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王爷的起床气
类别:
其他
作者:
jingYu58字数:2134更新时间:22/07/10 09:38:07
陈止墨的嘴角还带着血丝,说出话来的时候却依旧是笑着的。
把他绑起来又如何,他还是赢了。
齐国内忧外患,把他关在牢狱之中又能如何?
温晗抬眸,看着陈止墨,目光越发地冷,却还是开口,做出了最后的退让:“我说过,我会帮你复兴巫族……你若想,我可以作为……”
“如玉,你把我当做叫花子了吗?”
陈止墨看着温晗,温晗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竟越来越陌生了。
陈止墨的眸子眯起:“从一开始,我要的,你就给不起,人,愚蠢的人,齐国的人,燕国的人,凭什么和我们巫族的人相比,他们比不过,这一辈子都注定被我们玩弄于手心之中,我们是神,是他们的神,我要的东西,是这个世界。”
他的眸中狂妄,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模样。
温晗没说话,陈止墨继续道:“秦澈就是个怂包,他不敢,他什么都不敢,如今朝堂上大乱,他不敢舍弃你,注定难成大事,如今我在牢狱之中,若得自由,未来这个世界,终归会是巫族的,和他们秦家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野心这个东西,一旦养起来了,就会不断地膨胀。
每一步走好,却渐渐已经不知道满足了。
温晗勾唇,笑道:“是吗,秦澈不敢?”
温晗又向前一步,她的眸看着陈止墨的眸,嘴角勾出一抹笑意:“若现在当权的是你,是不是囚禁在这里的人,就会是我?”
声音很轻,说不出是挑衅还是诱惑。
陈止墨的眸子眯了眯:“是。”
唇角张开,又道:“但只有我这样的人,才能做到最高的位子上,那时候,我才能护住我真正要护住的人,唯唯诺诺,为自己留下软肋的人,注定一辈子一事无成,他喜欢你,却什么都给不了你。”
温晗勾唇,轻蔑地笑了。
陈止墨又道,声音中带了些许的蛊惑:“如玉,你不必骗你自己,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哪怕是隐藏在狐狸里面的灵魂,你也是不服输的,你将温府闹的鸡犬不宁,你用三年的时间便在京城之中打下了关系,这样的你,你若是说你没有野心,我都不会相信。”
“你需要的人,是在你身边和你一起前行,和你一起抓住这世界的人,而不是像秦澈这般,畏首畏尾,最后什么都做不成的人!”
温晗看了陈止墨半晌:“爱情从来不是一场交易,我不需要一个从一开始就和我相互算计,把对方都当做是棋子的人。”
唇角勾起,笑容甚是冷漠。
“法师,你说你是我的主人,可惜你从来不是,也从来都不了解我,你们巫族的巫术,可会探听人的心声?”
温晗的眸子抬起,又道:“看来如今我们之前再也难以达成共识,我今日的这一趟,倒是白跑了。”
说罢,温晗转身,嫌弃道:“陈法师,但愿你的空想破灭爆炸的时候,悄然无声。”
温晗抬脚准备离开,陈止墨抬眸,冷眸看着温晗的背影:“你不想救齐国了吗?”
温晗摆了摆手:“我本就不是英雄,做事尽力而为便好。”
陈止墨摇了摇头,多少年过去了,为何如玉就是不会变,还是原来的那个人,总是傻傻的,相信着那些不该相信的东西!
温晗又向前走了两步,陈止墨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却是瞳孔猛地一缩,陈止墨惊异道:“如玉,你的灵魂是不是……”
温晗的步子顿住,回眸嘲讽道:“陈止墨,对于你的话,我早已经一个字都不信了。”
“如玉!如玉!”
陈止墨的喊声响在身后,温晗开了牢狱的门又锁上,再也没有理会他,只剩下陈止墨还在身后聒噪地喊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温晗出了刑部的门,夜凉如水,温晗披了披风,耳边却总是会响起陈止墨的那些话。
眼前浮现的是陈止墨的脸颊,冷冰冰的笑容。
巫族的人早已经抱团了,温晗不知道怎么才能离开这场灾害,可是无论天灾**,只要一起挺过去了,又何惧什么巫族的法术。
陈止墨说的好听,恍若巫族已经成神,可这世上谁是神,谁是人?
谁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谁不是靠着自己的脑子和双手握住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就算这是一场罗盘带来的灾难,温晗不信就挺不过去了。
夜色之中唯有温晗一人,她的手心还攥着秦澈的令牌,这一生,无论经历什么事情,他们都会一起挺过去,绝对不会被打败。
温晗合眸,夜色的黑暗,她早已经习惯了。
翌日的鸡鸣声响起,温晗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却是身后的人手变得不老实起来。
温晗打了一个哈欠,嫌弃道:“别动!”
话语间男人似是没听到,手又摸了上来,将温晗的身子转了过来。
温晗的眸子合着,懒得反抗,只是继续和周公相汇,却是身上的人俯下身来,唇瓣堵住了温晗的唇。
唇间温热,温晗一怔,眼眸抬起,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人。
攻城略地的吻,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
秦澈已经许久没有这般吻过她,温晗的身子向着后面缩了一下,反而给了秦澈机会,秦澈的身子向前,完全没有退让的意思。
温晗的头向后退了一点,趁着秦澈还没有“进攻”,焦急开口道:“你做什么?”
却是秦澈的身子又靠的近了一点,眼眸看着温晗,嘴角带了一抹笑意,开口道:“你昨天在我的酒里下了东西?”
温晗的喉间动了动,眼眸垂下,没敢看秦澈的笑容。
这件事,她比较理亏。
眼眸抬起,讨好似地笑了笑:“只是一点小小的安眠散,你最近太过劳累,要好好睡一觉。”
说着,温晗呲牙笑笑,满脸的纯良无害。
秦澈的眸子又眯了眯,嘴角笑意更甚:“好像,还偷了我的令牌?”
温晗嘘了一口气,身子又向着后面缩了缩,继续道:“这不是原来当贼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