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食尽
类别:
科幻灵异
作者:
乐艺奇字数:2100更新时间:22/07/12 04:31:19
“森,谁叫你大清早就乱跑,也不告诉我们一声,瞧!摔跤了吧。”聆心一边用湿毛巾给我擦拭着脸上的伤口,一边抱怨。
她的神情显得十分专注,我是看出来了,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虽在一些事上喜欢和我斗嘴,但是真当我遇到了麻烦,她心也就软了。
女人认真起来,那样子是最美的。我看着她,不由得笑了笑,抓住了她的手,想让她看向我。
“森,你干嘛!还有一点血渍就擦完了。”见我抓住了她的手,她惊讶道。也许她是觉得我有些不耐烦吧在我们的双眼不期而遇的时候那瞬间我们心跳加剧了。
我不记得是谁先撒开的手,只是那瞬间像有股电流从我们彼此的身上淌过。她瞬间羞红了脸,撩了下耳边的垂发,默默地低下了头。
“怎么,继续啊。”我坏笑道。经过一番肌肤的接触,聆心哪还有胆子继续给我擦拭伤口,只见她抬起头,将毛巾抵到了我胸口,撇着嘴说:“做梦!你自己弄吧。”
聆心的皮肤属于那种白皙、没有瑕疵的,只要一泛红,便特别明显,迟迟不会减褪。我拿着毛巾,轻轻地揉了下伤口。脸上残留的泥土,致使伤口有些灼疼,我“嘶”了一声。
聆心一听,担心道:“森,疼吗?”
“不疼的,至少看着你,就不疼。”我说。
不会撩,非要硬撩的我,让她蔑视了我一眼。不过也值得呢,无论是她开心或者生气的模样,都美入了我的灵魂她那清澈如秋水的眸子,是那种于千万人间,望一眼就不能释怀的。
“咳~咳~咳~我没打扰到你俩吧!”也许就是男女堕入爱河时,周围的人事都会隐去的缘故,我们竟没注意到夏教授何时出现的。他一句“没打扰到你俩吧!”,很显然是透出了一种看不下去了的意味。
“没没......没。”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土看向他。他已经整装好了,似乎就等我们响应他的号召。
“爸,你什么时候来的啊?”聆心可能担心我们之间的谈话,被夏教授窃听到了,试探地问了一句。此时,她脸上的红晕依然存在。她下意识地用手冰了下脸。
“刚来你们收拾好没?趁时间还早,我们出发吧!”夏教授回答说。我从他那表情和吞吐的语气,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拙劣的说谎者:他定是来了一会儿,而且我们说的话都被他囊入了双耳。
不过他已经知晓我与聆心那层若即若离的关系,我也不用多与他解释什么。只是这种甜蜜地秀,在他面前能避则免,不然作为男同胞的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愤慨。
响应了夏教授的号召后,我与聆心简单地收拾了下行李。随后,我们将仅有的那罐头,分成了三份于纸杯中,暂作为了今天的早餐。
大雨后的山路,显得有些潮湿,但是并不泥泞。它上面全是板结的沙土,昨晚那场雨还没有将它淋透,只是被表面给吸收了。周围的树叶上的露珠,透着晨曦,显得亮晶晶,像是一颗颗洁白的珍珠。空气异常清新,或许得感谢昨晚那场甘霖,洗净了一切残余在空气中的杂质。
有叽喳的鸟声开道,我们的心情不在那么沉重,脸上都透出了对于新一天的憧憬。路越往上,便越分明,两道的杂草没能在路中间长出。不知道是这里沙土的养分不足,还是其他的原因导致的。不过路面整洁些,走起来也不会显得浮躁与不安。
“我们还有10分钟便能抵达古教堂了。”不知道聆心何时发现了手提电脑有了响应,她重新搜索了下导航后提醒了我们一句。她开心的样子显得很是期待。
夏教授呢,他神情由兴奋的两眼迸光,转为一丝忧虑浮在脸上。对于他来说,手下有两个刚入职的学员来说,是挺费心的事。出于安全的考虑,他那份顾虑也算是人之常情。
作为比聆心阅历稍长,而且还是男孩子的我,有责任去为我们这个团队竭力。对此,我与夏教授说:“夏叔叔,一会儿呢,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
也许是见我这么懂事,夏教授的愁意被随之而来的欣慰所取代。他笑了,是那种自豪略带欣喜的笑,一排雪白的牙齿熠熠生辉。
见我们俩聊得生趣,聆心对我使了个白眼。她似乎想告诉我,你俩好无聊啊,还没到就各种假设,各种顾虑。对于耿直的她来说,显得很讨厌这样的拖泥带水。
当路的坡度越来越陡峭,几乎由走转换为攀爬的时候,由于我们只分吃了一罐水果粥,体能上是无法经得起这样的摧残的,他俩都热出汗了。
“再坚持会儿,我们快到了。”夏教授对我们鼓励道。可是他却累得弯垂着腰,用手撑着两腿,在那喘着粗气。聆心所说的10分钟路程,实际上是理论的路线,排除了客观环境因素和体力上的能耗,我们要达到那座古教堂,实际上远远不止那点时间。
“喝点水吧,你们!”我说道。刚还活蹦乱跳的聆心,面对山势愈发地陡峭,也累趴了,蹲在那里,愁苦地看着我。要不是我们昨天在山脚那儿灌了几瓶,现在已经没水喝了他俩都知道现在水只剩下两瓶了,相互推辞着,谁都不愿意接下。
“你们先喝,团队里我身体最好。等一会儿,咱们上去后,再寻找水说不定那教堂附近有口古井什么的呢!”我对他俩分析说。其实已经口干舌燥的我,恨不得干了这两瓶水,只是现在需要水的是他俩一个年纪到那儿了,一个柔弱得风能吹飘的。
“聆心,你先喝点,我还不渴。”夏教授说。他还是老样子,倔强。聆心不傻,她看出了我们实际上渴得要命,但她不知道如何劝说我俩,也许一路上我们都表现得那样倔,也懒得劝了吧。她对我们点了点头,拧开了瓶盖,象征性地喝了一口;或许她根本没喝,我没见到她下咽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