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她就是他的药
类别:
其他
作者:
常溪字数:2158更新时间:22/08/06 09:14:16
全管家怔了一会儿,立马让小厮去买烤红薯。
薛延回了风笙院,换了衣裳,全管家在外间候着,瞧着薛延换好了衣裳,上前,问着:“七皇子,方才那衣裳奴才给您扔了吧!”
“不用了,你下去吧!”薛延淡淡的挥了挥手。
全管家看着薛延的神情不对劲,估摸着又是和燕大人闹矛盾了,这俩人以前好的不得,如今怎么就三天两头闹矛盾呢?
唉,真是不明白这俩人是咋想的。
秦珊羽听说薛延回来了,兴致冲冲的跑来了:“全管家,薛延呢?他不是回来了吗?”
“秦小姐,您找七皇子有事吗?”全管家尽量拦着不让她去打扰薛延。
“当然,我进去找他。”秦珊羽不耐烦地绕过全管家,往风笙院里跑,“薛延,薛延,你快出来,我找你有事。”
全管家跟在后头也跑了进去:“秦小姐,秦小姐,七皇子他……”
薛延从屋里出来,站在长廊上,看着跑过来的秦珊羽,有些恍惚,淡淡的看着,好半晌没话。
秦珊羽与全管家都有些摸不透薛延到底在想些什么,秦珊羽问:“薛延,你看什么呢?”
薛延移开目光,淡淡的问:“你找我什么事?”
“燕南晚没和你一起回来吗?”秦珊羽问。
“有事说事,没事就滚!”薛延一脸的不耐烦。
“你有病呀!”秦珊羽十分不满的怼了句,“脾气真大,我问燕南晚又没抢她,你这么冲干什么?”
全管家听着两人的话,沉默了,这两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脾气大,他惹不起总归躲得起吧!
薛延阴狠的目光扫在秦珊羽身上,秦珊羽浑身顿时一凉,觉得眼前这人她都不认识了:“薛延,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就滚。”薛延转身进了屋,他心里头烦躁得很,连杀人的念头都冒出来了。
他怕他再和秦珊羽说下去,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动手杀了她。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觉得最近越来越不对了。
脾气暴躁得很,看谁都不顺眼,稍微有了些不顺心的事就要发脾气,还是他控制不住的,身体里面仿佛住了一头狮子一样。
“凌声!”
“主子。”
薛延心里头压抑的难受得很:“让他们都出去,本皇子要烤红薯。”
凌声看出了薛延的不对劲,立马出去将秦珊羽与全管家打发走了,又问:“全管家,烤红薯买回来了吗?”
小厮急忙将烤红薯送过来:“凌侍卫,买回来了。”
凌声拿着两个烤红薯转身:“你们都先下去,这里有我。”
秦珊羽不死心:“我要见他,你不能拦着我。”
“秦小姐,主子正在起头上,奉劝你不要硬闯。”凌声冷着一张脸,浑身都是凌冽的气势,一时间,秦珊羽怔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
全管家有眼色的拉着秦珊羽走了。
“主子,烤红薯买来了。”
“快,拿进来。”
凌声将烤红薯送进来,薛延一把抱在怀里,仿似抱着燕南晚一般,他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
“主子,找大夫来给你看看吧!”凌声一脸担忧,“您体内的毒……”
薛延手上的动作顿住了,他竟然忘记了体内的毒,难不成这些天他的反常行为都和体内的毒有关?
“不用,你一会儿和我去一趟赏雨楼。”
凌声点头。
薛延又抱着两个烤红薯好一会儿,觉得心里头的烦躁劲好了许多,才将怀里的烤红薯拿出来,放在手里,看了一会儿,放在桌子上,起身,往外走。
“让人别动桌子上的两个烤红薯。”薛延不放心的嘱咐。
凌声点头,出府之前特意与全管家说了,谁也不准进风笙院。
燕南晚正准备离开赏雨楼,成希匆匆忙忙跑过来:“楼主,七皇子来了。”
“他来干什么?”
“找我师父。”
真来了。
燕南晚道:“告诉顾老头嘴巴严一些,不准让他知道我在赏雨楼。”
“属下这就去办。”成希说完,又急匆匆的跑去顾老头住的地方嘱咐这些了。
顾老头看着面前做得薛延,心里直犯嘀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儿来。碰上了燕丫头在,到时候想让我瞒什么我都瞒不住。
“师父,你来找我有事呀?”顾老头先开口,笑呵呵的问。
薛延坐在桌子边,也不说话,一直沉默着。
顾老头看他一直沉默,心里直打鼓,师父不会是遇到了有关生死的事吧!他现在想消失,昏过去也行,不想看见薛延。
“有没有什么药能导致人变得狂躁?”薛延问。
顾老头一怔:“师父,你就为了问这事,想了这么半天?”
“别废话,回答我。”
他又暴躁了。
薛延竭力控制心中的狂躁,手都紧握成拳了,看着顾老头,等答案。
顾老头没察觉出薛延的不对劲,点了点头:“是有这种药,但是一般都不会用在人身上,多是用在狗和牛身上。”
“为什么?”
顾老头捋了捋胡子:“这种药太过凶猛,但凡用了这种药那个人身体就会遭到巨大的损伤,会留下病根,身体消耗过度,也不长命了。”
“用在狗和牛的身上会是什么反应?”薛延咬牙问道。
“狗和牛都会变疯,疯狂的咬人撞人。”
“该死!”薛延眼下基本可以断定一定有人对他用了这种药,“这种药可有解?”
“无解。”顾老头摇头,“狗或者牛只能等死,而人一旦用了……”
“会怎样?”
“也只能等死。”
薛延心下一凉,浑身的怒气已经忍到了极致,正想爆发时,屋门被推开了,燕南晚站在门口,看着浑身怒气却还在强忍着的薛延:“你中毒了。”
薛延望向一旁垂首的凌声,满眼责怪。
“和他没关系,他拦不住我。”燕南晚走进来,站在他面前,手握上他的手,“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被人用了这种药?”
“我没有。”薛延哑着嗓子,不肯承认。
等死,多么可怕。
“那你就是有意吼我的,是不是?”
“不是,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