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隔着面纱的吻
类别:
其他
作者:
jingYu58字数:2202更新时间:22/07/10 09:36:50
听了秦澈的话,温晗的脸颊也转了过来,一双眸子冷冰冰的瞧着秦澈。
果然是个不会伪装害羞的女子。
只是秦澈瞧着她,心中总觉得有点异样的感觉。
头忍不住低了一点,唇角停在她的耳边,轻声开口,浅浅的气息拂在她的耳畔。
声音哑了几分:“不过你若想学害羞,本王可以教你。”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在她的手腕。
连熏香都带着暧昧的味道。
一举一动透露着勾引的味道。
温晗勾唇,秦澈的这一招是和他学的,至于他下一招准备如何杀了她……
温晗笑,冷声开口破坏了这般暧昧的氛围:“萧亲王就是这么对待您的郎中的?还是说,萧亲王和女人说话只能在床上?“
带了点沙哑的嗓音,不似平常女子的娇媚,也不配她这双好看的眉目。
秦澈瞧着她,似是要看清楚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之中到底藏了什么。
本以为是寻常女子,可这双眸和这般的态度,让秦澈真的怀疑,那张药方和药引都出自她的手。
秦澈空出一只手隔着面纱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得高了些。
“你说对了,本王和女子说话只能在床上,郎中,你说本王的病该怎么治?泻火如何?”
他的嘴角微弯,喉间发出一声轻笑,隔着面纱,他的唇渐渐靠近她的唇。
一点一点,一分一分。
很慢的靠近,却更能撩拨女子的心。
温晗没有挣扎,只是躺在床上乖乖没有动,眸子眨了两下,瞧着秦澈已经闭上的眸子。
秦澈的身子向下,温晗轻声咳嗽了两声,难为情开口道:“王爷,草民没病,不需要王爷亲自为草民来开腹治病的。”
话音落,秦澈的动作停下了。
他的唇就停在她的唇前,只需要一刻,两个人的唇角就会隔着面纱碰在一起。
可秦澈的手里握着匕首,也只需要一刻,匕首的剑就要抵到温晗的腰间。
秦澈抬眸,瞧着温晗的眸。
明明两人的唇离得那么近,她却开口,语气异常平静:“可亲王有病。”
“哦?”
秦澈的眉心拧起,没有丝毫想要离开现在这个位置的意思。
“王爷头疼,不是为了掩饰病症吗?药方在手,王爷不喜欢?”
娓娓道来的话,秦澈的指尖轻轻摩挲在温晗的下巴上。
他的眼眸瞧着温晗的眼。
两人都没有说话,在互相探着对方的底。
“吱呀”一声,门开了。
“王爷。”
温柔如水的声音和温晗沙哑的嗓音完全不同。
只需听了两个字符,便觉得酥到了骨子里。
可这声音,温晗也是熟悉的。
这声音,属于她的好妹妹温瑶。
她还记得那一日温瑶在她耳边说出的话。
“姐姐,王爷相见的人是我……”
迷迷糊糊,温晗在那场混乱中记得的最后一句话。
最温柔的语调,最致命的砒霜。
温晗始终被温家,被太子,被秦澈,被她自己推到了最高的位子上,承受着所有的刀剑,使劲浑身解数终是败在了温柔乡里。
而温瑶只需要站在那里,就能得到一切了。
温瑶那晚上说的没有错,秦澈将她留在身边了,三年,不顾流言蜚语的三年。
秦澈为她排除众难,哪怕她曾是太子的侧妃,秦澈为她重修太子府,住在这等的是非之地。
美人在怀,很多议论都可以不听。
温晗曾笑自己当年傻,不过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只是如今麻木了,连笑自己傻的感觉都没了,连恨温瑶的感觉都没了。
她是异世之魂,是来这个世界玩的。
温瑶对她如何,她玩回去便是了。
为了这样的人生气,毫不值得!
只是……
温晗还不想这么快暴露。
温晗的身子挣扎了一下,现在她和秦澈的动作有些诡异,若是让温瑶看见……
怎知秦澈听着温瑶的声音,握着她手腕的手却更紧了,他将她整个人都死死压在床榻上,半分都动弹不得。
温晗狐疑,唇角刚刚张开,却是秦澈的唇欺上来,直接堵上了温晗的唇。
温晗一怔,眼眸瞪大,她想了很多,却从没想过这一招。
身子狠狠地挣扎着,喉间发出呜呜的声音。
可秦澈却不放手!
温瑶已经进了内屋,隔着床纱一眼便瞧见了里面的景象。
温晗的挣扎带着床纱微微的摇晃,温瑶的身子僵在原地,怔怔瞧着眼前的景象。
许久,方捂着眼睛转过身去:“瑶儿不知王爷不方便,是瑶儿唐突了。”
闻言,秦澈的唇总算离开了温晗的唇。
面纱上还留着几点血迹,是温晗刚才咬在秦澈的唇上留下的。
秦澈不紧不慢地坐起身子,将刚才挣扎中弄得有些散乱的中衣系好,一副懒懒的模样:“无妨,你先下去吧,本王一会儿去看你。”
温瑶应了一声,眼眸忍不住向着秦澈的身后瞥,想要看清楚白衣女子的模样。
可恨秦澈的身子始终挡在温晗的面前,温晗瞧了半天,秦澈抬眸,她撞上秦澈的眸,赶忙垂下头,又是温柔的声音:“嗯,瑶儿熬了绿豆汤等王爷。”
“好。”
温晗想起身,秦澈的手却按着,还把一边的被子盖在温晗身上,顺便十分贴心地为她掩了被角。
温瑶的目光似是又向这边看了一眼,秦澈的身子低下,若在温瑶的方向,就似他送了温晗一个吻。
温晗冷冷瞧着秦澈一连串的戏码。
待到门吱呀一声又关上了,秦澈起身,表情变得十分冰冷,手一动,卷着温晗的被子向前一甩,温晗的身子随着被子一起甩到了地上,后背撞在冰冷的地面,就算是有被子衬着,依旧很疼。
温晗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发出一声**。
秦澈半躺在床榻上,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温晗。
手指扶过嘴角,嘴角有点疼,指尖还有血,这个女人,敢咬他?
“你叫什么名字?”
“如玉。”
“陈止墨的表妹?”
“嗯。”
秦澈托腮瞧着她。
“那陈止墨有没有告诉你,本王的王府里,只有两种年轻女人,一种是陪寝的丫鬟,一种侍妾,刚才本王使了一下你的技术,显然两种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