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登陆青岛

类别:游戏竞技 作者:月鼠字数:6102更新时间:22/06/11 02:37:36
夜风习习,海浪拍打着船体,让船只左右的摇摆个不停,那一**的浪花被船头撞个粉碎,溅起的雪白色的浪花吞噬着船头甲板,巨大的海船中,宽敞的船舱内,一个个吊在两排横木上的吊床随着船身的摇晃而轻微的摆动着,呼噜的声音此起彼伏,显然对于这种晃动,这些士兵已经十分的习惯。

天空中,月朗星稀,明亮的北极星为船队指引着前进的方向,陈庆之站在一艘五桅主船的指挥舱内。透过玻璃望着前方那好似一头猛兽般的黑夜,比起平静如镜的渤海来。外海的环境无疑更加的恶劣,只是出航不到一天就遭遇了一场不大的暴风雨,好在船队行进距离海岸不远。倒是没有太大的损失,但外海的浪头却好似一个锤头,不断的敲打着船身,让船体不断的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让人心里跟着一紧。

过了海之角,就过了渤海,进入了外海黄海,一片更加广袤的海域。尽管大夏这两年对外海的探索一直都在进行,但大多都是靠着海岸不足几百海里的区域,对于黄海的深处却是没有多少了解,而海之角的兴建,除了有抚守渤海咽喉的重任,无疑还有着一个探索外海的前沿基地。

海之角的重要性是母庸置疑的。而派刘仁轨这个有着丰富治理地方经验,又有着丰富海战经验的沉稳老将来镇守这里,无疑是英明无比的决定,而这一次,海之角扮演的角色。更加的关键,而刘仁轨在,确实让陈庆之的心落到了肚子里。大夏兵部平辖海军与陆军,而这也直接表明了大夏对海洋的态度,尽管大夏兵力九成仍然是陆军,但是海军在军费的花销却有着陆军的七成。而且海军是大夏公认的最富裕的军队,不过到目前为止,海陆两军倒没有什么激烈的碰撞,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自家顾自家的。

这一次围剿山东,无疑是第一次海陆两军联合作战,尽管在这之前。海陆两军已经有过几次合作。比如奇袭山海关,登陆威海湾,但这些都不过是一部上的联合,海军所担任的更多是运输,而这一次却大不同,陆军登陆山东作战,后勤补给完全依靠海军从海面上负责,甚至还需要海军临时开辟简易码头,为征战的陆军提供补给,并将受伤的兵马送回,甚至在一定情况下。还要与海军配合作战,进行不间断的登陆。撤退等等,可以说这是大夏开天辟地头一遭,这也是陈庆之最为担忧的事情。

“报,前方已经现青岛湾外海灯塔,大约两刻钟后,我军舰队会进入青岛湾”。

“知道了,确认目标,舰队减缓度,派出船只与青岛湾内进行联系,让他们做好迎接准备,舰队改变阵型,呈一字型进入港湾

“是!”

“大人,马上就要青岛港口了!”五桅战船的舰长武官职位为五品上。同样也兼任着一支舰队的指挥。也算一方实权将领了,不过对于陈庆之来,五品的武将官职无疑还差了好几个档次,尽管大夏海军地位不断的提升,但陆军老大的地位却是不容半点挑战,此刻的海军丝毫没有一点要与陆军争雄的意识,更没有所谓的海军优越性。

陈庆之站了点头,青岛湾是大夏在山东占据的众多优良港湾中的一个”不过青岛湾却因为在山东南部,而变得独特了起来,在让。东北部,大夏占据的许多港湾都已经废弃,焚毁,昔日繁华的贸易集市也变得荒凉起来,而唯一还保留没有废弃的就只有南部的这座青岛湾港口。

青岛湾港口就好像是一个钩子,从湾口进入之后,湾内海域十分的广阔,因为有陆地阻隔,海湾内部平静如镜,外面大浪治天,内部却安静非常,不过海湾内停泊的船只却并不多,尽管青岛湾港口并没有在焚毁之列,但是却仍然受到了大夏此番山东政策的波及,但就算如此,青岛湾因为位置关系,在对山东贸易上。也一直处于倒数的行列,尽管走海之角到青岛湾不过只花费两天多的时间,但对于商人来说,走一趟青岛湾赚取的金钱并不比在威海多出多少,而要承受的成本却大幅度提升,尽管沿着海岸航海,危险降低到了最低,但往来却要多出七八天。如今大夏的货物可是畅通无阻。时间就意味着金钱,所以青乌湾内做贸易的海商并不多,而且多为散户。

近两百条战船陆续进入了青岛湾,码头之上也迎出了一队大夏驻扎在地方的城防营,驻扎在青乌的官员不过是一化品的文官,哪里敢有半点的轻忽怠慢,五桅的主舰缓缓的靠向了栈桥,陈庆之等人从船桥上鱼贯而下。

“大人,下官青岛港政务,周铭。下官已让人准备好了休息的房屋。大人一路劳累,暂且还休息一二。船上的将士下官会妥善的安置!”

