚的感情后,他才开始注意这些花。

如今,这也算是能与燕南晚扯上关系的最后一点东西了。

……

年三十,整个京城热闹非凡,家家户户都贴上春联,挂着大红灯笼,笑脸迎人。

皇宫中更是喜气,太监宫女都换上了大红衣袍,各宫中的娘娘也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皇子、皇子妃、公主不论住在宫外还是住在宫里,都来了霓华殿。

用晚宴,看歌舞,小辈们向皇上、太后、皇后问好,得了赏赐,又嬉嬉笑笑闹了一番,皇上就让各宫娘娘带着公主们回各自的寝宫了。

太后年纪大了,经不住折腾,皇后陪着太后回了宫。

皇上将薛寒牧、薛延、薛增林留下来。

“你们陪着朕去御花园里走走。”皇上起身,从高位下来,崔公公跟在后头。

三人拱手。

出了霓华殿,皇上走在前头,三人跟在后头,崔公公走在最前头,提着灯笼。

“十三年纪不小了,也该选妃了。”皇上今夜喝了些酒,此时说话也有点醉醺醺的。

薛增林清淡的笑了笑:“父皇说的是。”

皇上望向薛寒牧,道:“让太子妃替十三多看看,京中哪家姑娘配得上十三。”

薛寒牧点头,笑着:“只要十三皇弟开口,儿臣与太子妃定然放在心上。”

薛延跟着,心不在焉,三人说话,他也不插嘴。

皇上目光扫向他时,眼眸一深,而后又藏起眼底的讳莫如深:“老七,想什么呢?”

闻言,薛寒牧与薛增林也望向他。

薛延邪肆的笑着:“儿臣今晚喝多了。”

“七皇弟,今日怎么未见你带着七皇子妃来?”薛寒牧问着。

“七皇子妃?”薛延眉头一皱,问道,“不知太子皇兄说的是臣弟的哪位皇子妃?”

“自然是如今住在皇子府中的秦小姐。”

薛延笑了笑,又望向皇上,掷地有声道:“本皇子的皇子妃只有燕南晚一人。”

“七皇兄这是什么意思?”薛增林好似十分不解,“秦小姐不是你在乾州娶得皇子妃吗?而且你们还……”

“好了,不说了。”皇上打断他的话,脸色不怎么好,“今日除夕,说些高兴的事儿。”

崔公公有眼色的说道:“皇上,今夜您守岁去哪儿?”

“去太后处吧!”皇上望向三人,摆了摆手,“太子与老七都回去,十三陪着朕去太后宫中守岁。”

“儿臣遵旨。”三人齐声道。

薛延脚下步伐走的飞快,薛寒牧规矩的又与皇上说了两句喜庆话,才离开。

宫门口,凌声牵着两匹马等着薛延。

薛延干脆用了轻功,从宫里出来,看见宫门口等着凌声,从他手中牵过马,飞身上马:“不必跟着我了。”

随后,快马扬鞭离开了。

凤兰是昨日才到了京城。

燕府,过年图个热闹,燕南晨特意让厨房做了全府的饭菜,府中的下人们跟着几个主子一起用了晚膳。

用过晚膳后,一家人在一起守岁。

一家人坐在堂屋,屋里火炉子烧的热乎乎的。

燕南晨与凤兰聊着闲话,喝着小酒。

酒香四溢,燕南晚懒懒的斜躺在一边,闻着酒香,有点醉,有点馋,忍不住埋怨道:“你们就瞧着我不能饮酒,专在我面前喝酒。”

燕南晨笑了起来:“不能喝酒,就同爹一起喝茶。”

燕城义听着,对燕南晚招了招手:“过来,陪着爹喝茶。”

“爹爹的茶都是好茶,我也不懂,喝着都是糟蹋了。”她笑着说着,走到燕城义面前。

凤兰温润道:“越发有自知之明了。”

“凤兰都跟着哥哥学坏了。”燕南晚坐在燕城义对面,端起茶壶,又给燕城义添了一杯,埋汰凤兰道,“以前凤兰可不会说我,如今都学着哥哥来开我玩笑了。”

凤兰笑笑不语。

“小姐,七皇子来了。”暮书笑眯眯的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