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逃脱的黑芒战队直接消失在了城市里,吃饱睡足的他们与昨天疲惫的样子判若两人,此刻他们哪怕在满是丧尸的道路上也迎刃有余,甚至那些能控制丧尸的异种二十人队伍,都直接被他们甩在了身后老远的地方,估计不出五分钟或许更快,那些异种就会彻底失去黑芒战队的踪迹。
同一时间飞速在城市里穿梭,同样吃饱睡足的楚涵,也是一样绽放了和昨天完全不一样的战力,成片的丧尸群呼啸而来,他甚至都不用旺财帮忙开路,刻度为五的修罗战斧与楚涵五阶的体能完美契合,在丧尸扎堆的地方随手一挥便是大片的尸体倒地。
旺财也终于有机会变成巴掌大小,躲在了楚涵的口袋里不用呆在前线。
杀出一条血路的同时,楚涵不断向着出城的方向推进,速度极快脚步生风,沿路的丧尸没有一只能阻挡他的道路,甚至没杀几只丧尸还有零点零一秒的空余,给旺财留下收集晶体的时间。
就在楚涵一路飞奔到一座大桥的时候,也终于到了即将出南都最繁华地带的地方,过了这座桥,对面的丧尸数量将会少很多,道路也将不再有大量的废弃物阻碍。
只是就在楚涵上桥的一刻,一头体态与其他丧尸有着明显区别的巨大丧尸,忽然扭转了身躯,一双灯泡大小的森白瞳孔闪烁着残暴的气息。
楚涵的脚步一顿,将五感放到最大观察着这只丧尸,与之前他所遇到的任何丧尸都不同,这头丧尸看起来不仅仅体态高大这么简单,楚涵在它的身上,还感受到了一股浓重的坚硬感。
“超级丧尸”旺财带着一丝好奇的从楚涵的口袋探出一颗脑袋,眼珠子上下打量着这头已经有了一丝自主思维的丧尸:“这丧尸看起来怎么,怎么这么奇怪”
楚涵停驻在大桥之上,地上还有三两头被楚涵随手解决的低阶丧尸尸体,周围是一窝蜂围聚在几米开外的丧尸群,步伐停顿在大桥的边缘,冲着空出场地正中心的楚涵拼命的咆哮。
“这头丧尸已经有了一丝领主意识,必是超级丧尸无疑。”楚涵的声音响起,与对面的大家伙维持着桥头一人一端的诡异默契。
超级丧尸与普通丧尸最大的不同,除了是拥有各种各样的特殊能力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领主意识,就像是人类的领地里,每一拨人都会有一个拥有最高话语权的老大一样,丧尸的世界里同样如此。
而眼前这头超级丧尸,竟然能将周围如此多的丧尸聚集再次,并且听它号令呆在周围并不一窝蜂的冲向楚涵,从这种掌控能力来看,它出现领主意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周围依旧是一群丧尸不断咆哮嘶吼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帮这头超级丧尸助威,而与楚涵摇摇相望的那头巨大丧尸,则是裂开了腥臭的大嘴,灯泡般的瞳孔之中,映射出了一股极致的暴虐感。
对此,楚涵紧握修罗战斧的双手猛然一提。
轰
极致的黑芒猛然在他身躯上浮现,与黑色的巨斧相铺相成,与此同时,刷
一道黑影毫无预兆的冲着这头丧尸冲刺而去,带着极致到张狂的杀伐感,楚涵一双漆黑如墨的双眼,爆射出了一道比对面这头丧尸更为凶狠的残暴。
没有任何多余的语言,直接开打
就在楚涵不知道的地方,大桥边上的一处高楼里,几个幸存者正目瞪口呆的举着望远镜看着大桥上的景象。
“竟然有个人单枪匹马要过桥”说话的是一位年纪不过十八岁左右的年轻男孩,名叫杨林,此刻的他表情用震惊来形容也不为过,差点就因为震撼而大叫出来。
站在杨林旁边的,则是他的双胞胎兄弟杨晗,和杨林一样震惊,但比起杨林,杨晗要更内敛一些,只是静静的站在旁边不说话。
“又是一个送死的。”几人的身后,传来一位不屑一顾的声音,此人名叫肖云天,是这群人中战力最强者,也是这座幸存者扎堆居住的楼里,所有人都毕恭毕敬对待的老大。
杨林尴尬的笑笑,只是举着望远镜的手并不放下,依旧双目一眨不眨的望着桥上的场景。
此刻屋子里唯一坐在角落里,正在擦拭一把长刀的年轻男人忽然抬起头,乍然提议道:“能单枪匹马冲到桥上与那头丧尸对上,此人战力很强,若是我们出去和他一起对付那头丧尸,说不定能破开这座大桥被丧尸封锁的道路。”
“余威,别白日做梦。”哪知肖云天却是嗤笑的瞥了角落里的年轻男人一眼,双目之中的讥讽不加掩饰:“没有人能破开这座桥的封锁,别忘了之前我们为了突破折损了多少弟兄,别为了你的一己私欲让我们都白白送死。”
余威擦拭长刀的手一顿,嘴唇紧抿,目光直视着坐于屋内豪华沙发上,穿着不知道从哪个商场抢来的昂贵衣服,身边还有两个娇媚女人服侍的肖云天。
肖云天被余威如此放肆的目光盯着,顿时心头一股不爽的感觉升起,可就在此时,那几个举着望远镜观察的人忽然大叫了起来,打断了肖云天想要教训余威的心思。
“这人要和那头丧尸打起来了”杨林几乎是用惊呼的语气喊出。
肖云天依旧不为所动,只是眼中闪过一丝蔑视:“那头特殊丧尸这么快就展开攻击,这小子下一秒就要死了。”
“不,不是。”杨林声音颤抖,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远处:“是那人主动攻击,而且,而且和那头丧尸打的你来我往势均力敌”
“什么”肖云天一跃而起,脸上完全是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那头丧尸可是一只金属丧尸”
屋内的其余人也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娱乐活动,包括一直在擦拭武器的余威,都带着震惊之色挤到了窗口处,有望远镜的死命抓着望远镜观察,没有望远镜的瞪大了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