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可能是着凉了
类别:
其他
作者:
木子花开字数:2248更新时间:22/07/10 08:57:42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周温婉是冷醒的。
她自小就身体发凉,昨天晚上失魂落魄的连被子都没有盖。
此刻摸了摸自己的头,有些重的,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可是那种感觉却久久的消散不去。
宫司律敲了敲她的门。
他已经买了两张机票了,现在已经等不及了。
他不想让沈之墨将她给带走。
可是今天有点奇怪的是,周温婉很晚才醒过来。
里面有了动静,他就过来敲门了。
周温婉扶着自己的额头,有些飘的感觉,她还是将门给打开了。
宫司律看着她苍白的一张脸,然后疲倦的样子,“你生病了?”
周温婉摇了摇头,“可能是着凉了。”
“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去医院。”周温婉想要挣脱开来。
她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宫司律已经不管那么多了,拉着她就走,温婉整个人本来就有些虚弱,现在也只能任凭他拉着自己了。
很快便有医生给她来会诊了。
“没事,就是昨天晚上着凉了,吃点药就好了。”
“不用吊针吗,医生?”宫司律显然是觉得没有这么轻。
“不用。”医生言简意赅的。
宫司律这才放心下来。
两个人走在了路上,风轻轻的吹着,拂在脸上,很是舒服。
“我买了机票了,咱们可以飞去别的地方。”宫司律轻声的说道。
“去哪里?”
“你以前不是说过想去看看维多利亚州吗?”
周温婉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
她更加希望,她只不过是偶然遇见了沈之墨而已。
他应该不会跟着过去的,她在心里这么想到。
“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就可以。”
“那那些东西?”
“我已经让人过去收拾了。”
“好。”
宫司律握着她的手,掌心冰凉,而他的温暖,两只手就这么握在了一起。
周温婉想要挣脱。
宫司律有些沉闷道:“让我这样握着吧,就这么去机场。”
周温婉想了想,也不再拒绝。
沈之墨迎面走过来,周温婉早就看到了他,只是没有说出口。
她的拳头紧了紧。
宫司律自然能够感受到她的紧张,也只是安慰了一下。
“别怕。”
周温婉苦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再见面会是这么的紧张而且胆怯,明明是他对不起自己。
沈之墨无论站在哪里,都是万众瞩目的一个,宫司律也是一样。
两个年轻的中国人,站在一起,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哇,第一次看到这么帅气的中国人诶。”
“是啊,还挺有味道的。”
周温婉听到这些无论走在哪里都会有议论的声音,的确,自己身边的这两个男人太过于出色了。
“这是打算要去哪里?”沈之墨没有了之前那副淡然的模样,有些生气。
周温婉连看都没有看向他,只是有些征求的看向了宫司律。
宫司律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安心。
周温婉这才低下了头。
沈之墨垂立着的两只拳头紧了紧,看到他们现在这般亲密的样子,心里犹如针扎一般。
宫司律迎面看向他,只是说道:“这好像跟沈总没什么关系吧,你这么会找,那不如找找看,我们到底会在哪里。”
说的轻飘飘的, 好像并不在乎他到底会不会找来,还是根本就不介意。
沈之墨拦住了两个要走的人。
长臂一伸,挡住了两个人的去路,却只是看向了周温婉,“如果我说你们走不了呢?”
周温婉蓦的抬起头,这的确是沈之墨会做的事情。
沈之墨看着她终于有了表情的脸,嘴角噙着一丝讽刺的笑意。
“沈之墨,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接你回去而已。”语气清淡的好像,就像是接一个跟自己闹脾气的妻子一样。
可是他们之间的问题远远不止这样。
“我已经跟你离婚了。”
“你是说那份协议?可惜我并没有签。”
“但是我不可能跟你回去。”
“非回去不可。”
“你凭什么?”
“就凭我现在还是你的老公。”
周温婉脸色苍白的看着他,不可置信的,老公二字,何其沉重。
但是,却又让她此刻回想起无数的片段,零零落落,或温情或狂暴。
她咬着唇后退,像是害怕。
宫司律一把抱住了她,“你怎么了?”拥住了温婉有些颤抖的身体。
“你怕我?”沈之墨万万没有想到是这个样子的。
他想过她会恨他,可是没想过,她竟然会怕他。
宫司律愤怒,“你给我走开,你难道不知道她有多么讨厌你?”
沈之墨像是愣怔了一般,看着他们两个人相携而去。
他都到底对她做了一些什么。
他的神色显然也已经开始有些什么东西开始崩塌了。
三年,不过是换来她怕他。
杨助理自动自觉地站在了沈之墨的身后。
“沈总,现在是要追上去还是?”
“给我去看他们去哪里,跟着他们。”
杨助理生平第一次,觉得沈总的神色像是痛苦。
极少会看到这样的面容。
“我现在去订票。”她早就让人跟着宫司律了。
沈之墨拔腿就走了,但是却是走向酒店的方向。
那里,还有他带着的东西,很重要的东西。
那是他们结婚三年的婚戒,哪里是她不想要就不要的东西。
周温婉现在坐在了候机室了,身上披着宫司律的外套。
“好点了吗?”宫司律温润的声音响起。
他以为自己知道她过去三年的一切,可是却始终没有料到沈之墨究竟对她伤害到什么地步。
周温婉点了点头,“好很多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我为什么会那样。”
不知道,自己再面对他,竟然还会有恐惧。
是害怕他突然像是一只野兽一样,像是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浮现了一丝的恐惧。
脸上的神色也不是很稳定的样子。
“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宫司律本来不想问,可还是问出了口。
“三年前,他被下药,然后我也被人下药了,那样睡在一起之后,所以后来我才嫁给他的。”
她说着这句话,神色很平淡,可是语气却已然带了一丝的颤抖。
“好了,别说了。”宫司律只要一听她说起,就会多责怪自己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