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大结局下)洞房

类别:其他 作者:龙姑娘莫芊字数:4215更新时间:22/07/10 09:23:58
他笑的乐不可支。

她恼的不行,一个用力坐起身来就要捶打他。

任她不痛不痒的恼了几下,手握住她的腕子,往自己这边一带她便扑在了她怀里,被他按了一会乖乖的臣服。

呼吸如同这夜晚的风,不急不躁。唇齿间的温柔丝丝渗透,夹杂着暧昧的气息缓缓流淌。

沈长清的手轻轻的抵着他,微微的窒息感让她难耐,有想摆脱的**,但同时她内心深处又渴望着这种掠夺,这种从她嘴里摄取空气的掠夺,所谓的痛并快乐着在男女关系中,时时都有。

这个吻单纯的不容亵渎,他起身时努力压抑了冲动,细心的帮她整理了被风吹乱的额发。

有学生在跑道上频频回首,不时的掩嘴偷笑。沈长清刚抬起脖子看到这一幕捂着脸又躺了回去,害羞的红晕从指尖漏出来。

"都是你!"沈长清发出质控。

他一条腿倒在地上一条腿曲起,手肘搁在膝盖上,她害羞的样子带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他笑,笑得乐不可支,她的羞涩对于他来说每一件都是新鲜事,百看不腻,趣味至极。

想到自己下半辈子都将和这个女人生活在一起,一件不漏的见证她的小女人情绪他就觉得生活充满了温馨,不再是日复一日过日子的定义。

风灌进了沈长清的领口,颜谨看到后先帮她把领口摆正,随后把她的人掰正,和自己贴的严丝合缝。“我们在这住几天好不好?”

“住学校?宿舍吗......”

不明意味的笑容在颜谨的嘴角一点点加深,他的语气却稀疏平常听不出怪异:“对,男生宿舍。”

听到男生宿舍沈长清不禁心里痒痒,上大学的时候宿舍里经常八卦男生宿舍是什么样的,跟男生们好奇女生宿舍是什么样一样,她们也会讨论男生宿舍会不会有天天光着走来走去的。

其实宿舍标准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学生时代的时候难免对这些好奇,因为没见过男生生活中的样子。

颜谨脸拉的老长,“没有小鲜肉你别想了。”

......

下了晚自习后所有教学楼瞬间安静下来了,灯光被统一的关闭,值班的把大门锁上后也下班了。

压抑的呼吸声时缓时急的从某个教室里传出来,里面黢黑黢黑的却好似有一把火炙烤着,黑暗有了光和热。

“你......是不是故意晚回去不让我看到男......”

颜谨张嘴就咬,“嘘,专心一点。”

越是激动越是兴奋就越得奋力压制,沈长清大脑被火烧的混沌一片,觉得自己被抛上了云端。

她的腰快压到地上去了,塌腰很辛苦,沈长清要是平时早嚷嚷着不干了,今天这种刺激的环境让她的理智被丢到了九霄云外,有多痛苦就有多酣畅。

颜谨的背上全是汗水,沈长清怕他感冒第一时间给他套上衣服,自己拖着无力的身子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一句话也不想说。

出去的时候沈长清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教室,羞愧难当,如此神圣的地方都让他们给破坏了。

“会不会有监控?”沈长清突然想到大学的教室是有监控的,但是不知道晚上开不开。

颜谨从口袋子摸出一把钥匙麻利的开了门,轻描淡写又胸有成竹的说:“你觉得有哪个男人会让自己老婆被别人欣赏?”

意思是他早提前打算好了?还有钥匙......这个男人......

