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燕子和云翼

呼呼呼。。。呼呼。。。。。。。嗖嗖嗖。。。

耳边呼呼的风声。复仇女神已经是千疮百孔了。。说白了。驾驶舱密封不严。严重漏风啊。哎。我带上扫描仪。看了一下。快到了。还有不远就要到达联邦的基地了。可是我琢磨着。降落现在是个问题啊。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在地狱溜达一圈都出来了。应该没啥问题了吧。

滴滴滴。。滴滴滴。。。

系统检测燃料不足。。

请指示。。。。。。

哎。。我就知道。。别问我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切换到自动模式吧。

自动模式启动中。。。。

启动完成。。。。

。。。

眼前出现一片废墟。。。看起来不像是刚打完仗的样子。。看起来像掩护用的。刚说完。地面裂开了一条缝。紧接着。露出里边的跑到。。原来真的是这样。人类联邦的基地藏在地下啊。看来这一局我算是赌赢了。虽然我对赌博这事一窍不通。不过看来我还真有这方面天赋。哈哈。说罢自己苦笑起来。

滴滴。。滴滴。。

复仇二号机。请求降落。。

滴。。。

允许降落。。

机舱内出现了两声通话声音。

嗖。。。。。。。。。呼。。。轰隆。。。轰隆。。。。

哎呀我的妈呀。这叫哪门子降落啊。这明明是摔下去的好不好。复仇女神以一个非常完美的抛物线。摔了下去。。

。。。

诶呀。。疼死我了。我赶紧后头看看燕子。燕子已经被甩到墙角了。。头似乎是碰到了。有点出血。不过问题不大。我急忙过去扶着她的头部。轻轻的摇晃两下。诶。没事吧。然后又趴在她的胸口听一听心跳。。还好。命算保住了。我也瘫软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嘶嘶嘶。。。。。。。。。。咔嚓。。。。镗啷啷。。

驾驶室机舱盖打开了。落在地上。

踏踏踏踏。。一震急促脚步声。。叽叽喳喳一震嘈杂声。。估计是联邦的人过来了。燕子。你到家了。呼。。。。我长出一口气。

哗啦啦。咔咔。咔咔。。。

几支枪举起来。对准了我。。

哎。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画面。算了。我无奈的自言自语。然后举起双手。。

咔咔咔咔。。。一震清脆的皮鞋脚步声。。走过来。闪过人群。出现在我面前。一个中年男子军官。看着我。

把他带走。先带到医务室。检查一下。然后带到审讯室。

中年男子冷冷的说了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去。随后过来两个士兵。架起我往外走。。后边过来两个人。抬着担架。把燕子放在担架上。抬走了。我被带到了医疗室。进行简单的治疗。给我治疗的是一位中年女人。看上去有些冷漠。眼神中给人的感觉很冰冷。一点也看不出是一位医生。我也没多说话。静静的躺在床上。当然手脚都是被捆着的。可能是怕我有什么不好的举动吧。左轮枪。扫描仪。都被放在桌子上。

是你驾驶复仇女神从a3高地战区跑回来的？女子突然问起了一句话。

嗯。没有。是她自己跑回来的。

自己？？什么意思。女子有些惊异的看着我。停止了手中的工作。看着我。

难道你不知道么？复仇女神的事？她不是你们基地的武器么？

。。。。。。。。。。。

她没说话。低下头。。继续为我治疗。从眼神中我看到了。她很惊讶。但是她并未表达出来。我借此顺势的看了一下她的胸牌。

凌玉？

嗯。。。。她冷冷的答应了一声。

我会怎么样。会杀掉我么？

。。。。。

她没说话。。。。只是继续工作。

。。

有人敲门。随后们开了。进来两个军人。脚后跟一碰。站个笔管条直。向凌玉敬了一个军礼。。

凌玉没说话。站在一旁。转过身去做自己的事情。。

那两位军人向我走来。解开捆绑我的绳索。把我架起来往外走。而就这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凌玉。刚巧她也回头看我。而她的目光。依然是充满了惊讶。

