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二章

男人连海洋生物都可以下手，自己，单冰没有自信男子可以手下留情，所以，她现在需要保证单水他们的安全，翠光两仪灯，只要离他们的距离再近一点，只要随着自己的心意，只要男子一动手，就可以把地上的那一串全部收进翠光两仪灯中。

有些人，不应该全心全意的相信，但是，已经付出了信任之后，想要在怀疑，那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再说，在面对这个丧心病狂的男子，单冰相信，单水他们，至少，短时间内是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的。

“呵呵，你很聪明。”男子看着单冰一步一笔，在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移到了单水他们的身边，突然，笑了，脸上的表情带着玩味，带着了然，还带着，意思不加掩饰的狰狞，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么，你就应该知道，你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那些没用的人，还以为只要有你存在，这翠光两仪灯早晚有一天可以为他们所用，那些笨蛋，翠光两仪灯和原始生命体，这两样东西一旦融合，终其一生，哪怕三界彻底消失，也不可能再次易主，你的存在，对于三界来说，不是一个希望，而是一场劫难，今天，我就为三界除害。”男子的话，单冰听进去了，翠光两仪灯，那些神灵，这其中的关系，单冰没有想到，这个男子竟然是知道的，不过，现在，没有时间了。

“小手一挥。”地面上那躺着的几个身影无缘无故就消失了，空气中，只留下即使淡淡的血腥味，还有那为了抵抗威压而留下的汗水的味道。“不好意思，你可以轻易的翻脸不认人杀害自己的青梅竹马的恋人，但是，我不信，我和他一样。即使有一天，我身边的人选择了背叛我，未雨绸缪这些事情我做不出来。”单冰虽然已经全身发抖，但是。还是故作镇定。

这个男子，想要在她的面前顺利的把单水他们收进翠光两仪灯，这一点，就决定了，同一时间，自己是没有办法进去的。

“你知道吗？他从来就没有怪过你，哪怕你杀害了他，在杀害他后，还试图杀害整个海洋里面存在的生命体，但是。知道灵魂消失，他也没有怪你。”单冰的话没头没脑的乱按而，没有办法， 想要活命，现在。单冰只能那这些话来当堵住了，都这个男子虽然杀害了海洋生物，但是，在内心深处，确实对海洋生物有一定的感情的，果然，一团单冰清楚的可以感觉到杀意的气流停在单冰的鼻端。就差一点点，单冰相信，她就是连躲进翠光两仪灯的时间都没有，就将会魂飞魄散。

“你……你不是她，你凭什么那么说？”男子看着单冰的眼神中凶狠，冷漠。但是，还有一点心酸，单冰的话是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冲击，那个人，真的相处了前一年的四月。说没有一点感情，那是骗人的，要对着那个人动手，真的好不容易，曾经，很多次，他就收手， 因为心存不忍，最后，要不是因为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真的不希望对着那个人动手，真的不想。

本来，好不容易，出卖了灵魂，在伤了他也伤了自己的情况下，那个人，真正的消失在天地之间了，他以为，那个人会恨他的，毕竟，自己做的事情是那么的让人不可置信，如果是其他的人这么对待自己，男子相信，他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那人，现在，竟然听到那个人类女子说条哦能来没有怪过他，那怎么可能？

自己做的，不仅仅是伤害他的身体，就连她的灵魂都没有放过，甚至于连他守护者的那片土地，那片大海，大海里面生存的所有的生物都抹杀了，就在自己做了这些之后，这个人类女子竟然说他从来没有怪过自己。她凭什么那么说？凭什么？

“因为那是他心里面的想法，你应该知道，他的灵魂之力现在在我的身上，虽然，我不能同时拥有他的记忆，但是，对于他灵魂深处的爱和恨，我确实可以轻易地感受到。”单冰也不怕在说些什么了，这个男子，竟然让那个海王生物死无葬身之地，那么，就让他活着为他忏悔吧，即使海洋生物的心中明明有一丝恨意，单冰也说成没有，不为了其他，仅仅是不想要见到这个害人凶手好过，哪怕，这样做的代价会是自己要受伤。