“别看我,我这是为了给你一个完美的校园体验。”

所谓的完美就是在学校的各个地方留下“爱”的痕迹?接下来的几天,颜谨让沈长清多方面的体验了校园恋爱的感觉。

老树洞里游船上宿舍楼顶卫生间,就连学习氛围的图书馆他都不放过,在书架中对沈长清一顿亲亲摸摸,她不敢动也不敢出声生怕透过书缝看到的人注意到,被撩拨的全身冒了热气他才放开她,做一回甩手掌柜自己看书去了。

最后披着羊皮的狼还是把小羊羔拽去宿舍吃了,骨头都没吐吃了个彻底。

学校为他安排的小公寓里设备齐全,除了床小了点,这点也是沈长清最想吐槽的。

他一连几天都有讲座,在二百多人的阶梯教室或会议厅举办,场场爆满,来的人除了真心想长点知识的以外就数女生最多了,她们都是奔着这位有颜有钱的企业家来的。

沈长清坐在人群中听到最多的就是女生的惊呼声,颜谨每说一句有水平的话就有人花痴一声。

刚开始坐在下面听自己男人霸气或自信的讲东西还挺得意的,看是看了不少比自己年轻的小姑娘出风头,她怏怏的没了兴趣。

就在她刚要趴桌子上的时候颜谨突然叫了一声。

“倒数第二排过道穿黑衣服的那个女生。”

全场的目光都聚集到第四排,顺着他的目光找到了那位穿黑衣服的女生。

旁边的女生见沈长清还不知道在说自己,小声提醒了一句:“站起来呀,颜教授叫你呢。”

沈长清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不情不愿的站起来,称呼他颜教授她叫不出来,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叫他老公吧。

颜谨脸冲一边笑了下,这个小细节被女生们捕捉到又是惊艳的抽气声。

“这位同学,马上就下课了你怎么要趴桌子了?”

二百双眼睛把光都聚焦到她身上,要是以前上课被点名叫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讲台上的人又不是别人,她有了玩味的小心思。

戏谑道:“可是我有点困呀,老公。”最后那声老公叫的可真是百转千回,颜谨立刻给面子的起了鸡皮疙瘩。

她第一次用这个称呼,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

班里一下炸开了锅。

颜谨笑意比之前更浓,说了句下课后一步走下讲台,一层层的往上走,走到站着的沈长清面前伸过手去。“走吧,回去结婚。”

现场甜炸了,好多人刚反应过来这就是视频里被求婚的女主。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两人牵着手离开了教室。

这一晚他们睡的酒店,明天是他们的婚礼,而沈长清对婚礼上所有的事一概不知,颜谨说不想她受累,所有的事都交给他。

她很放心把什么都交给他,他是一个不会在约会的时候问你去哪吃什么干什么的人,行动派从来都会根据你的喜好和心情提前安排好一切,让你省去繁琐的决策,安心的享受约会。

颜谨没有这一夜没有和她在一个房间睡,为了仪式感他将就了一夜。

天还没亮就有人来叫沈长清起床,她一晚上都激动的睡不着,立马去开了门,却看到久违的面孔。

“发什么楞呢,赶紧的洗漱去,老娘今天给你化妆,笑什么,为了今天我苦学了大半个月的化妆,还笑!”

沈长清被楚涵轰进卫生间的时候都止不住笑意,楚涵胖了,小脸肉肉的,身子也丰满了起来,满面红光,看样子一定过得不错。

化妆的时候沈长清想起自己给她做伴娘的时候,眼泪源源不断的往外冒,底妆也一遍遍的上,楚涵用无声掩饰自己落泪的事实,化妆刷在沈长清的脸上画乱了套。

她愣是憋着画完了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沈长清的喜服送来后楚涵没忍住,从盒子里提起鲜红的中式嫁衣捂起了嘴。

她颤抖着手帮她一点点换上,礼服的复杂,里外好几件,在她背后鼓捣的时候楚涵说了句对不起。

“我一直不喜欢他,觉得他给不了你幸福,但是事实证明你的选择是对的,他为你做了很多,远远多于你说看到的听到的,你们一定会很幸福很幸福......”

