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侍寝习惯了

类别:其他 作者:jingYu58字数:2153更新时间:22/07/10 09:36:54
她的表情冷冰冰没有温度。

温晗转过来,刚好对上陈止墨的眸。

陈止墨一怔,连忙偏开了眼神。

温晗似是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又开口道:“对了,衣柜里应该有一具尸体,你帮我处理一下。”

闻言,陈止墨起身走到衣柜的面前,刚一打开衣柜,一股臭味扑面而来,柜内的女人上了年纪,虽年老色衰还被捆绑着,身上的衣裳却穿的十分轻浮,一张脸是蜡黄的,两眼无神,也不知几天没有出来,她没有吃的,排泄也全在衣柜里。

陈止墨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虽然还有呼吸,却已经十分虚弱。

温晗的头没有抬:“若是没死的话,帮她一把。”

“好。”

陈止墨开口,一把扭断了女人的脖子。

温晗研磨的动作停下,顺便将一边思兰的眼睛捂上,没有让她看见这一幕。

处理尸体异常简单,陈止墨回来洗了手,又看了看温晗:“下一件事是什么?”

温晗笑,桌上的一本书刚好读完:“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今日的夕阳不太好,外面的天始终阴沉沉的,可秦澈便是在这个时候踏入了溢香阁的门。

温晗正在品一杯好茶,听人说秦澈来了,赶忙上前请安。

秦澈没理,左右打量了一下溢香阁的布局,坐在了温晗原来的座位上。

秦澈看着温晗桌上的摆设,缓缓开口:“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回王爷,我一切都好。”

“那……要不要本王给你配个丫鬟?”

“啊!”

秦澈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从内屋传了出来。

秦澈一怔,头抬了起来。

温晗的头垂的更低了,似是有些害怕。

“啊!”

又是一声**,更像是……惨叫!

这一次秦澈听得清楚,这**是属于女子的,显然是疼极了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秦澈起身,大步向着内屋而去。

温晗上前,赶忙抓住了秦澈的袖子:“王爷……”

这一声总算带了女子的音调,秦澈看着她,却是挥了衣袖将她推到了一边。

秦澈的步子走的快,直接推了门进了内室。

一眼望去,眉头皱的更紧了些。

内室的人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有人进来。

手中的动作都已经僵了。

温晗也快速跑到了内室的里面。

内室里,一个女子躺在木凳上,发丝散乱看不清容貌,另外两人站在她的一左一右,厚重的板子握在手中,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每一板子挥下去会有多疼。

“住手!”

秦澈上前,女子的头垂着。

秦澈捏着女子的下巴让女子看着他。

女子抬眸,正是思兰。

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里浸满了泪水,身下也早已血肉模糊,显然受了很大的委屈。

思兰的精神不太正常,此刻抓到了秦澈,只知道呜咽着哭泣。

温晗向前走了两步,像是做了极大的错事,头垂的很低。

秦澈皱眉开口:“怎么回事?!”

温晗清了嗓子,开口道:“我今日在外面走着,撞见了这个疯疯癫癫的丫头,管教的小厮管不住她,我想着每日在亲王府闲着也是无趣,满腹的想法无处施展,不如帮王爷管理府内,便将这个丫鬟带回来**,丫鬟不懂事,我下手也就重了些。”

“胡闹!”

秦澈喝了一声。

“万一出了人命如何?”

“我已经叫他们控制了力度,若是真的出了事,他们也是要偿命的。”

“你……”

秦澈张了张嘴,却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丫鬟这样的事很多人都会做,王爷只是没看见,为何只骂我一个,更何况,不过是个疯疯癫癫的丫鬟,和我毫无关心,她若是我的婢女,她对我尽职尽责,我必定好好待她,我现在的职责是**她,我从未听说过,**一个疯子也不需要动粗。”

倔强的语调像极了闹脾气的孩子,嘟嘟囔囔的语调和温晗平日的样子差距很大。

秦澈从未将温晗纳入自己的谋士之列,这般的话语不知是怀才不遇还是心中不满。

秦澈知道温晗有治国之才,却一直不敢重用,他对这个女子存了太多的疑心,如今说出这样的话,让一个有治国之才的人闲的**疯子丫鬟,好像真的是自己的过错。

只是秦澈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被改变的人。

秦澈抬眸看着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手掌松开,思兰的身子滑落在地上,秦澈瞧着温晗,缓缓开口:“罢了,你是侍妾,**奴婢这样的事情不是你做的,你该记住你该做的是什么。”

“是。”

温晗应声,秦澈的脚步踏出了门。

“来人,将里面的那个奴婢带出来。”

小厮们进屋,将思兰架了出去,温晗瞧着思兰的伤口,眉心不禁皱了一下,只是目光垂下,很快恢复了正常。

秦澈走了,带走了小厮们,也带走了思兰。

待到所有人都走了,陈止墨方从最里面走了出来。

“这就是你的计划?”

温晗垂首,冷笑一声。

“秦澈狡诈,会用各种方法来试探我,思兰不会那么巧出现在我的面前,秦澈也不会那么巧刚好来看我,对于他来说,任何人都能利用,而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什么人也都可以利用,我不过是用思兰做个引子来消除他的顾虑,至于他那个突然消失的侍卫回来之后他要如何交代,就不归我管了。”

“你就不怕他刚才真的发怒,因此迁怒于你?”

温晗笑:“他不会,我了解他。”

太过自信的语调。

温晗笑着,落入陈止墨的眼眸中。

陈止墨看着她,好像只有提到秦澈的时候,她才会笑。

可是,是因为恨啊。

爱的有多深,恨得就会有多浓。

这日夜里秦澈又召了温晗过去侍寝。

霜鹤斋一切如旧,温晗过去的时候已经很晚,秦澈早早就躺在了床榻上看书。

温晗刚到,秦澈就扔了一床被子下来。

他的意思很明显,温晗已经可以熟门熟路地直接将被子铺在地上,直接躺上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