“那就有劳周政务了!”

清晨的青岛很是平静,天空蔚蓝一片,几朵云彩随风飘动。淡淡的海风吹拂着,卷动着轻纱帘布,在大床上睡了一觉的陈庆之精神奕奕的走到露台之上,这是一个东西方建筑称合而成的小楼,倒很是别致。对于这种建筑,陈庆之倒是没有太多的诧异,因为大夏内都有一些白人建筑师,这类的建筑在天之城也很常见。

“大人,您醒了!”周铭带着一干侍女走到露台之上,对着身后的侍女一扬手,陆续的上了一碗粥。几个饮头,还有七八种精致的小菜:“大人简单的用些早饭,中午下官在为大人接风洗尘!”

陈庆之坐在椅子上,呵呵一笑。对着周铭道:“周政务也坐吧,在这就不用摆那么多规矩了,正好我有些事情问你。”

周铭点了点头,尽管大夏礼部制定了一系列的礼法章程,凹曰甩姗旬书晒齐伞口口二初建。这些礼法大多数都是个摆设。只有在正式场咎门,才需要遵守,很多私下的场合里很少有人讲究。何况是常年在军中的陈庆之:“大人有什么问题只管问,下官在这边也有两年多了,对周边的事情倒也了解一二”。

陈庆之一把拿起个馒头,一边喝着粥,问道:“你就将这附近的情况大致的讲一下吧,虽然兵都有地图下。但一张地图上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来”。

周铭点了点头。这个他自然知道,因为青岛周边的势力分布图就出自他的手,连带附近的情报也都是从他这里出去的,尽管情报很详细。但却不如他直接汇报来的详实:“青岛湾,是烽火七年底,由海商莫道言现的,当时他的船很倒霉的遇到了风暴。后来停入了青岛湾。因为湾内有一座圆形的青岩岛屿。所以就把这里命名为青岛湾,烽火八年下官到任,陆续从周边的诸侯买下了青岛周边五十余里的土地为集市范围,一直到如今,青岛湾东面乃是新近崛起的黄子国,黄子国兴起大约在这三四只间,陆续吞并了青岛东部的诸侯一十二家,合并州县二十三个”黄子国国君黄鸿。此人下官在去年进入黄子国送一批丝绸的时候有幸见过一次,倒是一个典型的山东汉子,身高马大,倒是没给下官太多的观感

“黄子国国君黄鸿拥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儿子网过弱冠之年,下官倒是接触了一下,脾气耿直。少了些心机,而且有些过于书呆子气。说起话来酸的很,另外两个儿子都是半大的孩子,不过五六岁大。不过值得注意的是黄鸿的大女儿,黄绮韵,此女比起那大儿子来。却可用天纵奇才来形容,不到二九年华,却上马可领兵,下马可治政,而且那双眼睛精芒毕露,咄咄逼人,让人不敢直视,黄子国如今的疆域倒是有小半个是此女打下来的。如果她不是一个女儿身,或许黄子国能有一番大作为!”

“除此外,青岛西侧的诸侯到是还有不少,不过这些诸侯之间却少有征战,以黄子国当初席卷十二路诸侯的兵威完全可以将附近的诸侯一扫而空,不过黄子国却在大胜之后,停下了兵戈,止步于杨岭,不在西进。至于原因么,就是因为青岛西北八百余里外的墨山。”

“墨门虽然只占据一山。周边不过三百里之地,但周边却无半个诸侯敢对墨门有半点的不敬,可以说方圆千里之内墨门的话就是圣旨,墨门主张非攻,所以附近的诸侯很少爆战争,大家都相安无事所以这附近虽然诸侯众多,但生活却相对稳定,百姓也略有余钱,而黄子国也不敢太过触动墨门的神经,所以止戈不前,而目前山东只要墨门势力较大的地区,都维持着一个相对的平衡的局面,这两年几大诸侯之间少有战乱,可以这里面大部分都是墨门的影响。”

