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九章 一切冲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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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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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一生字数:4168更新时间:22/06/11 08:11:25
三个月的时间,就像是三包香烟,看起来好像很多,真的抽起来却并没有多少,这不,半包已经没了!
半个月,如果是被处于行政拘留的话,那绝对是度日如年,漫长得不能再漫长的。可对于休闲旅游渡蜜月而言,却只是放个屁的功夫,响声未停,时间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对严大官人来说是弹指之间的事。
每天吃喝拉撒,切磋睡觉,好不惬意!但对整个奥门来说,这半个月无疑是漫长而又漫长地……
十八k与水房的火拼一直在持续着,奥门原本和谐平静的地下秩序也因此变得动荡不堪。
在这连续不断的争斗厮杀之中,水房因为得到了何家在背后的默默支撑,获得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十八k的地盘被砸的被砸,被抢的被抢,十八k的头目,被杀的被杀,捕的被捕,伤亡与损失可不是一般的惨重。
不过水房这边也不见得有多好过,就算有何家在背后既出钱又出力的支撑,可是他们获得的这些胜利仍然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如果真要用什么话来形容一下这些胜利,有一句话就再贴切不过来,那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属于典型的两败俱伤打法!
这场战争打到最后,必定是个残局,谁都落不着什么好!
有些事,是人不能控制的,如果能控制,就不会有让人难过的事情发生了。
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比如这场战争,注定了两败俱伤。
这一点,不管是漏牙,还是阿赖,心里都极为清楚,可就算是这样,他们仍然不管不顾的全力扑杀对方,没有半点收手的打算!
这一切都归功于严小开那厮导演的一出借刀杀人。
严大官人给他们营造的种种误会,已经让他们彻底的沦为复仇的恶魔,完全失掉了理智,陷入不灭不散不死不休的境地。
这样的势态,这样的动乱,对于警察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奥门的治安每况日下,投诉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谁也吃不消。尽管连续半月来,他们已经逮捕了一批又一批人,有十八k的,有水房的,也有趁机混水摸鱼的,可不管怎么抓,始终都止不住这场已经爆发了的战争。
最后,警察局最高长官只能亲自出面,去见吕先生与何大拿,想让这两位在地方上极有影响力的博彩业大鳄出面调停。
只是当最高长官来到吕家的时候,却被告知吕先生早在半月之前已以赴美利坚的拉斯维加维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参观考察去了。
不迟不早,就是在战争爆发之前出国?这位新赌王可真是会挑时候啊!
最高长官暗里骂一句老狐狸,又马不停蹄的赶往何家,只是一进门,便闻到了何家大宅浓郁刺鼻的药香味。
坐下一询问才得知旧赌王何大拿近日偶感风寒,十分的严重,连日来均是卧床不起,人也浑浑噩噩的时醒时睡,根本无法见客或出面处理什么事物。
不迟不早,又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病倒?这位旧赌王也病得真是时候啊!
新旧两代赌王,一个出国考察,一个病重卧床,不管是真是假,反正就是没办法出面调停!
得知如此情况,最高长官只能悻悻的拂袖而去,但在回去的路上,却一个劲儿的问候这两个老不死的女性长辈,并强烈表达要与她们发生超友谊关系的意愿!
不过,放下新赌王吕先生那里真实的情况怎么样不说,旧赌王何大拿这里,最高长官确实是误会了,因为何大拿这病,不是装的,是真的,尽管并不是风寒,也没有卧床不起那么严重。
十八k与水房拼杀不止,漏牙与阿赖不死不休,不但对警察来说不是好事,对何大拿而言也同样不是。
何大拿虽然竭尽全力的要保水房,可并不希望最后得到的是一个被打残,只剩一具空壳的水房。
只是,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明显和阿赖和漏牙一样,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
打仗,是一件劳民伤财的事情,他虽然让自己的小女儿何云全力的配合阿赖,可是看着源源不断流失在战场上的白花花银子,他还是忍不住心疼牙疼肉疼全身都疼,最后就疼得病倒了。
另一边厢!
漏牙也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为了复仇,他已经倾家荡产不惜一切代价的豁出去了,可是到了这会儿,他仍没办法亲刃阿赖,甚至连自己的女儿也没能救出来。
连续的惨败,已经让十八k的士气低糜,人心惶惶。
尤其让他感觉无力的是,战斗打到这会儿,他已经弹尽粮绝了,不但掏空了存粮,甚至把能够变卖的通通都变卖了。
尽管这个时候,他仍有无数的兄弟,可是这些兄弟跟他是没有血缘至亲的,而他跟他们的兄弟关系是以利益为基础的,没有钱财作为驱动力,他们是不肯替自己去复仇,去卖命的。
不过不管怎样,这个仇,他是必须得报的,哪怕剩下最后一口气,他也要报下去,因为阿赖这个人渣实在是太可恶了,他不但杀了自己的妻子,掳了自己的女儿,他甚至还把糟蹋自己女儿的画面拍下来,每天一个顺丰快递邮到他的手上,每天都是不同的,而且tm的快递费还是到付!
士可杀,不可辱!