报告。。。两位军人在门口喊了一声。

带进来。随着一声答应后。门开了。他们把我带进去。。我定睛观看。。这时另外的一间医务室。而床上躺着的正是燕子。燕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窗外。

报告长官。我们把它带过来了。

话音刚落。燕子突然回头。叫了一声。。哥哥。。你回来啦。你能平安无事真的太好了。。看燕子的表情。很放松。也很开心。露出了笑容。很美。

诶？？啥。。？我一愣神。

让他坐下。

是。。

两名军人给我办了一把椅子。让我坐下了。。随后。那位长官也坐下了。

吸烟么？。。咔嚓。点着了一只香烟。递了过来。

嗯。谢谢。我接过香烟。。。

哥哥。哥哥。。你真的好厉害啊。你真的可以驾驶复仇女神啊。燕子乐呵呵的说。看起来她早就知道一样。

嗯。你们的事。我听燕子说了。你给她做的心脏修复。我们刚才把你的那个动力模块取出来了。为燕子换了一个新的。。这样燕子就不会在有事了。只要定时充电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了。男人军官接过话茬子继续说到。

嗯。是啊。。是啊。哥哥为了救我。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呢。我能活着回来。全靠哥哥了啊。燕子在床上转过身面对着我说。而燕子的右手。已经装上了机械手臂。看样子是早就准备好的吧。估计现在的军队里边都会为固定的人提前准备好机械义肢的。以免到了关键时刻慌乱。可以直接更换上。

诶。。。嗯。。是啊。。没什么的。

哥哥。你看。我也有机械手臂了。跟你一样了。这样我也可以像你一样厉害了。燕子举起右臂摇一摇。乐呵呵的说。

好了。燕子。你刚刚康复。多休息一会吧。让我和他聊一聊。

嗯。好的。那你可不要为难他啊。燕子撅起小嘴冲着军官使了一个鬼脸。

嗯。放心吧。那个军官过去摸摸燕子的头。看上去很像是长辈的样子。。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昊天。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那位军官转身过来对我说。

燕子。。燕子。。我叫燕子。我是复仇女神的机械师。。燕子高高的举起双手说。。

诶。？机械师？难怪她会摆弄亡灵。。原来她是复仇女神的机械师啊。可是。复仇女神的机械师怎么会出现在 a3的高地战区呢。？我一脸疑问。

那位死去的驾驶员叫梦琪。原来是燕子的搭档。燕子主要负责复仇女神的日常修复和调校工作的。她是我们这里最优秀的机械师。后来在一次亡灵的入侵中。我们被冲散了。虽然最后我们赢了。可是燕子被亡灵抓走了。同时复仇女神三号机现在也失踪了。不知去向了。对此我们很烦恼。昊天一边抽烟。一边摇头晃脑的说。

燕子被抓。三号机失踪。搞的我们很被动。梦琪坐不住了。一定要出击去找找看。她说就算三号机毁了也就算了。燕子一定要救回来。不然损失的可就不只三号机那么简单的事了。我一想也对。反正附近都是亡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索性就派梦琪出去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两台灵魂检察官。昊天又补充说到。

灵魂检察官？那是抓住复仇女神的机体？我疑惑着问。

嗯。是的。艾卡联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机体。机动型。装甲。火力。都不在复仇女神之下。简直就像是为了克制复仇女神量身定做的一样。不过很幸运。两架都被你们给干掉了。不过估计还会出现的。相信艾卡的混蛋们应该不只造出两架。昊天无奈的笑着说。

嗯。。。嗯。。。哦。。。我。。我叫云翼。。只是平民。我一边答应着刚才他的谈话。一边说自己的名字。

嗯。平民？昊天突然一脸阴沉的看着我。。

嗯。。。是。。是啊。看他的表情。实在有点不自然。

你救活燕子的事。我非常感谢你。不过那都过去了。咱们聊点正事吧。我是军人不喜欢拐弯抹角。。直说了吧。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诶？我？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啊。。咋地了。

普通人？呵呵。那你给我解释一下。复仇女神的事。我看过复仇女神的记录。一般人不可能启动的了她。更何况你当时是以非法驾驶员的身份在驾驶复仇女神。梦琪在驾驶她之前。足足训练了5年的。