“对于墨门,你可有什么了解!”陈庆之一边吃着一边听着,对于墨门的对于山东的影响,陈庆之也是有所体会,从参谋情报司的分析。数路诸侯围攻威海三郡背后就有墨门的影子,至于墨门为什么要针对大夏,很可能是为了平衡,毕竟大夏是外来势力,一旦进入山东,免不了要打破地方好不容易平衡下来的局面,而这个理由也是最为贴切的。但是不管怎么说,墨门的所作所为已经阻挡了大夏的霸业。

“墨门么,这个下官到是多方查了一些资料,墨门主张兼爱。非攻。尚贤,尚同,天制,非命,非乐,节制,节葬等等,这些主张怎么说呢,倒是赢得了一些诸侯的信奉。不过说是信奉这套主张,不如说是信奉墨门的武力,墨门初期,三千墨甲纵横齐鲁,无人可挡,这才赢的了周边诸侯的敬服,随后墨门将弟子散布各地诸侯,宣扬墨门思想,逐渐把持各地兵权,由于主张非攻之策。让山东民生得以恢复,各地诸侯也获得了难得喘息之机,稳定自己的统治,所以墨门的非攻主张赢得了大部分的诸侯的信奉,不过墨门的这种主张早晚都会被各地统治者抛弃,山东只要一日不一统,战争就不可能真正的结束。”

“以下官看来,墨门的这些主张还不如墨门的机关之术以及那善于攻防的墨甲,尤其是与墨家同处的鲁门,两家合在一起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墨甲与匠兵在齐鲁大地上代表着无坚不摧的矛和坚若磐石的盾,如果没有这个作为根基,墨门也难以影响到整个山东的局势,或者说让。东如今依旧混乱成一团而无法一统。墨门的非攻主张占了很大的原因。

陈庆之放下竹筷,很是鼓了鼓掌。道:“看来周政务对墨门果然很有研究,陛下曾经说过,真理永远掌握在强者的手中,这话确实不假,墨门之所以影响力巨大,就是因为墨门的实力够强大,可惜墨门的矩子太过于理想化了,而且他也选错了路。如果墨门自成一国,山东怕是早就大一统,地方百姓何苦承受连绵的刀兵之苦,墨门主张非攻,意在让地方平息,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但他却忽略了一点,人都是有**,有野心的,虽然山东如今还算平和。但早晚那些大的诸侯休养生息完,大的战争就会爆,天下大势在于合,如果连这一点都看不到,墨门早晚都会被淘汰。”

在青岛湾休整了将近三天,战马完全舒缓了过来,两军将士也已经休整完毕,青岛小城外,两个巨大的军营的上空,终于响起了久违了的集结鼓,两万五千骑兵在半刻钟内列阵整齐,陈庆之身着白盔,白甲,这是一套玉级的白金套装,乃是大夏开启了天工锻造坊后,采用八星玄兽魂魄以及无数高级矿石打造而成。在阳光的照射下,那银白色的盔甲让陈庆之仿若一个战神下凡一般。

白须随风而摆,犀利如地刁一红双眼扫视着下方那如同个、镜面不断闪烁着银白米池懈口骑兵。两万余人全部穿着青铜套装,将领身着白银,黄金套装,胯下战马为无一丝杂色的白马,统一制式的银白色,雪白色的披风,就连那头盔的冠子都是雪白色的鹰羽,白马骑军。大夏众多骑军之中位列第一的骑兵。也是第一批次装备了整齐划一的青铜以上的套装的建制骑兵军。

陈庆之长呼了一口气,对着下面那两万余骑兵,高声呼道:“你们是我大夏装备最精良的骑兵,也是陛下最倚重的骑军,陛下在天之城的皇宫之中注视着你们,不要辱没了你们大夏第一骑兵的称号,白马骑军。威武无敌!”

“吼,吼,吼!”两万五千人异口同声的大喝着,从腰间抽出那随身的佩刀,高举在胸前:“白马无敌,陛下万岁!”震天的声音在青岛小城上空炸开,这三日幕,白马军一直都在军营中活动,加上严密的封锁。青岛集市上倒是无人感觉到异常,而听到这震天动地的呼喊之声,城内的人全都懵了,这是声音是怎么回事。

