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一查到底(十)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秋水字数:2080更新时间:22/07/12 04:18:40
慕容羽红在梦里的感觉十分奇特,她知道自己在做梦,但不会醒来,而且慕容羽红看不见自己的身体,好像只剩下一双无形的眼来观看梦境中发生的事情。

慕容羽红看到的一处像是公园的地方,从前方开满荷花的池塘来看,因该是夏天;在池塘边的椅子上坐着一男一女,女的样子十分模糊,穿着白色的长裙留着长发,从她曲线分明的身材上看因该很年轻。

女人靠在身边男人的怀里,男的穿着黑色的衣服,打扮比较正式,就算看不清他的模样,慕容羽红还是能从对方的气质和脸的轮廓上判断,这男的就是自己的父亲:慕容英;只不过梦里的慕容英还很年轻,因该三十出头左右。

“那个女的因该就是妈妈吧?”慕容羽红心里想到,她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也不知道这个梦意味着什么,不过既然来到了梦境里,慕容羽红也挺想看看自己父母年轻时候发生过的事情。

算起来,父亲就是在这个年纪结婚的,果然,慕容羽红看到前方椅子上的男人从衣服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朝女人将盒子打开,里边儿好像是戒指一样的东西。

这种求婚场景其实再正常不过,只是慕容羽红看到还是会感到有些意外,那个为目的不择手段的父亲,在自己的想象中,他的婚姻因该很无趣才对,毕竟从目前看来,母亲对于父亲的意义,只是母亲的职位和娘家在官场里的关系,可以让父亲仕途顺利一些而已。

可令慕容羽红没想到的是,梦境里的那个女人,竟推开了父亲的戒指,似乎并不想接受的样子,接着女人开始说话,但慕容羽红只能看到她模糊的脸上,那张嘴似乎在动的样子,并不能听见她说了什么。

一开始慕容英似乎在安慰女人,不断的拍着她的肩膀,似乎在解释什么,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女人越说越激动,而慕容英好像也生气了,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女人忽然站了起来,动作很大,看得出来她好像在为某种事情生气,接着父亲说了句什么,女人似乎受到了打击,又坐回椅子上推着慕容英的肩膀,好像在诉求什么。

接着,慕容英和女人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从理论开始发展到争吵,最后慕容英愤然起身,随手将戒指扔进池塘大步离开了,无论女人在后面怎么喊他都没有回头。

就在这时候,慕容羽红梦里的景象变得扭曲,眨眼间景色变化:这次是在家里一样的地方,房间是典型的90年代早期装修风格,墙面的下半部分刷着绿漆,电视柜上放着大肚子的17寸电视,从彩色的画面来看,这家人的家庭条件还不错。

电视是花屏的,客厅里一个女人在和男人争吵,男的正是慕容英,女的依旧看不清容貌,但慕容羽红可以感觉到,这女的给自己的感觉很像母亲赵慧芳,既然这样,那刚才的白衣女人又是谁?

而且从父亲的打扮上来看,穿着和之前在公园里一模一样,难道这是同一天发生的事情?也就是说,自己的父亲瞒着母亲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还向她求婚?!

这个争吵的画面并没有持续多久,但是可以看得出来,慕容羽红的母亲很生气,似乎是发现了慕容英在外边儿的事情,她摔了很多东西,指着慕容英骂,可慕容英居然不敢还口?按照平时的情况,这让慕容羽红无法想像,那是在家里有着绝对威严的父亲。

慕容羽红的梦境再次变化,这回慕容英没有出现,而是赵慧芳,也就是自己的母亲,和另外一个看上去要老很多的男人站在一起,两个人正对前方的一名青年交代着什么,同时递给了青年一张照片。

由于梦里的人慕容羽红都看不清容貌,只能根据体形和大概脸的轮廓来判断,那青年慕容羽红没见过,只是他染着满头的黄毛,穿着黑色的英雄汗衫,手臂上还有纹身。

与此同时,慕容羽红的梦境又变化了。

啊!!!!

没等画面清晰,慕容羽红就听见了尖叫声,声音很远,却充满了痛苦和恐惧,等到画面清晰,她看到了一群男人正在向一名女子施暴,就算看不清样子,但从女人痛苦的爬在地上,被一群人又踩又踢的样子上看,这女的恐怕凶多吉少。

接着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那些打人的年轻人,把女人qiang暴了,他们的手段极其凶残,在女人被强x的同时,另外几个人不断踩她的脑袋,直到女人的鲜血流了满地一动不动后,这些人也没有停手。

那个女的穿着白色连衣裙,至于这些施暴的男子中,有一个人染着黄毛,手臂上有明显的纹身。

至于这件事情发生的时间,慕容羽红看不太出来,因该是慕容英和母亲吵架一段时间之后的样子。

接着,慕容英看到那几个男的开始挖坑,由于施暴的地方看上去是荒郊野外没什么人的样子,所以他们的行为并没有被人看到。

施暴的几个人把女的就地埋了之后,其中一个人拿出了当时的大哥大手机开始打电话,另外的人居然还在埋人的位置尿尿。

忽然!

一双手猛地冲地下伸了出来,不光在场的所有人被吓得撒腿就跑,那个打电话的青年连手机都吓掉了。

“呃啊!”

慕容羽红被吓醒,满头大汗的看着上方赵桓枢焦急的脸,发现自己居然睡在他的腿上,慕容羽红有些意外,虽然余惊未定,可是心里却生出一丝温暖。

“你没事吧?梦到什么了?”赵桓枢急忙问道。

慕容羽红害羞的坐了起来,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我睡了多久?”

“一天晚上。”赵桓枢说完,慕容羽红发现竹楼窗外的天已经大亮,又想到赵桓枢一动不动给自己当了一夜的膝枕,心里的暖意更加浓烈,双颊微微抹上了一丝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