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八章:曾经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晓长字数:2121更新时间:22/06/23 22:12:53
“你应该不是一个普通人吧?”

质疑的同时,她手掌向自己拥有漂亮曲线的臀部缓缓移去,这是她受过系统型严格训练的本能反应,然而很快她反应过来,这个人即便不是普通人,也不会是敌人,胸前伏动几次后,每一根手指都是渐渐松懈下来。www.uu234.cc

那女孩儿说完,旁边一女孩儿也是抬起头,顿时满目惊悚,看郭碧洁好像见了鬼一样。

“鞠婷?鞠婷婷?不不不,我不是,我不是,我叫郭碧洁,和她长得有点像罢了,你们别怕,不信仔细看,我和她还是有很多地方不一样的,而且我年龄也比她大啊。”

郭碧洁赶紧摆手否认,望着她们那个样子,她比她们还恐慌,连自己比鞠婷婷年纪大这种事情都承认了。

“对,她叫郭碧洁,不是鞠婷婷,不过你说什么意思?鞠婷婷死了?网上报的?这地方能上网吗?”

帮忙作证的米克斯满是疑问,他不喜欢追星,但作为导演,关于娱乐圈的事情他必然是非常关注的,这么火的大明星死了,网上都没报出来,这些被拐卖到这儿,信息极度封闭的人却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很确定这里的信息是绝对封闭的,很显然,除了那俩对郭碧洁很恐惧的女孩儿,其他三人的神情明显连鞠婷婷是谁都不知道。

难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不要问我,我只看到很多血,很多血,很多血!啊!!”

那女孩儿瞳孔放大,好像疯魔了一般,一边念叨着一边倒退,最后大喊一声,逃命似的调头就跑,紧接着,另一个好像知道些什么的女孩儿也是和她一样,连滚带爬的跑掉了。

而另外三个则是呆呆的,好像什么都与她们无关,送完了水果,转身慢慢离去,剩下米克斯、郭碧洁一行人,神情复杂,不知所措。

“这是怎么回事……她们是不是总受到非人的虐待,有些精神崩溃了?”

洁很不舒服,心里怪怪的。

她能理解这些女孩儿的痛苦l,也因为帮不到她们而有些愧疚,但她此时此刻更想知道,她们到底是怎么了。

“应该不是,你记得吗,之前有不少媒体爆料说鞠婷婷养小鬼儿后隐匿玩失踪。”

米克斯眉头紧皱,好像发现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冥婚?女主角就是最近失踪的鞠婷婷?”

与其他人一样,郭碧洁更是神情急速凝重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一切就很合理了,鞠婷婷不是自己玩失踪,而是被拐到了这里,然后被杀了,要和一个死人冥婚,无意间被刚才那俩女孩儿看到了,所以,她们看到郭碧洁那么害怕。”

有人将一切讯息串联在一起,尽管这个推理推得很粗糙,完全靠想象,没有任何理据,甚至他的样子有些中二,但这也是最简单最直接的。

也是最有可能的……

“如果那冥婚的女主角真是鞠婷婷,那我们真的得去了,无论如何都得去啊……”

老k舔着牙齿里的苹果碎,双眼中充斥着满满的商机。

而米克斯在凝重之后,露出与前者相差不多的笑容。

“说的没错,如果这个推断是真的,只要我们将鞠婷婷冥婚的这段视频偷拍下来,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电影能比这个更真实,更精彩的呢?”

“到时候……”

“我们就火了!”

……

界寨外的豪车越来越多,界寨内也越来越嘈杂,无数女孩儿都如裴村长所预料的那样,渴望离开这儿,渴望回家的念头越来越强烈,虽然不敢,但那颗心已经蠢蠢欲动了。

这个时候,真正能做到心如止水的,好像什么事都与他无关的,唯独蒋恪一人了。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一秒都没有入睡,一直在潜心修炼,如今他所触及的境界,如果让徐蓓奇知道,恐怕立马会被送入重症监护室。

短短一夜间,他竟然将《商君令》修炼突破至第六阶段!而且隐约已经有触摸到第七层的门径,这是二品天师徐蓓奇钻研三年都没有攻克的难关,即便慧根奇高的张三丰张真人,历史上唯一将《商君令》修炼至第八层的大神,突破第六层也是用了七日的时间。

作为当代全华国最擅长驾驭法器的四人之一,曾经有人向徐蓓奇请教,如何能将一件法器发挥到极致,他的回答很简单。

不可能会达到极致。

因为驾驭法器最顶尖的几部玄术典籍,司马徽的《水镜八极》,王栩的《鬼谷子后篇》,以及这部商鞅的《商君令》等等,先不说这些旷世罕见的典籍能否有幸得以一阅,即便有这个机会,耗尽一生心血也不可能修炼至顶。

所以,练剑不得剑谱,得剑谱却修不至仙端,何谈登峰,何谈造极。

张三丰太极剑人剑合一,靠的就是《商君令》第六层的‘心随神移’,如今蒋恪双目闭合,盘坐在草榻上,搭在膝上的手掌只是微微一动,木桌上的那厚实的瓷碗便阵阵颤动起来,其中余水好像感知到地震一般泛起粼粼波纹,好不神奇。

“明知是死路还要往前走,你说到底是执着呢,还是愚蠢呢。”

耳朵微动,蒋恪忽然开口。

除了他,三幢大房中,早已空无一人,倒是在外面的石子路上,那趁无人注意偷偷回来取东西的韩雪儿,刚走出门,听到陡然传来的声音,先是本能的警惕起来,随后从窗子看到里面举止怪异的蒋恪,神情变得更外凝重,道:

“把刚才回房间取的东西放回去吧,它会要了你的命,即便有意外能保住命也会造成一辈子难以消除的伤痕,例如,失去一条手臂,而且你想做的事情也不会达成。”

蒋恪的声音淡淡回响,没有一丝浮动,好像只是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般。

事实上昨天他便从其面相中看到很多事情,本不想说,但或许是感觉同病相怜吧,最终还是改变想法。

“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