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交换舞台

林成勋和崔敏旭两人对《釜山行》上映后的讨论没有避讳少女时代，等到崔敏旭接到个电话慢悠悠的离开之后，几个少女的眼中已经满是哗啦啦的金币了。

不过很可惜的是林成勋一口拒绝了她们，股市这个东西，若是甘愿当一个能及时抽身的韭菜，进去赚点零花钱那无所谓。

但若是想要和崔敏旭背后所代表的那群大佬们一起吃香喝辣，那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心思，到了他们那个层次的股市，基本可以用一句非常有名的话来概括，就是“没钱玩你麻痹”，少女们荷包里的那点钱是真不够，至于运用杠杆这个在重生小说里风行的东西，只能说别找死，否则只要一个轻微的波动，你就可以考虑那个天台的风水好可以惠及下辈子了。

林成勋自己尚且只能跟在大佬屁股后面吃点残羹冷炙，更何况少女时代几个少女，她们不缺零花钱，这些年辛辛苦苦用青春换的钱，还是留着买房、买地靠谱些，这一点，李三郎sunny就做的不错，貌似已经打定心思以后当一个包租婆了。

其余人的话，除了泰妍和孝渊两人是比较佛系的，其余人或多或少都有投资些收益低却无风险的基金。

“那就没有办法了~”帕尼仰着脸有些失望。

“你们很缺钱吗？”林成勋笑道，轻轻地推着西卡肩膀，送九个少女往里走，突然腰部软肉被某个人揪成了梵高的艺术品形状。

干啥呢，老妹儿！

林成勋向西卡抛去疑惑的眼神，哪知西卡给他回了个一模一样的眼神，眼珠子圆滚滚的，空气里莫名多了些微酸的味道。

怎么回事，小老弟！

林成勋顺着西卡背后八个看戏少女的视线望过去，头一晕，少女时代之后走红地毯的居然是金泰熙和她弟弟李莞，林成勋只能在心底苦笑，自己这一下挨的不冤枉。

“哼哼哼！”

好歹外面这么多人看着，西卡也就给林成勋留了面子，面色清冷的和金泰熙姐弟鞠躬问好，然后带着八个姐妹进入到放映大厅。

跟在她屁股后面的便是八个如出一辙的冷哼声，戏谑味特浓。

“努那，李胜民耶！”

李莞在看到林成勋的第一时刻，便偷笑着对金泰熙说道，脸上挂着揶揄的表情，自己努那在世界各地旅游大半年的真正原因是谁，他还能不知道？不过不同于他们父亲对金泰熙和林成勋两人关系的反对，李莞还是挺希望自己能借着金泰熙搭上林成勋这条线的，金泰熙能解决自己大龄剩女的问题，自己也能解决在半岛空有一个金泰熙弟弟名头的问题，两全其美！

李莞想的挺好，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这大半年全球各地旅游的疗效不错，金泰熙又恢复了和林成勋初次见面英姿飒爽的模样，听到李莞调侃自己，仅是一个冷冷的斜视，就让李莞彻底没了声息，他们家的地位是父亲一人独大，接下来便是三个子女与年龄正相关的家庭地位，至于母亲，只能在她们被训斥以后安慰他们。

......

外面林成勋和金泰熙是以怎么一种尴尬的状况闲聊暂且不说，先说带着八个姐妹进入到放映大厅的西卡，她从正门入口走进去，一眼便看到了和李孝利坐在一起的《釜山行》女主角扮演者成侑莉。

西卡以往对于成侑莉的映象不大深刻，毕竟成侑莉有人气的那个年代，李孝利这个名字在半岛娱乐圈便如日当空，她艺人挡住了所有女艺人的光芒。

至于说现在，西卡对于成侑莉的映象从她此刻的表情、动作、姿势里便能看得十分清楚，双手抱胸，两排白净的烤瓷牙紧咬，腮帮子略微鼓起，走着走着步子就停下来了，看向成侑莉和李孝利的方向嘟囔出一句“狐狸精！”

其实这段时间林成勋这个不回家的男人晚上到底夜宿在哪里，西卡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一方面是林成勋根本没打算隐瞒，另一方面便是西卡自己虽然不在半岛，但却留下了不少眼线。