有的时候，单冰是胆小的，胆小如鼠，但是，有的时候，单冰又是胆大包天的，她的思想会不受那跟胆小的神经控制，做出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来，比如现在。

“他爱你。”单冰语不惊人死不休，米勒和神奇之间的通行爱情，让单冰了解到，在神灵之间，因为，在开始的时候，是没有所谓的男女之分的，所以，同性之间的爱恨情仇更加的普遍，现在，单冰知道，海洋生物对于这个男子的爱，当然，还有恨，但是，单冰不会说什么恨的，除非，有一天，这个男子轨道在自己的脚下，再也没有反升至第，那时候，在他的身体找到重打击的时候，在给她的心灵一个重大的创伤，只有那样，才可以平复还衍生物心中的恨。

单冰已经杀害了不少的鱼虾，那海洋生物也看到了，可是，海洋生物却没有很单冰，反而还干些单冰，就凭这一点，单冰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竟然会被海洋生物恨上，那么，他做的事情一定是为天帝所不容的。

“你……你……不可能，你骗人……”沙冰还想要再说一些什么，让眼前的这个男子可以显出一点后悔，然而，在单冰没有预料到的是，男子突然发狂，在单冰说出那三个字之后。“你这个该死的人类，你片我，你不得好死。”男子周身都泛起一层保护层，或者，不是保护层，是隔离层，总之，单冰眼见着男子全身的毛发暑期。然后，眨眼间，就变成了一片片的鳞片，男子的身形变长。一点一点的，渐渐的，就变得让单冰望不到边境。

蛇形动物，眼前的这个男子，他……他的原型竟然是一条像是蛇却又不想射的生物，那身上的鳞片，一片片，泛着寒光，这一次，不需要男子可以放出来的威压。单冰就觉得自己的心被怔住了，因为，在以前，单冰最害怕的一种生物，就是那种冷血动物。

“你该死。人类，愚蠢的女人。”单冰眼见着男子，不对，现在，男子的脸也已经发生变化了，那时一个蛇头，大大的。泛着棱光的蛇头，最里面，吐着鲜红的信子，看上去，一个蛇头，就有好几个单冰身躯的大小。那眼中冒出来的凶光。单冰毫不怀疑，在下一秒，自己就要死在这个男子，不对，是这条原始的大蛇的口里。

冷静。单冰，保持冷静。

单冰在心理面拼命安慰自己，那双被吓得冻僵了的身体终于在蛇信就要接触到单冰的练的时候，恢复了一点知觉。不再犹豫，单冰抽过自己的身子，一闪，躲进了翠光两仪灯。

“冰儿，你怎么可以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家伙让自己处在危险之中？你又没有想过，你这样做是爆自己的生死丢到了一边，在你的心中，什么时候，哥哥的位置已经越拍越靠后了，冰儿，你怎么能做事这么不经过大脑，即使不想想哥哥，那么，爸爸妈妈呢。

他们现在就那么冷冰冰的躺在那里，你又没有想过，如果你出事儿了，这一生，他们将永远以那幅活死人的姿态存在，知道下一个翠光两仪灯的主人出现，你有没有想说，下一个翠光两仪灯的主人可能永远不会出现了，即使他出现了，要是是一个穷凶极恶之人呢，那么，爸爸妈妈又会被怎么样，这些，你到底又没有想过……”

单冰刚进入翠光两仪灯，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妖帝大人就飘到单冰的身边，抓着单冰的肩膀一个劲的职责，那时从来没有过的，单冰呆愣愣的，她还以为，这个世界上，就是所有的生灵都指责自己，但是，便宜哥哥绝对不会。

看来，海洋生物说的确实有道理，不要太过于相信身边的人，人，都是会变的，生物也是一样的，有些人，即使变了，那也是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但是，有些人，如果在有些时候发生变化，那么，等待自己的，就将是万劫不复，就像是海洋生物一般，看来，自己对于便宜哥哥的态度要发生改变了，即使他拥有者和记忆中的哥哥一模一样的外表，但是，灵魂已经不一样了，拥有了妖帝大人记忆的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纯粹的单冰的哥哥。

