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五章 突遇地震

类别:其他 作者:纳兰若彤字数:2077更新时间:22/08/07 05:52:23
接下来几天的天气并不好,两人只粗略地体验了希腊的历史风韵和人文风情。

难得遇到一个阳光正好的天气,白瑾言站在韩依洛的房门边抬手敲了敲门却没有走进去,只是在外出声提醒她:“今天天气不错,所以我们要去海滩。”

门被打开,探出了一个脑袋,韩依洛看着衣冠整齐的白瑾言疑惑的问:“我需要带泳衣吗?”

白瑾言揉了揉她有些凌乱的头发,语气温柔:“不用,我们不下水。不然会很累。”你会很累。

因为不用下水韩依洛很快就准备好走出门,白瑾言倚坐在一辆线条流畅的黑色迈巴赫前,修长的腿随意交叠,看见她的身影白瑾言抬起头替她拉开车门。

韩依洛做好后,白瑾言也上了车。开车时还抽空向韩依洛介绍那个海滩,他说:“在希腊,那个海滩颇负盛名,每年假期去那游玩的人也不少。”韩依洛自然是相信了他的“科普”。

到了海滩,韩依洛才明白白瑾言说的那个“人也不少”有多么谦虚,这里的人岂止是“不少”。海滩上人头攒动,不同的语言交织在一起,伴着海风铺天盖地的袭来。

韩依洛勉勉强强的跟着白瑾言去海边走了一圈,一圈走下来自然花了不少时间,正值正午,天气比早晨热了不止一倍。

“我有点不舒服。”韩依洛觉得正午的太阳很毒辣,空气中也都是闷热,嘈杂的人声使人烦躁。

白瑾言也是没想到今天会有这么多人来海滩,能和韩依洛去走一圈都已经很不容易了。他听了韩依洛的话便环顾四周,发现了一个搭的很简陋的亭子,就指着不远处那个椰树杆为柱顶由芭蕉木制成的亭子对她说:“如果你不舒服的话,我们去亭子里坐一会吧,一会要是还不舒服就和我说。”

两人并肩走过去,亭子虽然简陋,但空间却是很大,两人一个朝南坐一个朝北坐,观望着远处,倒是很和谐。

韩依洛正在闭目养神,感受温热的海风与漏进来的光斑,舒张自己紧绷的神经。可是突然间地面开始震动,黑暗中其他的感觉器官更灵敏。

韩依洛意识到情况不对,猛地睁开眼颤抖着声音问白瑾言:“白瑾言,是不是地震了?”

刚刚坐在离她一米远的白瑾言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韩依洛身边闻言便搂紧了她。下一刻韩依洛听到一个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说:“别害怕,有我在。”

亭子外的人已经慌乱的四处逃窜,与海滩上的纷杂不同,韩依洛很安静,因为白瑾言的话,他说的“我在”,那么简短的话却如镇定剂一般安定了她乱了的心绪。

白瑾言将自己挡在了韩依洛身上,搂着她往亭子外跑。地面震动不停,韩依洛脚步不由得虚软。

突然韩依洛听到硬物相撞的声音还有白瑾言的闷哼,虽然很轻,但是韩依洛还是轻易的捕捉到了。

好久没到的恐惧感瞬间袭来,韩依洛觉得自己心里缺了一块,扯了扯白瑾言的衣角,紧张地问他:“白瑾言,白瑾言你是不是被砸到了?你受伤了是不是?”

白瑾言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头发微乱,澄澈的眼里有显而易见的水色,颤抖的声线无不透露着她的关心与担忧。

“没事,只要你能不受伤就好了。”白瑾言勾起嘴角笑了笑,声音极尽温柔。

韩依洛没再开口,心里的温暖却是怎么也挥散不去,担心的情绪也是愈演愈烈不停扯着她的心。

没有过多久,两人来到了安全的区域。白瑾言第一时间不是关心自己的伤势,而是向韩依洛道歉:“抱歉,我忘了那片海滩处在地震带,让你担心了,下次我会先好好调查再和你去的。”

而韩依洛显然听不进去,一直摇着头,焦虑地对白瑾言说:“你伤到了哪了?让我看看,我帮你上药。”说完,便直接开始扯白瑾言的衬衫。

解开了第四个扣子时,白瑾言突然按住了韩依洛纤细的手,含笑的声音从韩依洛的头顶传来:“别扒得这么狠。”

韩依洛没有顾白瑾言的玩笑,因为她已经看到了白瑾言肩部的红肿,由于时间久伤处已经开始有淤血。韩依洛忍不住伸手轻触伤处,刚触及又猛地收回手。

意识到她这个动作的白瑾言问韩依洛她怎么了,韩依洛摇了摇头说:“疼不疼?”

“我哪有这么娇弱?”白瑾言笑着递给她一瓶药水和一包棉签。

韩依洛这才想起自己光顾着心疼都忘记要给他上药了,回过神从白瑾言手中接过药水棉签就开始小心翼翼的消毒,触到伤处时韩依洛刻意放轻了动作。

伤口并不算很严重,但是淤血要消散也不是那么快的。韩依洛上完药就开始看着白瑾言肩膀上的伤口,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凑近。

坐在身边的白瑾言感受到了不同于微凉药水的湿热,愣了愣,意识到韩依洛在吻他的伤口,轻柔得像一片羽毛拂在上面。

“我没事的。”白瑾言将韩依洛拉到自己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韩依洛只是点头,白瑾言突然想起了什么…….“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刚要起身就被韩依洛按住了,韩依洛的解释是“你现在有伤不能做饭,反正还有泡面。”

拗不过韩依洛,白瑾言只能无奈地放任她吃泡面,看她吃得很欢的样子白瑾言还是警告她:“只此一次,下次不许再吃泡面了。”

被辣的说不出话的韩依洛只能胡乱应了一声,白瑾言情不自禁勾起嘴角笑的有些无奈。随手拿起了一旁的笔记本打开,发现有很多未接电话和未读消息。

白瑾言挑了挑眉,眼神刮过一个个几乎来自同一个人打的陌生号码并不打算回电。不用打开信息,他就随手将没用的信息删去,直到看到一个信息,他才停住了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底情绪晦涩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