西卡前段时间曾在午夜睡不着觉的时候设想过在自己值此疲惫不堪，深夜独难眠的时候，林成勋和成侑莉的夜生活该有多么的糜烂和荒淫。

她会不会像当初自己和林成勋夜晚的那般欢畅，汗水染湿整片床单？

她会不会也和自己一样满足了林成勋所有的让人羞涩的动作、姿势甚至是角色扮演？什么一口纯正口口纯真，什么洞庭晚唱箫声咽？

甚至于更过分，自己当初矜持了许久才在韩佳人承受不住时，勉为其难的蝴蝶翅膀翩翩飞；而她和李孝利却在一开始就主动爬上了那张火热滚烫的床？

或者说比这过分，四个人？运用一些自己只是在sunny那里仅听说便会面红耳赤，芳心乱跳的知识？

狐狸精，一群不要脸的狐狸精！

西卡不由得抽了抽鼻子，强行停下了自己的联想，因为仅是之前的脑洞画面就让西卡的罩杯大了一个号，如果再继续下去，还不得自己虐死自己？

不行，自己不能虐死自己，那样岂不是便宜了这群狐狸精，还有自己身边这八个不再是干瘦小丫头的小妖精？

西卡拳头攥了攥，抬起眼眸来，就仿佛是宿命约定的对手一般和韩佳人的视线交互在一起，然后两人齐齐的看向了某个抱着iu胳膊憨笑的小恐龙。

“欧尼，怎么了？”

能在西卡面色非常明显不对时候说出这句话的自然是权老六这个智商不定时下线的呆子，她紧了紧自己的外套，身前便挤出让允儿羡慕的曲线。

“没什么，你的瘦身食疗效果很好啊。”

“而且还很健康！”权侑莉兴奋地想要给西卡安利一番，却被金泰妍适时地打断了她们姐妹间的闲聊，自己一行人站在这里不动有好一会儿了，可是吸引了不少视线来。

......

放映大厅门口，林成勋一个人有些无聊的翻阅着李莞留下了的精致名片，今天的金泰熙无疑谁看到了都会认定她已经从杨瑞英这个角色中走了出来，林成勋先前心底也并不是没有藏着些许黯然。

但，这名片算怎么回事？

林成勋伸出手指弹了弹这张由李莞递过来的名牌，撇撇嘴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名片上“金泰熙”三个字很明显在诉说着一个事实，那就是金泰熙迟到的叛逆期，还没有结束。

时间到了此时，《釜山行》首映的红地毯时间已经进入到尾声，放映大厅里济济一堂，林成勋走进去一眼望去全是脑袋，他一路小跑着坐到了西卡身边的空位上，发现几个主舞不见了踪影。

“有表演？”

“嗯。”西卡面无表情道，不过她端起的架子也只持续了一会儿，然后就自己委委屈屈的嘀咕些酸溜溜的话，什么你是舒服了，我等会首映礼结束又要上飞机；什么自己多么多么累，大脑门上都快有皱纹了之类的话。

说着说着就长叹一口气抱住了林成勋的胳膊，脑袋靠上去，眼睛微闭，大毛大人有点困了。

林成勋苦笑着向下缩了些距离让西卡侧靠的舒服些，心里想着想着却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是韩佳人的话，她会怎么办？大抵是在一开始就告诉她的不开心，然后在林成勋的补偿中很快忘记那些不开心。

林成勋这边在胡思乱想，而另一边舞台上的姜虎东却开始发挥他封印了大半年的主持人技能。

“林成勋xi，看这里看这里，请给镜头一个可爱的表情。”

林成勋愕然的抬起头，发现就在自己胡思乱想之际，姜虎东已经把电影首映礼的开场词串完了，他调侃了不少人，甚至坐在角落里低调的刘在石都被他好好调侃了一番。

“为什么？”林成勋摊摊手，表示自己并不想学着姜虎东来个捧脸的油腻动作。

“因为只有你这个导演出声，大家所期待的表演才会开始啊，不然你以为在石为什么要来参加这次首映礼，还不是为了女团的表演现场？”

“难道不是因为在石哥包场后又心有不甘，本着占一个首映票就是赚到，才来的吗？”

林成勋配合着姜虎东再次狠狠调侃了电影还未上映就承诺会包场的刘在石，两人一路调侃，将气氛点的火热之际，终于到了首映献礼的时间。

音乐声响起，第一个登场的自然是今年上半年给半岛带来性感风暴的girl's day，背带舞还没正式开始，刘在石这个女团主持便开始大声应援。

灯光点亮，四个高挑的身影站立在舞台上，但这仅仅只是开始，方敏雅、金亚荣等人的第一套动作刚刚结束，舞台上又多了几个身影，是孝渊、允儿、侑莉等几个少女时代的主舞，同样的背带舞，会场内的热度却因为她们而再次上升一个档次。

但这还不是结束，背带舞两个小节结束，音乐声出现变化，一曲半岛去年年榜第一的《the boys》悄然响起，舞台上几人的舞蹈动作陡然一变，《the boys》结束后，音乐声不停，伴随着kara五人的上台，曾被林成勋公开表示最喜爱的舞蹈，屁股舞出现在了舞台上。

