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那是谁

类别:其他 作者:往夕豆字数:2021更新时间:22/07/10 08:51:47
她的手被扭得很疼,他的身体也很重,身上传来的酒气和烟味混杂,很难闻,她非常想大声咆哮,质问他,你要干什么?可是,她知道竹子在睡觉,她根本就不敢大声地说话,只能把所有的怒气都咽住,放低声音问:“冷擎天,你到底要干什么?

冷擎天微微弯下腰,伏在她后背,靠近她的耳朵说:“你刚才在外面很享受是不是?你总是不缺男人投怀送抱。”

他的声音里面的不屑和嘲讽让慕黎黎的脑袋嗡嗡直响,她心里难受,不想他如此说她,解释:“那是霍封。”

冷擎天还是面无表情,似乎对她的话完全不相信,用手钳着她的下颌,扭过脸对着他,“你的话我一句都不想听。”

她看着他的眼睛,黑得就像深不见底的深潭,牙关不禁开始哆嗦,身体轻微颤抖,她竟能感受到他要做什么,心中开始害怕。

可是,心中的害怕还没成型,她的脑袋就被一个利剑穿过,瞬间就停顿了所有的思考冷擎天的手从后面伸来放在了她的胸前。

她先是惊得不能动弹,马上身体就颤抖,牙齿都在发颤,不敢置信地盯着冷擎天,咬牙切齿地说:“你放开我。”

身体拼劲每一丝力气都在反抗。

慕黎黎的难堪就像是一只长在心里的黑色花朵,几乎要把整个人倾吞,心脏痛得难以复加,很想拿一把刀把自己的心挖出来。

慕黎黎知道,冷擎天要把她的自尊全部踩在脚底。

“冷擎天,你不准,不准。”她甚至都不敢大声地说话。

冷擎天看进慕黎黎的眼睛,笑着说:“我要你。”

温柔的语气就像是情侣之间的呢喃,情深缠 绵,又带着的邀请。

他的声音在慕黎黎的脑袋里无限放大,不停的重复。

他不能这样对她,不能,不可以。

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你疯了,竹子在房里睡觉。”她想用竹子来招呼回他丧失的理智。

冷擎天停下了一起动作,马上又在她耳边轻笑:”那我们换一个地方。”顷刻之间冷擎天就把慕黎黎抱紧了房间里。

慕黎黎被扔在柔 软的床上,冷擎天紧跟着就附上她的身体,她的手脚得到了自由,不停地胡乱挥舞,用手去拍打他的身体,用脚用力的踢踏,像疯了一样去撕咬眼前的冷擎天。

慕黎黎六神无主,惶恐不安,只能拼命地去反抗,她张嘴咬住冷擎天肩膀的肌肉,牙齿紧紧地用力,恨不得咬下来一般,直到尝到了一股血腥味,她终是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要这样对他。

冷擎天堵住了她的哭声,狠狠地吻住她,一股蛮狠地力量冲进慕黎黎的嘴里,撬开她闭上的牙关,霸道地侵占每一寸领口,她的舌拼命闪躲,他却攻城略地,不肯放过她,纠缠着她的舌。

她的两只手用力去推开他,恨不得双手变成两把利刃,把她和他都砍得支离破碎,然而,她的力量对于他来说无关痛痒,毫无作用,她所有的举动最终伤害的只有自己。

紧接着她听见了衣服碎裂的声音,每一声都像是在拉扯她的神经,每一寸肌肤的暴露,那沉重的难堪就增加一分。

为什么不把她也撕碎,她真的不想再面对这个可怕的世界。

她的眼泪就像是两汪清泉一样不断上涌,心中的无力感不断加重。

冷擎天的手放在她的内衣上,她发出了声音,每一个字就像是鱼刺一样刺痛着她的嗓子。“冷擎天……不要让我恨你。”

那个恨字说得那么重,在那长久的岁月里,那个热情温柔率真的少年,一直是她坚持的动力,她爱着那个少年,可是他最终却变成了眼前这个狰狞的可怕男子。

心里那么痛,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这么多年,她第一次想到恨他。

冷擎天全身的水分都被身体的热蒸腾掉了,嗓音干得发紧,他身下的这具娇柔躯体的主人是如此的美,是他爱了多年的女人,是抛弃了她多年的女人,是他苦苦哀求也不肯回头的女人,是杀了他孩子的女人,那些翻涌的恨意慢慢淹没了他,沙哑地说:“恨吧。”解开了她内衣的扣子,她就这样一尘污染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冷擎天的眼眸幽暗而深的盯着,真的是停不下来了。

“冷擎天……冷擎天……”

他终是放过了她,他的唇沿着她的胸,锁骨,脖颈,他吻得很仔细,不放过每一寸的肌肤,在她白 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浅红的吻痕,慢慢来到了她的唇,含 住她的唇瓣,慢慢吮 吸,随着他的动作,那酥 麻无力地感觉袭上慕黎黎。

她知道自己沦陷了,眼底地泪流的更急更多,最后只能懦弱地闭上眼睛。

慕黎黎抱着被子,缩在床角,凌乱的头发披散在脸前,遮挡住她的面容,她抱着双膝,像一个处于绝望的人,窗外微弱的光照在她的身上,显得悲凉凄婉。她看向冷擎天还在睡,看起来跟刚才的狂野判若两人,神情轻松满足,俨然是一只吃饱的兽,无害无欲。

她慢慢走向床,像是一个幽灵,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匕首,亮出闪着锋利光芒的利刃,一步一步走向床边,每走一步她的泪就不住的往下流,她终于明白儿时看的童话故事里面小美人鱼的痛,每一步都是踩在刀片上一样,痛不欲生。

他还在睡。

她举着那刀,把刀尖对准冷擎天的胸膛,她不停地发抖,像是马上就要昏厥了。

一点点的放低,刀尖越来越靠近冷擎天。

她的泪流得更厉害了。

即便全世界的人都有权利伤害她,唯有他,不可以。

她要跟他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