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故人事
类别:
其他
作者:
星星字数:2079更新时间:22/08/06 19:47:39
简单计算了一下自己的方位,如果是按照五星八卦图来看,那自己所处的位子,就是艮位,即生门。
有生即有死,那生门所对的坤位,即是死门了。不过是八个方位而已,自己就不信真的找不到出口了。没有太多犹豫,白昭直接朝着坤位去了。
石室中一应用的是夜明珠照明,幽幽的绿光,此时让人看起来有几分人。白昭全神贯注,一步一步走着,生怕行差踏错,中了什么机关。
好在,这坤位里,并没有什么机关。
没走多远,白昭就看到了整整齐齐位于两侧的六道石门。这里的一切,果然是按照五行八卦来安置的。白昭确定以及的判断没错之后,心安了许多。
“没想到你胆子还真大!”
这声音虽不大,可是自有一份不怒而威的气势,在空无一人的石室里回响。
白昭先是一凛,随后放松下来,换了个轻快的口气,开口:“无意打扰前辈。白昭只是来寻找出路的。”
白昭说完,干脆就在原地乖乖站着,果不其然,就看到南离从自己左手边的第一间石室里出来了。只是脸上明显带着几分寒意。
“既然遇见了前辈,那白昭斗胆,想要请教前辈一些问题。”
“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
白昭看南离这态度,也不恼,笑了笑,然后胸有成竹地说:“传闻,有一国家皇室传统,会在自己的后人身上留下刺青。刺青的材料是秘制的,每一代人所用的颜色都有所不同……晚辈才疏学浅,只知道那刺青状似蝴蝶,实际上,是……”
“住口!”南离袖袍一动,一股子劲风就朝着白昭去了。这秘密竟然被白昭阴差阳错给猜中了,南离有些恼怒,不过也实在是对眼前的年轻人高看了些。
堪堪躲开这一击,白昭也不着急,他知道南离方才并没有动杀心,接下来就等着南离怎么说了。
“这山谷的出口的确在此处。”沉默太久,就在白昭都以为她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听到南离这样说。
在昏暗的光下,白昭看见南离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满是挣扎,握着卷轴的手,青筋毕露……
没想到南离竟然会有意放他们离开!
白昭来不及震惊,就听到有人离这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两人都是耳聪目明的人,知道来的人功夫远不如自己。
趁着人还没有走近,南离轻声说:“你走吧。”
白昭会意,闪身进了另一间石室。
“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就任由那些小人坐大吗!”
白昭简单打量了一下周围,就听到从另一边传来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白昭虽然觉得这声音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相比之下,南离的声音要平稳许多。白昭只零零星星听到一些片段。
“……如果没有充足的准备,也不过是死路一条……当初我做了错事,现在就当做是对她的弥补。”
“荒唐!这关乎到多少人的性命,你,你真是……”
“当初我既然能救你,现在也能杀你。”似乎南离也被激怒了,话中冷意十足。
接着就是长久的沉默,等听到了那人摔袖离开,白昭才重新从石室当中出来。
芸娘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白昭抱在怀里,而白昭,早就醒来了,正出神着。
“想什么呢?”芸娘笑着,拿手轻轻点了点白昭的鼻头。芸娘发现,自己最近是越来越喜欢一些小动作了。
白昭随即将在自己脸上作乱的小手给抓在了手中,俯身贴近芸娘的耳朵,说:“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和娘子好生亲热……”
温热的气息弄得芸娘的耳朵痒痒的。
按捺住自己内心的无措,芸娘嗔道:“越来越没个正行了。”
白昭实在是有些反常了,这样转移注意力的法子,用一次可能还能够唬过去,可是用得多了,芸娘也不是当真单纯的人。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将白昭从自己身侧推开,芸娘盯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地问。
“芸娘……”
“罢了,你既然为难,那就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总归白昭不会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既然他还不想说,自己也没必要着急。
何止是为难?白昭暗自叹了一口气。
好在两人足够默契,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太多。简单吃过饭,随后互相上了药,两人干脆开始调息起来,早一点恢复实力,做事儿也不会太被动。
昨天夜里,南离本以为白昭已经离开了,骤然一下子听到白昭叫她,还微微有些惊讶,惊讶到手中的画卷都没有来得及收起来。
其实白昭没有掩饰自己的声音,南离只是看画太专注,以至于忽视了。
白昭快速一瞥,将上面的东西看了个七七八八。
画卷已经有些泛黄了,想来差不多有十多个年头。画上有三个人,其中两人应当是夫妻,另一人是名女子,亲切地挽着画中的妻子。三人打扮华丽庄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让白昭留意的是,那妻子的面容竟然有几分与芸娘相似。
南离倒是没有注意到白昭的小动作,将东西快速收起来,给白昭下了逐客令。
“方才我进来的时候,略施小计,将阿顺给弄晕了,还望前辈见谅。”
南离的动作顿了顿,这白昭的算盘倒是打得好,看出自己有意他一码,竟然还让自己给他收拾烂摊子。
“知道了。”
“多谢前辈。”白昭躬身,随后才离开。自己方才对阿顺做的,的确是有些心急了,如果处理不好,只怕又是一场风波。
“相公?”
芸娘轻柔的声音让白昭从自己的思绪中抽身出来,换上一脸的柔情,问:“怎么了?”
芸娘有些嗔怪:“还问我怎么了,方才叫你几次你都没应……”白昭从来没有过这样神思不属的时候,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