三个女团，三曲舞蹈，却都和林成勋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此时此刻，不知道有多少戏谑的目光对准了林成勋。

“开心吧！”

西卡鼓了股腮帮子、又挤了挤鼻子哼哼道，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个学自智妍的动作她运用的越发纯熟了。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林成勋苦笑道，他只知道girl's day会有表演，毕竟是s.l唯一的一个偶像团体，至于kara和少女时代会出来串场这个事情，他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

“哼哼！”

西卡奶哼一声。

此时，舞台上的音乐再次变化，居然莫名响起了朴志胤的《成人礼》，舞台上也开始了新一轮的舞蹈。

林成勋悄悄瞥了眼远处的韩佳人，他不过是某次提了句奶缪的《成人礼》跳得不错，居然就来了这一套？不过说真的，相比较起来还是奶缪的《成人礼》跳的好看些，舞台上的几个人身材都不合格啊！

西卡自然不知道林成勋在想什么，她看着舞台上的表演，视线不自觉地就放在了girl's day几人身上，不用说也是狐狸精。

“听说girl's day又要回归了？半年时间回归三次，会不会太密集了？”

“迫不得已啊。”林成勋低声说道：“公司对girl's day一开始的策划就是性感三部曲，去年年底的《期待》因为你们的《the boys》和iu的《好日子》，虽然没有拿到一位，但也奠定了不小的基础，接着插在金泫雅那个trouble maker小分队收手之际，发布第二部曲，彻底奠定了她们的粉丝基础，抓紧机会趁热打铁才是真的，不能拖啊。”

西卡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她自然不明白林成勋心里的担忧，如果girl's day不趁热打铁发布性感第三部曲，晚一点，半岛，甚至是全球就要陷在psy《江南style》的骑马舞中了。

林成勋虽然因为不喜欢《江南style》风格没有去插一把手，当然也很有可能插不上手，但不能否认的是这首《江南style》是真的火。

他还不至于明知会撞死还硬是要头铁，所以girl's day就只能抓紧时间赶在psy之前了。

说白了就是girl's day的粉丝基础还不够结实，若换成少女时代，死忠粉的数量基础摆在那里，哪怕撞到《江南style》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舞台上，表演纷呈，姜虎东大半年的被休息时间显然也不是虚度的，一场电影的首映礼差点被他弄成综艺现场，会场里的气氛格外高涨，这也让林成勋思考起来自己之前有些标新立异的开门见山首映礼会不会是一种错误。

而另一边司马娱乐公司区域的金英敏一脸平淡的看着姜虎东这个国民主持娴熟的将首映会场控制住，交叠在大腿上的双手手背青筋暴起。

偏偏此时还有个人在他身边拱火，这个人正是jyp朴振英，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别人换了个位置坐到了金英敏身边，神情兴奋，今天格外捧姜虎东的场，笑容酣畅淋漓的很。

外人不知道姜虎东签在s.l和司马娱乐公司旗下另一家子公司的区别，朴振英还能不知道？当初金英敏因为心急导致没能掌握住s.l的绝对控股权这个事情，可是让他开心了好久。

和朴振英相同想法的人还有一个，就是yg的杨菊花，三大娱乐经纪公司的社长也能算是相爱相杀了。

不过人家杨菊花这些年的涵养越发的足够，只要看到林成勋和金英敏不是一条心，他便只会在暗地里偷笑，像朴振英此时这样有些轻佻的行为，早在杨菊花将自己定位为商人而不是艺人的时候，就摒弃了。

你可以说杨菊花端架子，装模作样，但不可否认的一点就是，在外人眼里他比朴振英更符合公司社长的这个形象。

......

首映礼开幕在姜虎东深厚的主持功底下，非常轻松愉快的落下帷幕，众所期待的《釜山行》终于在巨大的荧幕上拉开了序幕。

“听小水晶说s.l要签下成侑莉和李光洙？为什么是他们啊？”

早就熟读过《釜山行》详细剧本的西卡注意力并没有放在大银幕上，等到周围的人全身心投入到电影中时，低声问道。

林成勋有些诧异西卡居然会关心s.l公司的事情，她不过问s.l公司，韩佳人不过问m1潮牌，这已经是西卡和韩佳人默认的事情，今天西卡倒是让林成勋疑惑起来了。

不过林成勋疑惑归疑惑，还是给西卡解释了自己挖角原因，“签李光洙，是因为签不了刘在石。”