陈庆之跨坐在战马之上,一马当先的在两万五千骑兵身前飞腾而过。随后,两万五千骑兵紧随在陈庆之身后那帅旗之后,冲出了大营。奔向西北方向的诸侯国,程子县国。

烽火十年四月二十八日,大夏最精锐的骑军白马骑兵兵出青岛湾,真袭程子县国重镇隆兴城。隆兴城,程子县国第二大城。尽管是第二大城,也不过只是一个网刚晋级到大城的城市,人口不过五万而已,比起大夏大城之中十万人口以上的规模,街道上车水马龙的繁华,这座城市甚至比不过大夏一个普通的县城。

道路很是破旧,两万余骑兵奔跑起来,拉起一道土色长龙,浩浩荡荡连绵十数里,而此刻的隆兴城却如同此刻的天气,暖洋洋的打不的精神,城门口,从附近入城做些买卖的百姓排着不到百十米的队。城门官对着进城的人征收着人头税。而两旁的士兵则打着哈气,无精打采的靠在城门洞内,相互打屁聊着天。

城门上方,大约三丈多高的城门楼上,站在哨塔之上的哨兵跟着身边的另一个同伴聊着百花楼里的女人。一个哨兵不经意的瞥了城门楼前方,数里外,官道是隐藏是一片茂密的林子后面:“快看,树林那边好大的尘土!”

“怕是风大卷起来的吧,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条破路灰有多大”。另一个同伴却是不怎么在意的回道,说起来墨门周边的诸侯在墨家强大的武力下,野心也渐渐的消散了,少了外界的威胁,这些诸侯除了享乐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做,而麾下的将士也是承平已久,有墨门威慑着,谁敢挑起战事,除非是不想活了。

“风!”那哨兵探出脑袋扭头望向城门楼旁的旗子,旗子软弱无力的摇摆着,今个风似乎很弱啊!扬的起那么大的烟尘么。哨兵在心里纳闷了一下,也没多追究,继续聊着哪个女人**大,屁股翘。

咕挞挞,犹如闷雷一般的声响从官道上传来,起初还不怎么清晰,但现在却是越来越沉闷,那哨兵再一次的扭过头,眼睛突然瞪了老大。另一旁的哨兵看到同伴这么大的反应,也扭头看去,同样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给惊呆了。

一条银白色的巨龙席卷着漫天尘土呼啸着向着隆兴城冲来,那样子似乎不走过来溜达的,而是来攻城的。虽然隔着老远,但那股杀气却依旧让人心惊胆战,其实这也不能怪白马骑军这么兴奋,因为在对东胡汗国一战后,白马骑兵就一直休养来着,因为东府镇守的大奚山方向,骑兵根本就派不上用场,这一年多来。他们可是一直憋着气呢?加上换装了最新式的套装铠甲,虽然只是青铜级的,但也比那些没有属性的制式铠甲高上几个档次,就算是以大夏的财力,也不是说都能装备上的。只有最精锐的兵马才可能装备。

当当当,一阵清脆的锣声在城头上快的响起,两个傻眼的哨兵这才反应过来,以从来都没有的度跳下哨塔,向着城头跑去,不要误会,他们不是去拼命,而是去逃命。

承平已久的隆兴城虽然还算城高墙厚,但白马骑军的到来几乎让所有的人都大出预料,城门官几乎是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吓的腿脚软。被人搀扶着进了城,好在没有忘记让人关闭城门。

几里的路程,白马军奔驰的飞快,两万多骑兵后方突然一分为二,各分出两营骑兵分出大队,向着隆兴城两侧包抄而去,而中军度依旧保持不变快的冲向已经开始闭合的隆兴城城门。

陈庆之看着吱嘎作响,缓缓合拢的城门,冷笑一声,一张白金战弓抄在手中,从马背上的箭囊中抽出一支狼牙箭,张弓拉弦,嗡的一声,一道利箭应声飞出,箭羽的度极快。高旋转的箭头形成了一道青色的螺旋旋风,狼牙箭在尖啸声中。好似穿越了空间一般,一眨眼的功夫就出现在那门后大声叫嚷的城门官的咽喉,噗的一声,城门官的叫喊声戛然而止,关闭城门的士兵都愣了一下。噗噗,两个推门的士兵同时倒飞而出,咽喉上同样插着一支箭尾还在颤巍巍的箭羽,负责城门的士兵被这样子其神的箭术给惊得呆住了,下一刻一个胆小的士兵转头就跑。边跑还边大声喊叫,而其他的士兵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就跑。

咕挞挞,陈庆之一马当先的冲入了隆兴城内,银白色的洪流瞬间吞没了整个城市,隆兴城这座程子县国第二大城,只耗费了陈庆之三支箭。就拿了下来,中途没有遭遇到半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