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决断

（ps：火影动漫版到了700话，本来以为会结束，结果弯道来的措手不及，又进入了回忆......这次是回忆鸣人、雏田他们小时候的事情，坑爹，不过鸣人和佐助的最终决战确实蛮精彩的。）

神奈天偷偷的闪烁回到了家中，没有惊动任何人，包括他的父母，缅怀了一下曾经的生活后，就直接坐在了床上，合衣假寐。

到了半夜，神奈天被某种声音惊醒了，睁开眼睛，窗外已是一片洁白，积雪从楼上的阳台滑落，打在晾衣架上发出噗噗的声音。

“雪？”神奈天有点愣神，不知不觉就到年末了么。

起身推开窗户，冰冷的空气涌入他的肺里，让他精神一振。

“什么时候......”

神奈天半个身子凑出窗外，天边悬挂着一轮皎洁的月亮，远方的世界白茫茫一片，一些小黑点慢慢的移动着，那是路上的行人。

似乎听到了神奈天屋子里的动静，脚步声慢慢接近，在门口停下。

来者似乎有点犹豫，良久才轻轻敲门。

“是......小天么？”

是母亲森下舞的声音，神奈天脸色一阵变化，最后平静下来，回应道：“是我。”

“那我进来了。”森下舞低声道，然后推开门。

灯光照耀进来，神奈天的脸半明半暗，有种不安的气氛萦绕在两人心头。

两人对视，神奈天首先避开森下舞的视线，沉默着不说话。

在屋外的沙发上端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端着一杯散发着雾气的茶，手臂停滞在半空，茶几上还有一个烟灰缸，里面盛满了烟头。

“这种气氛......果然已经知道了吗？”神奈天内心自语道。

半响后，沙发上的男人背对着神奈天问道：“回来了？”

神奈天恩了一声。

“过来坐？”

在森下舞那担忧而又带着期待的眼神中，神奈天缓缓摇头。

“不了，我......还有点事情。”

森下舞顿时闭上了眼睛，脸色苍白。

越过森下舞，然后走过沙发，一直到达玄关，时臣才开口道：“村子派给你的任务怎么样了？”

神奈天脚步停下，手按在门把上，背身说道：“啊......已经解决了。”

啪嗒，打火机火苗蹿起，时臣点燃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真是快啊......所以你在任务过程中，还有干别的事情吗？”

大概直到现在，时臣都还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杀掉玉川飞鸟，不是实力差距方面的考虑，而是他不认为神奈天会做出这种事情。

这时，森下舞也匆匆走了过来，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一点，说道：“你还没吃饭吧......吃晚饭再走吧？”

神奈天有种感觉，如果自己否认时臣的问话，乖乖的呆在家里吃饭，那么一切都会回到当初那样，时臣会出面帮他抗下村子对他的惩罚，他会重新成为时臣和森下舞的乖儿子。

而若是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毅然决然的走出大门，那就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神奈天知道这一走会有什么后果，甚至还会连累到时臣，给政敌攻击他的机会。

“为什么......会这样？”神奈天长长的叹息一声，扭头侧对着时臣，“父亲大人，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非对即错的事情，如此执着的纠结于是非之分，有意义吗？”

森下舞捂住了嘴巴，喃喃道：“小天，你怎么可以......这么对父亲说话......”

时臣的背弓了下去，将烟头按灭，然而身体坐直后却再也没有过去那样挺拔。

“是么......”他缓缓说道，“这就是你的想法么？混淆黑白，颠倒是非，这就是你想要的么？”

若是别人对神奈天这么说，他肯定会绞尽脑汁给他来一发重量级嘴炮，但他现在实在是有点身心疲惫。

“或许吧。”神奈天说道，“不过单纯从过程中判断一个人的善恶，无疑是片面的，只有最终结果才能断定一切，不，这也不够，应该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绝对的事，可能现在的我做的事在你们看来是罪恶的，十年、二十年后仍然如此，但百年、千年，乃至更遥远的未来，那时的世人会怎么看我，我会在历史上留下怎样的记载？”