一档综艺节目，主要mc的重要性其实是高于节目创意的，所以很多综艺节目或多或少的都会有更换负责pd，纵然在更换pd的前期会因为负责人不同导致收视率出现波动，但只要观众们适应了这个负责pd的风格，就不会出太大的收视问题，像《两天一夜》便是如此，《running man》更是从最开始的远古三大pd更换了多次，收视也经历过谷底，但观众们的支持在，节目便一直持续了下来。

但如果匆匆换掉了主持人呢？《家族诞生》第二季便是前车之鉴。

前段时间sbs艺能局卡住《running man》的赞助合同，虽说麻烦不大，但却让林成勋切身感受到了恶心之处，所以他便挖了李光洙，再签下姜虎东，日后哪怕电视台那边再变卦，有这两个人在手里，林成勋完全可以直接干脆的另起炉灶找有线电视台合作。

其实若是可以的话，林成勋甚至想将《running man》所有成员掌握在手里。

至于说李光洙的本职其实是演员？这一点其实大家早应该看出来的啊，李光洙每年都在拍电视剧，但你可曾看到过夸赞他演技的报道？

不过s.l也确实要签一些演员了，不然拍摄的电视剧总是在捧别人家的演员，亏！

听到林成勋这么解释，西卡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说起来前段时间sbs艺能局卡的就是她名下m1潮牌的赞助来着，不过她的关注点显然在成侑莉才是那个添头而非李光洙，听到林成勋只说李光洙的重要性而非成侑莉，便慢慢放开了揪住林成勋腰间软肉的手指。

“oppa，其实现在有一个问题！”允儿坐在西卡旁边，见原本商量好的事情，西卡又给忘了，便不得不开口说道：“我们少女时代的合约快到期了。”

少女时代和司马娱乐公司的合约要到期了？

林成勋闻言挑了一下眉毛，诧异的看向泰妍等人，得到肯定的点头后，有些苦恼的挠了挠下巴。

“怎么，她能签在s.l，我们就不能签吗？”

西卡见林成勋苦恼的样子，小脾气又发作了，在她看来少女时代能主动签在s.l，属于下嫁，结果林成勋还一副苦恼的模样，真是气死她了。

林成勋伸手安抚了下炸毛的西卡和将要炸毛的泰妍等八个人，说实在的让现在的s.l签下少女时代，其实对双方来说都不是一个好的结果。

少女时代太火了，火的让s.l这个小庙签不下少女时代这个大佛，仅是少女时代的签约金对s.l就是一个大问题，更不要说现在的s.l，除了林成勋每年那部电影的女主角对少女时代里的演技豆有所帮助外，其余的根本没有任何帮助，s.l公司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推动少女时代再上一个层次。

而且少女时代签在s.l的话，对于公司的资源分配又是一个很大的负担，要给少女时代一个符合她们身份的回归，势必要耗尽s.l的所有资源，这样的话，现在签在公司的girl's day又怎么办？直接冷藏？还是说用看似公平的资源平均分？

这样更不可能，别说将会闹起来的少女时代粉丝夙愿们，就说以公司利益为前提来考虑，一边是一份付出百份回报的少女时代，一边是一份付出十份回报的girl's day，怎么选择需要过多考虑？更何况少女时代所要的那一份付出，s.l还很有可能负担不起，这就是公司的体量限制了艺人的发展。

林成勋思考了一二后，给西卡等人说了自己这边的考量，明确表示以现在s.l公司资源储备，最多能够承担四个以内演技豆的需求；其余的就只是sunny可以给予往综艺方面发展的些许资源，主唱们需求的solo、个专等需求，满足不了。

“oppa那首《时光倒流》不是挺好的，给我来个四五首，弄个个人迷你专辑，我也满足了啊。”泰妍听着听着突然弹出小脑袋说道，对于她来说，这段时间林成勋给她最为诧异的一件事情，便是那首由林成勋编曲填词的《时光倒流》了。

oppa居然能弄出《时光倒流》这样的电视机ost？还以为oppa只会《gee》那种的口水歌呢，完全大发！

“把你这个让我十分不爽的表情收回去。”

林成勋黑着脸对泰妍恐吓道，她这对自己谱曲填词的嫌弃几乎刻在脸上了。

泰妍捂嘴笑了两声，然后继续抛出探询的目光。

“我个人是不建议。”林成勋话才说一半便看到允儿脸上表情非常明显的一垮，然后他继续说道：“但是你们态度若是很坚定的话，可以和s.l的股东、高层们一起开个会商量一下，不过记住要瞒住你们金英敏社长，我怕他有些受不住我截胡两次的刺激，特别是你们少女时代现在几乎是司马娱乐公司最耀眼的那张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