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叫我的名字!?”他攥着她的身子,手心全是汗水:“说话!”
夏早早快速的反应过来:“我知道你的名字,有什么不对吗?”
“除了烈风,这里没有人知道我叫什么。”都只是知道他的姓而已,而且姓秦的人那么多。
“小念知道。”
秦熠瞳光嗜血,眼中严苛的探求起来。
夏早早伸手抚摸着他垂下来的一缕发:“你怎么了?”
秦熠下巴绷紧,怪异地笑着。
夏早早看到他这样,心口更是炸痛。
她不知道她还可以承受多久,告诉他吧,她真的不忍心再看到他这么煎熬了。
可是
她总不能这样一直呆在秦熠的身边,秦思洲很快就会发现的。
夏早早苦笑,在这段感情里,秦熠总是在关键时刻被牺牲掉的那一个。
看着他一个人苦苦的煎熬挣扎,她真的不忍心……
“秦熠,其实我…”
夏早早垂下睫毛,忍不住要全盘说出。
这时门外想起了一阵动静。
“小少爷,你不能进去!”烈风故意大声的:“今天少爷心情很不好”
“放开我!我要去找我的王妃”
夏早早面色一白,小念来了,书房的门没有反锁。
再看看她一身的狼狈,双腿还盘在秦熠的腰上,这样的姿势,万一被小念看到……
烈风传来了一阵闷痛声,大概是小念又对烈风做了什么。
下一秒,小家伙已经抓住了门把,拧开了门。
他眼前,地上都是被扔的乱七八糟的书本。
没有人,不过空气中有一股暧昧的气息。
烈风闻到这股味,立即知道了这里面发生了什么。
小念当然是不知道的,拖着鞋,吧嗒吧嗒走进了书房,东嗅嗅,西闻闻。
烈风很尴:“小少爷,这里没人,我们出去吧”
“佣人们说她在这!”
“或许已经走了,我们可以到房间去找一下。”说完,烈风的注意力突然落在了地上破损的丝袜上,身体一僵,锐利的目光扫向了落地窗的帷幕上。
“咳咳咳……”烈风看小念正往窗台的方向去,惊得大声:“小少爷!”
小念被他突然的大叫声吓了一跳:“你干嘛?”
烈风几个大步过去,将小念抱起来。
“书房里有少爷的机密文件,要是丢失了我们就遭殃了,快走吧。”
“他们会不会藏起来了?”
“这是少爷的房间,他为什么要藏起来?”烈风抱着小念火速离开:“你认为他还会怕你?”
小念鼓着小脸蛋想了想,也是。
听着书房门合上……
窗帘后,夏早早紧张的身形松懈,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还好秦熠没那么变态,知道在小孩面前要避嫌。
她差点以为会被小念看个正着,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身体里他又在蠢蠢欲动……
夏早早瞪着他:“快放我下来。”
“我还没有要够!”
“……”
他的持续力也太可怕了,每次都要那么久。
将她低在帘幕后的窗框上,他抽撤了一会儿,又将她抱到书桌前。
“拉开抽屉。”
“干什么?”
“我叫你打开!”
夏早早拉开抽屉,看到避孕套,瞬间就懂了。
他不是没有女人吗?这东西还到处放?而且还是在书房……
该不会是为她准备的吧?
佣人说过的,这个别墅里只带过她一个女人。
夏早早拿了一个避孕套来仔细看生产日期……
果然都是近期的。
“你在干什么?!”他咬咬她的耳朵。
“口味很多种,我在挑……”夏早早心慌地回:“你喜欢什么口味的?”
“重口味!”
夏早早拿起一个榴莲的:“这个够不够重?”
秦熠挑起恶魔般的坏笑:“你不嫌臭的话,我不介意。”
夏早早忙换了一个草莓的,递给他。
秦熠眸光熠熠地盯着她:“撕开。”
那目光像一只邪恶的手,拽着她进**的深渊。
“你自己没手?”
“我两只手,都在抱着你!”
“你可以先放我下来!”
秦熠不肯,他贪恋她的温暖,一刻也不愿意放开她,这个女人……让他根本无法挪开目光,让他根本无法无视!
夏早早撕开套子,他这才缓缓退出来,扶着强壮的自己:“套上。”
夏早早狠狠皱了下眉:“你还要不要脸!?”
“我们什么没有做过?你还装什么!”
“是不是只要是女人你就让她给你戴套?”夏早早生气地说:“是个女人你就在抽屉里准备安全套?面对所有的女人都能想着那种事……?”
秦熠紧抿着薄情的唇。
“……”夏早早气恼地别开脸不说话,说实在的,哪怕对方是她,还是感到了背叛感。
本来想坦白自己身份的念头瞬间消失了,她负气地咬着唇。
直到结束,她都是负气地不吭一声。
汗水纠缠,躺靠在他的胸膛上,两人坐着同一张椅子。
依然是无比亲密的姿势。
夏早早头脑一片空白,呆呆地盯着摆满书籍的书架。
男人的嗓音在她耳边厉声警告着:“别得了便宜卖乖……你以为我对你有兴趣么?我有兴趣的只是你的身体,别妄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
夏早早心思发沉,忽然她皱眉痛呼,他的手指压到了她的肩上,那里刚才被书砸肿了。
“怎么,很痛?”
秦熠说着又按了按。
夏早早的肩膀一垮:“你别碰我!”
秦熠冷声:“怎么弄的?”
“没什么,伤得不重。”
“女人,没经过我的同意竟敢受伤又忘了我的警告?”他狠狠捏住她的下巴,惩罚的目光盯着她。
“这是你砸伤的。”夏早早只是跟他对视而已,就觉得窒息,“你刚刚用书砸伤了我!”
“……”
秦熠微微拧了下眉,像是想起有这么回事。
终于放过她,身子后仰,转椅的轮子往后退了一米远。
他接了内线,叫佣人拿药过来。
另一只手臂,始终圈着她,不肯放开。
他这是又闹哪一出?一会儿对她冷漠残酷,一会儿又是呵护有加。
秦熠的内心里有两只怪兽在斗争,夏早早的内心里也有。
两个人都像困兽,在矛盾中残忍地斗争着!
佣人叩响门,秦熠放开她,冷冷地捡起地上一件外套罩在她身上。
夏早早整个蜷缩在椅子上,罩着他的外套。
看着那男人只穿着裤子,露出性感结实的上身,打开门从佣人手里接过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