“姐，我……我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在做这些事情，我知道，你是不希望我们冒险，但是，说真的，姐，即使我自己死亡，我也希望你手哪怕是一点儿的小伤，曾经，我和他的立场是不同的，但是，在这一点上，我希望你以后，做决定的时候，可以多考虑一下叔叔阿姨。”

单冰还在呆愣，几东皇之后，单水也来到单冰的身边，语气很是低落，看到单冰身上确实没有受伤，但是，那哀怨的眼神还是没有消失，就好像，单冰的拿一个舍己为人的行为，是一件十恶不赦的坏事儿。

“我……”

单冰想说，我没有那么的伟大，但是，看着眼前一双双的眼睛，她竟然一下子说不出来，自己做的事情，那时候，是经过深思熟虑得到，单冰知道，那时候，如果自己一个人逃生，结果，一定是顺利的，但是，代价就是天天，单水，米勒，神奇，路西法，还有梅侃喜几条生命捅捅消失，如果自己消失了，躲起来了，单冰可以百分之百确定，那个男子，不对，是那条蛇绝对收回放过自己身边的这些人一条生路，但是，相反的，如果自己没有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消失，那么，这几条生命的安全百分百可以得到保证，另一方面，自己也不一定会死，只要自己说话行为拿捏得当，事实证明，自己活了，其他的人，现在也都还好生生的活着，这不是挺好的吗？

好不容易才找来的队伍。如果就这么消失的一点儿都不剩，单冰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伤心欲绝，但是，心疼绝对实惠的。更不要说，在那些人中，还有单水，还有天天，就是神奇，说起来，也是是东方人一只都是自诩为龙的传人，所以，对于拥有龙神血脉的神奇，单冰也是心生好感的。这些人，也许，现在还是不可信，但是，单冰无法忍受在可能的情况下只他们于死地。

“姐姐。你^……你真的是欠考虑了。”小天天也准备来插一脚。

“心，你然你们都觉得我多此一举，那么现在，我放你们出去，你出去呀，以后，我会记得。再也不要自作多情，我是一个人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单冰没有看到，在他说道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身边的人还有神灵们益善啊之间变了脸色，就好像听了一个天地之间最冷的笑话一般的效果。单冰没注意，她只顾着自己继续发泄，好不容易才安全的躲进翠光两仪灯，这些人，不仅没有上前来给自己一个温暖的拥抱。安慰安慰自己这一刻受到了伤害的玻璃心，还一个个一上来就是一大通一大通的大道理，真实叔叔可忍婶婶也忍不住了，“你们想死，可以，以后 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老死不相往来”这是翠光两仪灯里面的那些生命体听到单冰说的最后一句话，因为，接下来，单冰消失了，就这么消失在他们的眼前，消失在翠光两仪灯里面。

“她，姐姐，姐姐她去哪里了？”小天天就快要哭了，他不是故意要惹姐姐生气的，只不过是因为姐姐太不把自己的安全当成一回事儿了，所以，所以，他们几个在翠光两仪灯之后，商量着，要做些什么，要让姐姐记住教训，以后，遇上危险，特别是那种威胁到自身生命安全的危险的时候，一定要先下意识的保住自己的性命，这到不是因为所有的人都那么关心单冰，愿意为了单冰放弃自己的小命，纯粹是迫不得已。

对于山水来说，单冰的生命比他自己的小命要重要，这在他爱上单冰之前就已经成立了，所以，他可以排除在外，对于天天和米勒而言，他们并没有真的把单冰的生命看的重于自己的生命这样的觉悟，而是事实逼得他们不得不如此，因为，在天天和米勒身上，留有单冰的意思一年，只要单冰死亡，那么，他们两个，绝对逃不过死亡的下场。

相反，如果他们死了，单冰还活着，只要单冰有心，说不准，他们还有一线生机，重新获得生命。其他的人，他们考虑的问题也是从自身的利益出发，翠光两仪灯在一个东方女人娘额手里，这一点，对于西方神界的神灵们来说已经不是一个秘密了，翠光两仪灯已经千万年不曾认主了，这，同样是一件众所周知的事情。

