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你以为你能威胁我?

类别:其他 作者:君某某字数:2127更新时间:22/07/10 18:39:32
“文越哥!”林子期深吸口气打断文越的话,无力地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文越哥,我先回去了。”

说完,林子期走向夏然。

“子期?”

夏然坐进车里,林子期紧跟其后坐了进去。

一路上,车里安静地可怕,偏偏气氛是如此的压抑。

暴风雨前的宁静……

张文亮脑海里只有这一句话,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后背已经汗湿,他现在宁愿回公司继续刚才的会议,也不愿意面临这样的场景。

车子停稳的一瞬间,夏然推门下车,走到另一边一把将林子期拉了出来。

“夏教授……”

夏然的动作很粗暴,林子期脚下踉跄差点跌到。

“你干什么?放开!”林子期用力的挣脱了几下,手腕都快脱臼了愣是没挣脱开。

夏然拉着林子期大步往她家走,几下输入密码推门而入。

“嘭!”

“啊!”

门被重重地关上,于此同时,林子期只觉得眼前一花,被夏然用力地推靠在门背上,手里的盒子落到了地上。

夏然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一只手拖住她的后脑勺,目光几近疯狂。

这样的姿势让林子期完全没有安全感。

还不待她开口说话,夏然的唇就覆了上来,粗暴而又急促,完全不似一个吻,而是惩罚性地撕咬。

“嘶”

林子期吃痛,拼命地摇着头躲避,感觉嘴唇破了好几处皮,嘴里全是血腥味。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林子期几乎喘不上气。

好半晌,夏然的唇终于离开她的唇,深邃的眸子如同结冰的湖面。

“林子期,你居然敢和别的男人去买婚纱,你真当我是死人吗?”

林子期错愕地看着他,知道他是误会了,刚想解释,就又听见他冰冷的声音传来。

“林子期,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是说你不满足我,要出去找其他的野男人,嗯?”

林子期眼眸一紧,脸色也变了,“你是想提醒我你用端叔的性命来威胁我让我和你结婚的身份?你放心我没忘,你也别忘了这只是一场交易罢了,我答应了和你结婚,可没答应你不离婚!”

听到离婚两个字,夏然猛地捏住林子期下巴,迫使她扬起头看着自己。

“你敢!!!”夏然盯着她,如同暗夜中的野兽在失控前发出的沉闷嘶叫。

“我为什么不敢!”林子期迎上他带着戾气的目光,倔强地抿着唇。

捏着下巴的手劲越来越大,林子期感觉下巴都要脱臼了,却依旧不肯服输地盯着他。

“林子期,看来我有必要让你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

下一秒,夏然猛地抓住林子期的手往客厅走,林子期还在挣脱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被狠狠地甩在了沙发上。

林子期刚想起身,身上一个重物就压了下来。

夏然压住林子期乱蹬的双腿,同时一只手勒住她的细腰,疯狂而又炙热的吻再次吻了上去……

“唔……夏……”刚出口的声音被尽数吞没在两人唇齿间。

一只温热的手掌从裙底探入……

林子期红了眼,双手捶打着夏然的后背,挣扎得更厉害……

夏然的动作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林子期眼前有些恍惚,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连手脚都渐渐失去了力气……

唇瓣离开她的嘴唇,吻上她的锁骨、脖子,眼前的男人此时就像一只看见鲜血完全失去理智的野兽……

“啊!”脖子被大力地咬了一口,林子期疼得浑身一抽,背后冷汗森森。

温热丝滑的舌尖卷起光滑脖颈上冒出的丝丝鲜血,伴随着一声衣物撕破的刺耳声音,林子期只觉得肩上一凉,上身的衬衫已经被撕破褪下一半……

“夏然……”林子期停下了挣扎的动作,突然冷静了下来,一双微红的眼眸不带一丝情感地盯着身上的人。

“你敢继续下去,我保证过了今晚,你下次见我将会是在陵园里。”

林子期的声音很轻,如同一阵风一样,却又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夏然听到她的声音手上的动作一顿,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去,眼神带着几分错愕,声音暗哑低沉,“林子期,你以为你能威胁我!”

“你、可、以、试、试!”林子期一字一句地说,然后把头偏向一边,闭上了眼。

夏然盯着身下的人,手掌紧握,额上青筋暴跳。

她就那么讨厌他?不惜以死来威胁他?

林子期,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他还是怕了,怕她真的会像自己说的那样做。

林子期,你真是狠绝。

身上压着的重量暮地减去,伴随而来的是离去的脚步声,房门被打开又被重重的关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然后,四周终于安静了下来。

林子期几乎虚脱,缓慢地睁开眼,脸色惨白难看至极,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隐入发鬓。

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林子期思绪恍惚……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世。

然而,恨又有什么用,改变不了的事实让她无能为力。林子期觉得,再这么下去,不是夏然疯就是她疯。

他们两个之间,最终总要有一个人是要一辈子活在痛苦里的。

林子期宁愿那个人是自己,而夏然,就让他短暂的痛苦一下吧,毕竟和一辈子相比,这应该不算什么。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林子期只觉得眼睛干涩得厉害,费力撑起身子坐起来,背后冷汗已经侵湿了衣服。

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林子期拉了拉一边肩头被撕破的衣裳,缓慢地往楼上走。

扶着扶梯,林子期脚下如踩在棉花上一样艰难地往卧室走,身子发颤,不知道是冷还是热。

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林子期只觉得双腿一软,随之而来的是脚下虚空,身体毫无征兆地从楼梯上滚落。

连一声惊叫都没来得及发出,眼前一黑,林子期彻底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