时臣打断了神奈天的话，说道：“判断一个人的善恶，只需要一点就够了，那就是他是否会对自己、同伴，乃至是村子、国家、世界造成伤害，善即遵从，恶......即斩！”

神奈天突然明悟到，自己和时臣之间已经产生了无可调和的分歧，两人对善恶观的理解完全走向了两条不同的路，所以，是时候做个决断了。

他脸色变得漠然起来，摇了摇头。

“人的善恶，岂是轻易就能断定的？人都在追寻着自己的梦想，从这一点来看，每个人都是善，但在前行的路上，必然会伤害到其他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们把这种伤害视为恶，如此肤浅，仅此而已。”

扭开门把，神奈天一步跨出门外，大门慢慢的合上，将三人拦在了不同的世界。

......

以烁天山上，一个被凿出的山洞内，神奈天和叶仓相对而坐，中间一堆篝火燃烧着。

“真是抱歉，本来准备给你带一点御寒的衣物，可惜被一些事情耽误了。”神奈天拨弄了一下柴火，低声道。

叶仓脸色有点冻红，双手伸在火苗前，淡然道：“知道的话，就早点履行我们的约定，以你的记性，说不定我哪天死掉了你才会想起来吧？”

难得叶仓也会吐槽，然而现在神奈天心情郁闷的很，根本没有斗嘴的兴致。

“你不会死的。”神奈天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再是一个人了。”

“嗯？”叶仓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神奈天一眼，说道；“你在说什么？”

神奈天仰躺在地，摆成一个大字，说道：“我已经斩断了一些羁绊，所以，为了避免人生的路途上没有人陪伴，我需要你，叶仓。”

叶仓嘴巴抽了抽，说道：“对女孩子说这种话，你就不能换一个更合适的时间和地点，还有一个绅士一点的姿势吗？”

“你说的那是求爱，我这是寻求同伴。”神奈天声音低沉的说道，“另外，以你的年龄也不属于女孩。”

叶仓看出神奈天有点不对劲，故意嗤笑道：“怎么？难道是被某个小女孩甩了么？”

“不，我是被逐出家门了。”神奈天闷闷的说道，“加上很快要和雾隐村内部一些人对上，叶仓，我现在和你一样，我们都是无家可归的人了。”

叶仓眉头微皱，想了想，走到神奈天身边坐下。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棕色的头发垂下，从神奈天的方向看去，她的侧面显得相当唯美。

“所以，你决定怎么做？”

“等！等某些挑事的家伙找上门来，然后根据情况决定是否干掉！”

说完这句话，神奈天情不自禁的盯住了叶仓的侧脸，脱口而出道：“哎？我突然发现，叶仓你长得很漂亮啊。”

普通女人听到如此直白的夸赞，肯定会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但叶仓明显不是普通人，她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我知道自己很漂亮，但是你这种小男生就别多想了，我对你不感兴趣。”

神奈天言不由衷的还嘴道：“彼此彼此，我也对你不感兴趣，别以为长得漂亮就可以看不起人了！”

叶仓淡定的说道：“不用将我漂亮这种事重复两遍，你们男人脑子里想的什么事我很清楚，若是妄想着用脆弱的一面来激发女性的母爱天性，我劝你趁早熄了这份心思。”

神奈天翻了个白眼，内心不停的对自己说道：“我不生气我不生气......”

这才几天啊？叶仓怎么就变得这么毒舌了？

不过这么一闹，神奈天的心情明显好多了，他坐了起来，大手一挥，气势汹汹的说道：“决定了！七天，七天后若是还找不到机会，就直接出手，帮你干掉龙！”

然后脸色一变，涎着脸对叶仓说道：“结束后能亲一下作为鼓励和安慰么？”

叶仓面无表情，呵呵了一声。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