啊？？我一脸蒙圈的看着他。

说吧。你到底是谁。？

我。。。我刚要说话。。

昊天。跟你说了。不要为难他了。燕子在旁边插嘴。

。。。。。。。

昊天半天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你既然看过复仇女神的作战记录。你应该知道的。她是自己在战斗的。复仇女神有自己意识的。

啪。。。。。。。昊天一拍桌子。猛的站起来。

你胡说。复仇女神在怎么样也只是机器。机器怎么会有自我意识？

是啊。哥哥。你糊涂了吧。我不记得我有给复仇女神设置过自我意识啊。燕子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啊？这。。。这是咋回事啊。。？六只眼睛互相对视。一言不发。

这样吧。我带你去看看记录吧。我看你在证据面前。到底有什么好说的。

昊天说完。走向外边。顺势一挥手。走进两位军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这是复仇女神的黑匣子。随后把黑匣子链接到显示器上。。

嘶嘶嘶。。。显示器一震雪花后。开始播放画面。。。

我惊呆了。看着眼前的视频画面。我真的无话可说。因为所有的战斗。就只有我在那里而已。而且似乎是我在操作着。从战斗开始。到梦琪被炸碎。一直到我们飞回基地。而复仇女神的自我战斗意识。完全没有记录。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睁大眼睛看着。。

嗯。还有什么好说的么。

我。。。。。我哑口无言。。

好了。你们出去吧。昊天责令两位军人退出去。随后他又回头看着我。。

此时我虽然很迷糊。可是有一件事我可以确定。我还不至于被炸弹炸断片。而且当时确确实实的发生在我身边。那么现在根据我的推测。我得到的结论有两个。第一。就是联邦的人故意修改的复仇女神的记录。第二。就是复仇女神。自己修改的战斗记录。如果她真的有自我意识。那么修改一下战斗记录基本上是不会有人发现的。。我同时又想到了东部战场那次复仇女神暴走事件。那时候的报道几乎没有过。只是大家在传说而已。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不过目前看应该是真的。只是联邦也不想报道这样的事吧。那么现在到底怎么回事。谁也不知道了。

算了。你不用解释了。昊天把显示器关掉。又点起一根烟。

诶？

现在。有两条路。让你选。第一条。死。我会把你存在过的一切记录删除。这个世界就好像没有过你一样。。。嘶。。。。。。昊天猛吸一口烟。说到。

第二条路。你接替梦琪。继续驾驶复仇女神。战斗下去。至于后话。我就不多说了。你应该明白。作为一名军人应该做的事。

啊？？

不用着急答复我。我会给你一天考虑时间。你慢慢考虑吧。嗯。正好。我有点事。你和燕子说说话吧。毕竟如果可能的话。你们会成为搭档。提前互相了解一下吧。就算你选了第一条路。你就和燕子说说你的临终遗愿吧。说罢。昊天把烟掐灭。扬长而去。屋子里只剩下我和燕子。

我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

云翼哥。我可以叫你云翼哥么？

我被燕子的话拉回神智。回头看着燕子。燕子笑眯眯的看着我。

嗯。。可以。燕子妹妹。

你就叫我燕子吧。别总燕子妹妹的叫着。多生疏啊。嘻嘻。燕子把头一歪。调皮的笑着。

嗯。好吧。燕子。

云翼哥。你会怎么选呢？愿意为了自由而战么？还是？。。。。燕子没在继续说。

燕子。。。

嗯。在呢。

谢谢你。

怎么了？云翼哥。为什么要谢谢我？

是你教会了我。生命的宝贵。是你教会了我。想要在这样的世界活下去。就要更加坚强。勇敢。我终于明白了。你为什么那么努力的活下来了。而我。也会努力的活下去的。

那么。云翼哥。接下来的日子。请多关照了哦。燕子吐了吐舌头。

嗯。是啊。我扶着椅子。站起来。挪到燕子面前。看着他。

诶？燕子诧异的看着我

我叫云翼。接下来的日子请多关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燕子笑了。开心的笑了。脸上回应着阳光。笑的那么美。

在此之前。我从未在意过的一件事。

原来。生命竟然如此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