还有，翠光两仪灯一旦失去了主人，就将陷入沉睡，灯内的所有的一切，都将恢复到最原始的状态，这对于神界那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神灵来说，一样不是一个秘密，所以，这一层一层的退下来，就是说，单冰死不得，单冰一死，那么，翠光两仪灯就将会失去主人，翠光两仪灯失去了主人，那么，翠光两仪灯中的一切都将会恢复到原始的状态，从而导致的结果即使翠光两仪灯内的原始生命体消失，灯内恢复到无任何生命体可以存在的地步。

对于那些神灵来说，他们现在还没有活够，他们不想要单冰死，在进入翠光两仪灯的那一瞬间，他们心中最强烈的愿望就是，单冰不能死。

大家都想的很好，只要大家的一件一致，那么，单冰一定会接受大家的意见，以后，遇上危险记得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危险，可是，没有人想到，事情竟然没有顺着他们大家的想法发展，单冰不见了，消失在翠光两仪灯里面，轻轻的呼吸一口，能够感觉到，很好，翠光两仪灯内适合生命体生存的环境还没有破坏，那么，就是说明单冰并没有生命危险。

“姐姐在哪里？”小天天是最伤心的，因为，单冰就是在听了他的话之后立马消失不见的，小家伙虽然记忆传承中的东西多的可以吓死人，但是归根到底，还是一个小孩子，一个没有见识过大场面的小孩子。记忆中的这东西，就像是电视中看到的那些场景，苏传宁也许很可怕，可以竞得人睡不着觉。但是，归根到底，那些，都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即使死在恐怖的场景，自己看到的，和经历到的，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不知道，也许，她生气了。躲起来了吧，不过，放心好了，虽然我不是翠光两仪灯的主人，但是。好歹翠光来能一等也曾经在我的手里那么久，哦可以感觉到冰儿还在翠光两仪灯内部，不过是躲起来不想要见到我们罢了。”东皇太一看到小天天的样子，还是心软的出言安慰，也许，是因为小天天长得挺可爱的，也许。是因为某些部位万人所知的原因。

“你们不要这样，自己找地方去修炼把，翠光两仪灯这样得天独厚的修炼环境，现在，三界之内，只怕再也找不出一处了。”东皇太一朝着大家点点头。自顾自的离开了，他可以感受得到，单冰在最后看向自己的那一眼，就好像，对于自己这个哥哥的信任产生了怀疑。为什么会这样？

东皇不知道，虽然在恢复了妖帝的身份，妖帝的记忆之后，除了单冰这个妹妹，他的心中也同时装下了其他的事情，但是，有一点从来就没有发生改变，自从认识单冰之后，单冰，这个妹妹，没有灵魂联系的妹妹，就是他东皇太一生命中最重要也是最特殊的存在，不管做什么事情，他都是为了单冰着想，但是，为什么就是这样，冰儿竟然还要以失望的眼神看着我？

我哪里做的还不够好吗？难不成，就是因为认的弟弟多了，多以，我这个哥哥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妖帝大人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单冰并不知道那些被他留在那里的人在想些什么，现在，她只知道，在她失望之极，心里备受上海的时候，突然，眼前的环境一边，就来到了现在身处的这个位置，单冰可以感觉得到，现在，她还是在翠光两仪灯里面的。

但是，这个地方，她从来就没有来过，也就是说，单冰从来都不知道， 在翠光两仪灯里面，竟然还存在这样一番天地，单冰想过要出去，可是，不行，四周都是看不见的墙壁，只要一接触到某个点，不仅身体会被反弹回来，而且，更加严重的是，单冰可以感觉到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一股子火在燃烧，很难受，很痛苦，痛苦的就算是单冰现在的身体也可以称得上是饱经风霜了，但是，那些曾经遭到的痛苦和这种焚烧般的痛苦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几乎完全没有可比性。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要怎么样才可以出去？我要出去。”单冰对着空气大喊大叫的，即使现在单冰正在生那些人的气，但是，一个人呆在这落差，单冰受不了，那太痛苦了，末世之气请按，一个人待在家里，只要有一台联网的电脑，单冰可以几天不离开家门，几天不说一句话，但是，现在不行，自从末日之后，单冰时时都想要说话，就算是那些无关紧要的话也行，实在是一个人带着的滋味太痛苦了，就好像，天地间，只有她一个认识还活着，其他的人，都已经消失了。