呃,虽然漏牙也不是什么壮士,但这种杀妻掳女的羞辱,是人都会疯掉的。
漏牙尽管和阿赖一样,都是五十好几的人了,不夸张的说半只脚都已经踏进棺材,所谓欺老莫欺少,有些事他是必须忍的,可是他忍屎忍尿也忍受不了这样的侮辱,所以只要还能够喘一口气,他就要把复仇进行到底。
最后,没了办法的他,只能求到了吕家,求到了吕妍吕大小姐的百褶裙下。
尽管爷爷和严大官人都交待过,让她两边都不要相帮,由得他们狗咬狗鬼打鬼的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
只是当吕妍听到漏牙声泪俱下的控诉,又看到漏牙的女儿被糟蹋的画面,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义愤填膺的私人赞助了漏牙一笔资金。
女人天生同情心泛滥,漏牙算是求对人了。
不得不说,虽然吕妍在商场上也是独挡一面的女强人,可是在生活中她仍然只是个小女人,从小被爷爷保护得好好的,人非常简单,还保持着一颗纯洁的心。
所谓纯洁不过是因为还没体会过世间的险恶,所谓善良不过是因为还没经历过世间的苦难。
当漏牙千恩万谢的离开的时候,吕妍就赶紧的跑去了后院的马厩,对自己那个谎称出国考察,实际上却整天躲在这里给马梳毛的爷爷进行了汇报。
吕先生得知吕妍的举动后,有些哭笑不得的叹气道:“傻丫头,打仗不是谈恋爱,战场之上,容不得妇人之仁,也不允许心软的,你给漏牙这笔钱,可以说是白给了,因为在这场战争中,背后没有靠山的漏牙注定了是输家,你将得不到任何回报的!”
吕妍摇头道:“爷爷,我给漏牙钱,并不是希望得到他的回报,也不是看在他的面子,而是看在她女儿的份上!”
吕先生又摇头,“可你应该知道,漏牙的女儿并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小小年纪,在某个圈子里已经是出了名的交际花,甚至很多人都叫她公共汽车呢!”
吕妍道:“这个我当然有所耳闻,可我跟她同样是女人啊!就冲这个,我帮她一把还不行吗?”
吕先生愣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看向她的眼神流露出赞许之色,
女人还是应该有妇人之仁,不然冷血残暴,就不再是一个正常女人了,不正常就不会有快乐的人生。他希望这傻丫头过平常人简单幸福的生活。
吕先生这样想着,然后不再说什么,转身继续替那匹赤红公马刷毛。
吕妍见状,也拿了个大梳子准备上去帮忙。
吕先生忙拦住道:“哎,你不要在这里添乱了,那么有空的话,还是去花王堂别墅那边吧,你那个漂亮的小情儿不是在那儿吗?你们不是要谈恋爱吗?”
吕妍撇撇嘴道:“他现在才没空搭理我呢!”
吕先生道:“呃?”
吕妍道:“他现在要练功啊!”
吕先生道:“那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练功吧?”
吕妍闷闷的道:“爷爷你说对了,他就是二十四小时没日没夜的练功。”
吕先生道:“这么勤快,我倒是想去看看他练的是哪门子功夫!”
吕妍闻言心中一跳,脸色红红的急声道:“不,爷爷你还是别去了。”
吕先生道:“为什么?”
吕妍有些心虚的应道:“因为你会打扰他的,我看他好不容易才静下心的。”
吕先生微点一下头,看看她的脸色,忍不住又问道:“咦,你的脸怎么会这么红呢?”
“哦,可能是天太热吧!”吕妍胡乱的应一句,生怕自己越说越多,越说越错,这就忙道:“好吧,爷爷,我过花王堂那边去了。”
吕先生道:“刚才不是说不去吗?”
吕妍道:“我现在又改变主意了!”
吕先生失笑道:“看来妍儿真的长大了,已经学会五时花六时变这种女人都有的毛病了!”
善变并不是女人的专利。只是,善变的女人比男人多而已。
一般而言,从女人生理结构来看,女人脑部结构的情感区域比男人发达,所以女人对情绪的反应更敏感,比男人更情绪化,而女人更倾向于用语言或者情感方式表达自己。
因此,女人是感性的,心思细腻敏感,容易受情绪控制的,更主要的是她们更善于将自己时时刻刻的想法发展壮大。
例如,女人同时看上两件衣服,很想买两件,问题是钱只能买一件,考虑买哪一件的过程中被她们牵扯进来的因素很多很多,女人的联想能力有时在男人看来无法理解:买一件衣服,可以扯到买车买房还贷甚至有没有零钱坐车回家等等,男人原以为女人会选择其中一件,可最后,折腾了很久,女人做出的选择竟然是------空手回家。
当然,吕大小姐不必为买几件衣服的问题而烦恼,她只是为严大官人有几个女人而伤神。
吕妍也不辩解,只是冲爷爷俏皮的吐下舌头,挥手说了声拜拜,这就驱车前往花王堂别墅了。
只是当车子驶进花王堂别墅,到了门前停下来的时候,还没下车,她的脸又忍不住红了,然后一颗小心肝也忍不住怦怦的跳起来。
因为她完全想不通,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那么荒唐,那么让人羞于启齿的练功方式。
前几天她过来的时候,优美正在做饭,完颜玉正在洗澡,雨女则不知道上哪儿,她就忍不住好奇的轻轻的推开了严小开闭关练功的房门。
门仅仅打开一条缝隙,她就被眼前看到的一幕惊呆了,严小开和完颜玉赤身**的盘膝交叠的面对面坐在一起,下身则紧紧的交结……
那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在练功,完全是在做那种龌龊的媾和之事。
只是当她强忍着脸红,耳热,心跳的仔细看的时候,却发现两人赤条条的身体上正散发着阵阵若隐若现的气流,而两人的头顶就尤其明显,有两道透明又有形的气体正袅袅升起,那景像就像是走在炎热的柏油路上,看到热气正在升腾一样。
两人的交合在一起的身体也被仿似被一层无形的气体所包裹似的,看起来既真实清晰又有种朦胧缥缈之感,仿佛一对神仙眷侣正在修练不世法决。
吕妍虽然心里感觉复杂怪异,十分的吃味,可她又不得不承认,眼前的是一幅让人艳羡与垂涎的美景!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冲进去对严小开大喝一句:“禽兽,放开那个姑娘,想要干什么,通通冲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