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衣服做什么?想跟我上床?”
秦熠冷笑中,言语充满了残忍的不屑:“夏早早,你最好看清楚你的身体有多脏,就你也配再和我上床?”
夏早早的面颊一阵发热,说实话,被自己最爱的男人侮辱的各种滋味,只有经历过的女人才能体会。
她放下手:“原来是我误解秦少的意思了,那秦少...请问你让我上床,做什么?”
“帮我脱裤子。”
夏早早不解,既然他不打算跟她发生关系,却又要她脱他的裤子?
夏早早没有多问,忍着性子把他唯一的子弹头内裤脱下去...
“你想要上厕所,是吗?需要我为你拿瓶子过来吗?”
秦熠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你以为我是第二个阎圣?矿泉水瓶,你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你行为如此放浪不检,是男人这个部位,你都喜欢看,喜欢玩?”
夏早早某种闪着一丝隐忍,平静地回道:“我没有。”
“无所谓,你有多脏我至少今天看清了。”否则还要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裤子已经帮你脱了,你要我做什么?”
“取悦我。”
夏早早就知道
“用你的嘴。”
下一秒,无情的话仿佛晴天霹雳,让夏早早的身体僵住,他说什么?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秦熠薄情地笑着,一字一句道:“听不懂么?我要你用你的嘴,取悦我。”
这是只有妓.女才会做的事。
他先前用那个词侮辱她,她听听就只当过去了,而现在,他竟要求她像一个妓.女那样服务他。
如果真的做了,这经历和她额头上的伤疤一样刻在她的记忆里。
好恶心,她一阵反胃...
“怎么,觉得恶心了么?”秦熠看着她的表情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跟阎圣的时候就不恶心了?现在恶心,你早在我床上愉悦享受的时候,又干什么去了?”
到此,夏早早体内的愧疚在一点点消失。
秦熠这爱她真的要不起,太疯狂了!
还好她现在脱身早,如果以后有什么万一,到时候他们有变故,他爱得深了,岂不是得不到就毁掉?
夏早早绝对相信他做得出来。
他阴郁的表情就在预告了一切...
夏早早清冷地爬上床。
秦熠忽然想到什么:“柜子里有情趣服,你先去换上。”
“……”
“既然要做,当然要专业点,我今晚要全套的服务!”
夏早早依然冷静地下床,走到柜子前翻了翻。
这个别墅里面情趣服各种各样,随便挑...
“多换几件让我看看。”秦熠一脸享受的样子,高烧中的他陷入一种炙热的疯狂中。
夏早早换了好几件
护士装,水手服,豹纹装,兔女郎装。。。
最后,秦熠看中了一件雪白毛绒的超短裙。
这裙子的设计在臀部和胸部的位置,都开了一颗很大的心形,所以关键位置都一览无余。
秦熠双目暗烁:“知道你穿的这是什么?”
“不知道。”
“干爹装。”
“……”
“夏早早,以你的资质,就从外在条件来说,你以后前途似锦,会有很多干爹,”秦熠口不择言地说道,“如果你喜欢,干哥哥,干弟弟,干叔叔,更不会少。”
所谓的“干”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夏早早终于忍不住骂道:“你怎么会这么粗俗!?”
“我粗俗了?就只有你最高雅!”他歪着头想了想,“高雅的妓.女,茶花女?”
床头柜边的花瓶上,就插着白色优雅的山茶花。
这是在从a国回国的船上,秦熠摘下来当过夏早早发饰的花...
他当时说那花的气质跟她很相符。
回国后,这就变成他钟爱的花种。
只要他在的地方,都将装饰的花卉换成了山茶花...
而现在,这圣洁的白在秦熠的眼里变得那么肮脏,恶心。
夏早早哑然,他把美好的回忆,都染脏了!
不由得一阵苦笑,他带她来这里,初衷是在这里重新认识,洗掉过去所有不好的回忆。
然而,现在就变成了在这里刻下更痛的回忆。
“过来。”秦熠粗暴地命令。
夏早早麻木地走过去...
暖色的灯光照的一片亮堂。
夏早早皮肤雪白,肤若凝脂,那双瞳仿佛剪水的灵透,双颊天生带着两抹婴儿红。
这样的女人,低笑起来如妖精。
高傲起来又是圣洁的女王...
百媚千娇。
即便不笑都倾城...
秦熠促狭地眯眼,他现在开始分不清,他到底是喜欢上她的外表,还是她如狡黠的叛逆。他是因为爱美之心而占有,还是被激起了与生俱来的的征服欲。
总之,他瞎了眼也不会喜欢上她的内在。
因为这个女人,毫无内涵可言。
大掌猛地压住她的头颅,粗暴地往下压去。
他逼她去亲吻他的那里...
夏早早抗拒地硬着脖子。
“怎么,你嫌脏么?”他更用力压下去,“我从来没嫌过你脏。”
他对她这样,是因为爱,满满圣洁的爱意,当然不脏。
可是她现在对他这样,是被压迫,被当做小姐的待遇!
……
那个夜晚,对夏早早是一个痛不欲生的回忆。
痛到她想这辈子从来就没有爱过,痛到下辈子都不想要再去爱了...
她被折磨到半夜,只觉得酸软的骨架子随时会崩散。
秦熠的表情残暴而狰狞。
夏早早看着他,眼神越发的冷。
“看着我做什么?”他高壮的身躯一震,狠狠压住她的眼睛,“别看我。”
“……”
“别看我!”
忽然,她被一个大枕头用力地压住了呼吸。
秦熠狠狠地压住她,无法直视她眼里涌出来的泪水...和绝望。
是她给了他希望,又把他从天堂摔进地狱。
“恨我吧,夏早早...”
他残暴的声音一遍遍在她耳边说:
“恨我,你就一辈子都别想忘掉我,即便离开我,我也要让你的精神饱受折磨。”
“……”
“这是你辜负我的代价……”
夏早早被枕头压着,呼吸不过气,身体却在接受最**残暴的虐待。
她的手脚无力地挣扎,推搡他的胸膛...
她不能死,即便她真的不活了,也要救出楚扬和早早,安置好樊霏和小星。
把所有的心事都放下后,她才可以去死?!
到时候,她真的要去死吗...
夏早早的泪水咽湿了枕头,如果她的死才可以消解他的痛恨的话,她愿意!
最后一丝氧气都似乎要被剥夺。
夏早早双手一软,再也没有力气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