如果你是地球上活着的唯一的一个人，你会做些什么？这是单冰在小学的时候就看到过的一个问题，那时候，单冰不知道答案，不过，现在，单冰知道了，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只剩下一个人，那么，她会一遍又一遍的说话，说那些知道的，不知道的，听得懂的，听不懂的，自己也不知道意思的话。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怎么样才可以出去？我要出去。”四周，回想起单冰说的话，但是，没有其他人的回答。

“咦？”在单冰伤心失望几近绝望的时候，单冰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的身体，不敌，不当吃身体，是他身体里面的东西好像变多了。单冰在学习太极功法之后，身体里面就出现了一个东西，无法撒用语言来形容，摸不到，看不见的东西。可是，那种东西在很久以前。就没有出现过了，机好像，在单冰没有特意去关注的时候，单冰就已经关注不到它的存在。

可是。今天，单冰竟然再次发现那种东西发生变化了，虽然少得很少，但是，那时很久就没有发生过的变化了，那种东西，单冰并不知道起用途，但是，有一点，单冰今天才发现的。就是在她的身体被那个男子下的动不了的时候，那因为太极功法而产生的东西竟然一点一点的换回他身体的控制力，也就是说，在那时候，如果不是因为那些东西。单冰根本就不能活下来了。

“难不成，这些东西，可以通过那看不见的墙壁对身体产生的焚烧感得到？”单冰心里突然悲哀那么忧伤了，反而有些雀跃，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那些难以忍受的痛苦也不再那么痛苦了。

虽然还没有得到确认。但是，单冰的心情已经不再那么糟了，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轻轻的碰那看不见的墙壁。

“啊……”那种几乎让人痛不欲生的痛苦再次传来，没有感觉。

再试，还是只有痛。没有其他的任何发现。

“不可能，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我不甘心。”单冰再次开始整个人往根本看不见的墙壁撞去，那曾经让她怕得要死的疼痛不会存在一般。

“啊……”好痛。

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的撞击，多少次痛不欲生的疼痛。终于，单冰惊喜的发现，在她身体里面的那些东西好像产生了一点点的小变化，虽然不是很多，但是，真的是增多了。

没想到，单冰在那个神秘的空间里面出来的时候，崔钢梁一等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任其，对的，现在的翠光两仪灯竟然有了人气。

事情是这样的，单冰不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到了那个紧闭空间，在那个空间里面，单冰发现了一种可以修炼的方法，自虐发，所以，时间倒是过得很快，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到底是一个罪名样的存在。

总之，在那里面，单冰根本就不会觉得困，更不会觉得饿，一直以来，光线充足，至于拿光显示打哪儿来的，单冰同样是不知道，总之，在末日挣扎了那么许久之后，单冰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的，痛着，然后，进步着，不用见到其他的人，虽然很寂寞，很孤单，但是，可以自己朝着自己说话，反正，这个地方奇怪得很，不管单冰说的是什么，总是会有完全一样，只是音调变化了，声音也变化了的回音。

要是可以，单冰并不想出去，就这么呆在这里，痛着，说明她还活着，痛着，说明她又有了进步，说明她不是无所事事，也许，某一天，经过这些痛的了累积下来，爸妈就会的就，也许，那些东西会越来越多，躲到自己的身体也无法容纳的时候，爆体而亡，单冰真的不怕死，如果死了，是不是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不用担心被人背叛，不用担心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什么错事情，也不用担心，下一秒，是不是又有一个人会跳出来指责你，死了，在这样一个地方，单冰也不用心声悔恨，因为，那时迫不得已的，在这个根本无法离开的环境中，死亡，不是她可以控制的，所以，单冰一直过的心安理得，那段时间，是末世发生之后，单冰的新最安宁的一段时间。