两姐妹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从前,你送我出嫁,今天,换我送你。

婚礼中的嘈杂沈长清一点都没接触到,她一直待在最舒适的房间里,直到仪式开始她被楚涵牵出去。

她的眼里只有脚下的四方面积,红盖头遮住了她因紧张红透了的脸。

脚下的颜色变成了明亮的金色,是到了大厅吗,是不是有别人婚礼上的水晶大吊灯,堆的很高的杯子和九层的蛋糕。

没有金碧辉煌,因为很快灯光就变了颜色,变成红色。

音乐是抒情的柔美的,合着熟悉的旋律,依旧是天空之城,百听不厌。

没有起哄和喧哗,沈长清觉得人一定不多吧。

手被楚涵执着往前伸,触到一个宽厚的手掌,她被挡住视线的慌张瞬间消逝,由衷的踏实。

“要拜堂了,没有愿不愿意环节,可以吗?”

新娘子点了头,司仪紧接着喊了拜堂。

她不知道一拜高堂拜的都是谁,但从颜谨手掌的力度来看,绝对是重要的人。

夫妻对拜她看到了颜谨的鞋子还有和他牵着的手,这个躬,两人不约而同的弯深了腰。

盖头被他轻柔的掀开,穿中山装的颜谨再一次惊艳了沈长清,在以往多年的惊艳中,这一次尤为强烈。

他说,长清,我终于等到今天了。

如潮的掌声顷刻涌来,沈长清脱开他的目光去看,现场灯光暗,但是黑压压的人头看的很清楚,很多人。

她的目光环视了一周最后落到正中间的人身上。

她木木的走过去,慢慢的蹲下,不可置信的看着对自己一脸慈爱的金依,她是睁着眼的,好好的坐在轮椅上而不是躺在床上的。

她将脸贴在她的手掌上,轻轻说对不起。

金依轻怕她的背,艰难的开口,字字缓慢而铿锵,“以后......我们是......一家人......”

颜谨将她牵起来,“快叫人啊。”

沈长清这才反应过来,脆生生的叫了声妈,然后看着颜克叫了声爸。

婚礼过后没有烦人的形式主义,不用敬酒,宾客放轻松敞开了吃,新郎新娘被送回家,沈长清一点也不觉得婚礼简单,反而比她见过的所有婚礼都盛大,两人在台上做了几个小游戏然后开心的离场,所有的人都不用顾忌着冲撞了他们,更加随行。

她心心念念的新房,今晚终于可以回来了。

可能今天日子特殊,月嫂和小喜都没在家里住,房里里装了彩灯,一进来就感受到了新婚之夜的氛围。

颜谨不知道抽什么风,她还穿着厚重的喜服他就敢抱着她往楼上跑,火急火燎的说要洞房,可是身上的衣服头上的发饰都还没卸。

他几乎等不及要合衣而上了,沈长清态度强硬的说起码要把这些东西脱了摘了才行,他只能忍着帮她弄。

最后要憋坏的颜谨把她往椭圆形的大床上一扔整个人就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

“还没卸妆......”沈长清在身下呜咽。

他两手扒下自己身上的束缚,顺手把沈长清最后的小件扯了,嗓音完全变了,“不管了。”

起伏间他把内心的情感都释放了出来,毫不掩饰的低吼冲撞,像是把这么多年蓄的力都使出来填补他终于了结的愿。

沈长清没有忸怩和抗拒,放肆的喘,暧昧的叫,这一天,她又何尝不是期待已久。

一刹那见所有的空虚得到了弥补,沈长清弓起了腰望着天花板,身子剧烈的颤抖。

她好像看到了对面墙上挂的东西......是他们的婚纱照......

红色的巨幅布面艺术照美轮美奂,画里的人深情的对视,眼神似乎能穿透一切障碍直达心底。

她又明白为什么在美国的拍照时颜谨要求拍一张古风的婚纱了,这间屋子的风格,恰好和照片相得益彰。

沈长清去卸妆,颜谨黏在她身上,腰间的手很紧,耳边的呼吸很热。

“长清......”

“嗯?”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语气足以听出他的需求。

“你没看过浴室吧,里面有扇大镜子。”

半个小时后空气正氤氲,颜谨口中那扇大镜子早就失去了原本的功能,水汽附了一层,模糊的镜面上不时的出现一个手印,随后又会被覆盖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