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章:黑童话,复仇小萝莉。

类别:其他 作者:东篱白字数:2140更新时间:22/08/10 13:53:31
那一起相当残忍的灭门案的主谋,薛司沉,写下了自己的罪状书,轰动了整个峰市,让人忍不住扼腕以及痛惜。www.uu234.net

可是终究都毁了。

毁在了那些人,被迷住了眼的**里。

薛父在少年时期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直到近几年孩子们大了,他才逐渐的收敛的锋芒,让自己看上去平和而沉静,可是他骨子里的睿智与犀利却从来没有丢失去。

正因为如此,他之前才问了自家儿子与覃非墨对于这起,薛瓷撞人案的看法以及想法。

而结果,很让他失望。

薛父抿了下唇,伸手揉了揉自家宝贝的头发,轻声问道:

“能告诉父亲,覃家那小子跟你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其实说实在的,薛父的话问的有几分蹊跷,好像并不认为自家闺女与覃非墨之间的冷战,只是小情侣之间的小打小闹,毕竟他太了解他家闺女的。

他家闺女看上去挺聪明的,但是却是个没心眼儿,大咧咧的人,能让这样的人记仇,想来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不小的事。

薛父的话,让夙某人眨了下眼,下意识的就想摸个果子出来啃,又顺手递给了薛父一个,这才漫不经心的说道。

“之前覃二,唔,他跟我约好一起去滑雪的,他说他有事晚一会儿,先让我去,我就去滑雪那里等他,等了他一天都没来,后来一不小心被人推到湖里”

“掉湖里了?!”

薛父一惊,赶紧抓住夙某人的手,脸色发白。

“伤,冻伤到哪儿了?小姑娘家家的掉到冰天雪地的湖里,可是会冻出毛病的!”

薛父的话,让属于薛小瓷残留的感情又是一涩,而夙某人顺势的给薛父上眼药。

“对,我被冻坏了,都进了医院昏迷了二三天才醒,可那期间他一通电话都没打过来,等我回来后,他们都说我跟他使性子耍冷战,而医生说,再晚那么一点儿,我就醒不过来了,而他后来一句轻飘飘的道歉,什么事都不问,就揭过了。”

夙某人的话,让薛父气的整个人都是抖的。

“混账东西!”

向来不会骂人的薛父都能骂出混账东西,想来是真的气狠了!

好一会儿他才缓口气,面色难看的望向夙某人。

“那么,你现在是个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

虐死他丫的呗~

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

于是,戏精上身的夙某人垂下了头,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小声道:

“一个连我命都不在乎的人,还能喜欢吗?爸爸你看,你都能看出那个撞了上官念的人是假的,可是他却看不出来,我们一起长大的,相处了十多年,他好像并没有信我,还有哥哥也一样,妈妈更不用说了”

她这低迷而苦涩的话,让薛父心头一抽一抽的疼,他的唇角动了动,终是没忍住心中的困惑。

“你是谁?像我的小瓷又不像,是你这般说的,还是我的小瓷这般说的?”

咦?

夙某人眨了下眼,抬头瞅着面色隐忍而苍白的薛父,歪了下头。

“啥时候发现的?我觉得我演的挺像啊!”

薛父深深的看着一点儿都没打算掩饰一下的女孩儿,伸手点在她的眼睛上,似是笑了下,又似是没有。

“我的小瓷啊,太过天真,一点就炸,像你之前说的那事,她回来后,定然要闹的个满城风雨的,可是你却不声不响,暗戳戳的给我上眼药,演的一点儿都不走心,我怎会看不出来?”

“你压根儿就没打算掩饰过,可是他们却眼瞎的认不出来,小瓷是我的闺女啊,我对我闺女的感受最为直接,怎么会感觉不出来呢?要不是你没有恶意,甚至隐隐的让我觉得你在为小瓷出恶气,你觉得我会忍你?”

薛父这话说的冷静而平淡,可是那双平和的眼眸里却出现了狰狞的杀意!

这杀意不知道是对夙某人,还是对谁。

“我要知道我的闺女在哪儿!”

唔,薛小妞的人生也不算太过悲惨,你看,她的父亲那般厉害的就看出了一二,哪怕到现在,他与她只不过才见过二次面而已,但也说明了这人是拥有何等非常人的心智。

夙某人摸了摸下巴,瞅了瞅四周,指尖一弹,这走廊里的监控就凝滞在了那里,然后她朝着薛父慢慢伸出手。

“别动,我让你看。”

薛父没动,任由夙某人的指尖点在了他的眉心,然后他眼前一黑,整个人悬浮在一片漫无边际的黑暗中,然后他的面前开始上演一幕幕类似于影片的回放。

他看到上官念的变化。

他看到上官念怎么施计谋的迷惑他的妻子。

他看到上官念是怎么跟覃家那小子勾搭上一起算计他女儿的。

他看到他的儿子是怎么欺上瞒下的护着上官念,最后与她滚到一起的。

他看到他的女儿是如何的被他们关起来,没收一切通讯工具,连打个电话给他的机会都没有。

他看到他的女儿最后是如何被欺辱,被欺负,以及活生生的饿死的。

薛父整个人都气的发抖!

他清楚明白的感受到胸腔里面的阵阵痛意,以及那毁天灭地的绝望。

还有最后,他的女儿到死都不得安宁,生生的疯了。

薛父从那些回放中睁开眼,赤红着眼珠子,愤怒的满身杀意。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而走过了这漫长大半生的薛司沉,并不是一个软弱的男人,相反的他是一个强势,以及强大到顶起一片天的男人。

可是此时的他

哒的一下,一大颗一大颗的滚烫眼泪,砸在了自己紧握成拳的手背上,溅起了一小片的水渍。

无声哭泣的男人,是那般的隐忍着坚强,包裹住脆弱。

好一会儿,薛父才声音冷静的开口。

“小瓷,她想怎么做?”

“唔,这是我的任务。”

夙某人的话,让薛父顿了顿。

“那么,我的小瓷,她还,可不可以回来?”

薛父问的是可不可以回来,而不是还能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