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车子抛锚
类别:
其他
作者:
木子花开字数:2223更新时间:22/07/10 08:57:43
车子突然在路上,一声急促的响了起来,然后整个车子都往旁边偏离了。
那个时刻,她心里害怕极了,不知道为什么车子突然会发生变故。
司机也很快的将车子给控制了下来。
“不好意思,车子抛锚了。”
周温婉因为之前出过车祸,所以,一遇到车子有些问题的时候,就习惯性的恐惧。
那种害怕的感觉。
司机好像感受到她的不太一样,有些担心,“您没事吧?”
周温婉摇了摇头,“我们现在怎么回去?”
因为酒店订的是比较豪华的海边酒店,这一条路上,除了游客就没有其他的人了。
司机显然也有些为难,现在雨下的这样大。
“现在没办法, 只能看看有没有过路的人了搭载我们一程了。”
周温婉很明白,这个意思就是只能够等着。
“修理不好了吗?”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这个情况很难修理好,除非要到专门的修车的地方,可是现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让人过来拖车了。”
周温婉靠在了车背上,总觉得心烦意乱,每次碰到他,准没什么好事。
“那你等等吧,我现在睡一下。”
“好的。”司机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女人,这个情况之下还能够睡着。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女人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觉了。
就是休息的那天晚上,她还感冒了,此刻昏昏沉沉的,整个人都不太舒服,耳边又是雷电的声音,整个人抱成了一团了。
就是连手机的震动都没有感受到。
宫司律正坐在办公室,刚召集人过来开小会议。
会议进行到了一半,发现温婉还没有到达酒店,这个就有点意外了。
他将电话打了过去,然而并没有人接。
他显得有些急促不安了。
底下的人都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难得来视察一次的总裁,竟然晾着众人,在打电话?
这个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谁不知道,宫司律的涵养和礼貌。
司机很快的便看到了一辆经过的车了,赶紧的摇下了车窗,拦了下来。
那辆宾利果然停了下来。
杨助理很奇怪,为什么会有人来拦车,看到旁边那辆抛锚的车子便就知道了。
“请问,可不可以载我们一程,我们的车子抛锚了。”司机用中文喊道。
杨助理似乎是征询的看了一眼沈之墨不耐烦的神色,便要开车走。
然而沈之墨却是眼尖的看到了那个蜷缩在后座位上的女人。
“杨助理,让他们上车。”
“沈总, 可是我们还有紧急会议。”
“我说了让他们上车。”
周温婉的司机听到了,连忙道谢,“谢谢您了,我车里还有一个人,我让她出来。”
然后打开车门的时候,发现她竟然睡着了,便尝试着去叫她,声音里俨然有了一丝的催促了。
这个女人这个时候还能够睡着。
这都什么时候了。
沈之墨却突然打开了车门,任凭雨水打在了名贵的西装上。
“让开。”他抿着薄薄的唇,冷硬的说道。
司机没有想到这个男人,长得竟然如此好看,但是语气却如此的冰冷,自带一股威严,他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
沈之墨上了车,将女人给抱在了怀里,身体很烫很烫。
“她发烧了。”他几乎是肯定的说道。
这个女人居然连自己发烧都不知道。
他很小心的没让她淋到一点雨。
司机千恩万谢,可是等到他要上车的时候,沈之墨很冷漠的说道:“让你开车送人,人病了你也不知道,到底宫司律找了一个什么人?”
“开车, 杨助理。”
然后,司机就这么在雨里,莫名其妙的被人给带走了周温婉,然后自己在雨里莫名其妙的被甩了?
这是什么情况。
他赶紧的将电话打给了宫司律了。
宫司律看着电话亮了起来。
底下的人又刷刷的看向他了,如果不是刚刚底下的人催促,他估计会继续打电话的。
这个时候,没来由的有了一丝的心慌。
“怎么了?”
“那个,宫总,我们的车子路上抛锚了,中途的时候我拦了一辆车,被一个男人给带走了,然后我被他给甩下了。”
“什么情况?”
“一个长相很帅气的男人,我现在也不清楚,我只能躲在这个抛锚的车子里了。”
宫司律直接掐断了电话,她被人给带走了,会是谁?
他突然很害怕,会是自己生意上往来的那些人拿她来威胁他。
他拿起自己的外套,径直的往外赶。
而里面的人面面相觑,都议论了起来。
宫司律已经不管那么多了。
外面的雨还在下,且有越下越大的样子。
他深深的蹙起了眉头。
……
沈之墨将人给抱在了怀里。
“冷,很冷。”周温婉翕动着唇畔,嘴唇都已经紫了。
这样的天气,她还在说冷,显然是已经病到不轻了。
“有没有喊医生过来?”
“已经在叫了,沈总,您别召集,车子还没抵达酒店。”
沈之墨怎么能够不着急,除了他,别人都照顾不好她。
她这幅倔强的样子,有谁能够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周温婉不知道自己在谁的怀里,已经烧的有些意识模糊了。
忍不住往那个温暖的怀里靠近了些,像是能够汲取到此生唯一的温暖了一样。
沈之墨又将人给抱紧了一些,她的想体香混合着香水味一路蔓延到鼻端。
让他此刻竟然还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他想念她,也想念她的味道。
眸色暗了暗。
他鬼使神差的吻了下去,可是不敢多动作,她还在发烧。
女人像是有反应一样,“唔”了一声。
他只是浅尝辄止,哪怕她还在生着病,却也忍不住的想要吻吻她。
到了酒店的时候,医生也很快过来了。
给她弄了几瓶吊着的药水,她的一只手很快便缠绕了针管了。
沈之墨很是紧张的,给她顺了顺药管子。
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很烫,眉心又开始紧蹙起来。
“医生,她怎么还是这么烫?”
医生笑了,“这又不是神药,这个是需要过程的,而且她这个感冒已经连续好几天了,可能是这几天又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