可惜，从此之后，那段安宁也不复存在了。和那天莫名其妙的来带那个地方一样，今天，这一时刻，在单冰已经习惯了那里的环境，习惯了一个人对着四周看不见的墙壁自言自语，然后，听回应交流，在单冰已经习惯了那种痛彻心扉的疼痛的刺客，在单冰没有想到的时候，再次，眼前一花，单冰发现，她已经离开了那个不知名的环境，来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说是似曾相识，那是因为，在这个地方，单冰感觉周围的大环境似曾相识，那里面的气息好像曾经感受到过，但是，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了？好像，现在，这个地方，多出了一些人气。

翠光两仪灯，单冰是主人，翠光两仪灯内所有的东西，照理说来，单冰这个主人都应该熟悉，但是，在很早之前，单冰就发现，对于翠光两仪灯内的生物还有其他的空间，她这个主人根本就是毫无头绪。

眼前这个地方，如果单冰没有记错，那么，应该是翠光两仪灯之内最大的单冰第一个发现的空间，就是那个有着一个大大的八卦图的空间，这里，曾经是那些生命体的噩梦，只要已进入这里，立马灰飞烟灭，成为翠光两仪灯的养料，单冰修炼的养分。

后来，因为原始生命体的加入，这里，终于不再那么的危险，如果单冰没有绝地呢，八卦图不再会自动的吸收生命体的圣体和灵魂来作为养料，但是，即使因为原始生命体的加入，在上一次单冰看到的时候，这里，还是一派荒凉的景象，当然，并不排除上一次，单冰已进入翠光两仪灯，来到这里，看到的，就是单水他们，耳边，听到的，就是他们的指责，也许，那时候这里就已经发生变化了，只是那时候的他没有心思也没有时间看。

现在，单冰看着那一眼看过去，已经很难显眼的发现那八卦图了，当然，这里还是没有其他生命体的存在，说是多了一些人气，并不代表这里现在就变得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的，而是，现在这里好像，总之，单冰感觉到，原本空旷的空间，现在，已经摆放了整齐的生活用品，在有些生活用品中，单冰还发现了自己曾经用过的。好像，这些东西，是从自己收进来的那个无穷之地里面拿出来的。

到底是谁？不需要问这么简单的问题，现在，在翠光两仪灯内的生命体就那么几个，单冰想不到的是，在自己突然不见踪影之后，他们竟然还有心思在布置翠光两仪灯难不成，那些以前所说的话，都是放屁？海洋生物说的，什么人都不可以相信，可是，单水他们真的连这么一段时间都呆不住？在自己的翠光两仪灯内，把自己的东西据为己有？单冰的心里阴暗了。

在单冰的眼中，她消失的时间还没多久，可是，那些曾经嘴里面说得好好的人就都变了。

“单冰？”似曾相识的声音，曾经，很熟悉很熟悉，现在，那个还带着记忆中的影响的身影却透露出不熟悉的感觉。单冰慢慢的回头，那个身影，好熟悉的感觉。

“单水？”可是，单水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明明是一眼的气息，可是，却和记忆中的人不太一样了，好像，气质，气质不像，而且，长相上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因为某些原因，单水是一夕长大的，他看上去虽然已经是一个半大的少年，但是，在那张脸上，总是还能找到稚嫩的感觉，机好像，是一个催熟的西瓜，一眼看上去，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可是，在仔细看上去，却发现，在那熟得不能再熟的表面上，还可以看到一点点的耿戈。

将近一年的时间，单冰已经习惯了单水那稚嫩的样子，现在，乍一看之下，却发现，单水已经和记忆中的样子大不相同了，还是一样的脸，但是，已经变得成熟了。

“单冰？姐姐？你……你回来了？”单冰感觉到一瞬间，单水的身影就消失在视线中，以一种单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来到单冰的身边，然后，单冰只觉得自己的肩膀上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和在那个神秘的空间里面遭到的疼痛不痛，这一次，单冰已经习惯了忍受疼痛的感觉，现在，已经一般的疼痛已经好像熟悉了，没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