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回 峥嵘岁月
类别:
科幻灵异
作者:
无双字数:2088更新时间:22/07/13 15:40:24
他们跟咱们在历史教科书上看到的某些抗日先驱们不同,你看书本里,说日本人杀了某位抗日将领,解剖了他发现,他胃里装的都是烂树根和草埂子,这说明他们的条件有限。
而相反,吴功耀的兄弟们哪一个都是吃香的喝辣的,大酒大肉不说,身边还得带着娘们,要多快活有多快活。
所以呀,这种大枭雄注定不能出现在正史的教科书上,那不把孩子们都给教坏了?
咱们书归正传,这万尸沟就是这么个由来,下边埋着无数具日本人的尸体和常胜山的弟兄。小时候,董爷还带着小无双来过这里祭祀过先辈们。那时候无双太小,记忆很模糊,小孩也不知道害怕,他只记得,那时候地上的枯草间经常会踩到零碎的尸骨。姥爷告诉他,那是动物的,要不然真得给孩子吓坏了。
这时,无双突然站定,他皱了下眉头,然后用一只手死死按住了右耳的耳洞。
“小爷?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马丫问他。
“嘘,别吵,耳机中我听到那边的动静了,小日本好像出发了。”原来是物探大队那边用对讲机给他通报了日本人的动向。
“三位老爷子,歇一宿了,准备动身吧!”无双扶起孟庆武,这老头昨夜一宿没睡好,现在还满眼睛都是次模糊呢。
“小爷,那你们保重啊!不用担心我们姐俩,这里是我家,我从小长到大的,肯定会顺利把我彩蝶姐送回去。”马丫很懂事,不想让无双为她们分心。
无双笑了笑,蹲下身子摸了摸蓝彩蝶的脑袋,对她小声道:“乖,回去好好养养,我们没几天就回来了,千万不许再乱跑了知道吗?”
“好嘛,你就知道抛弃人家,算了,这次人家听你的话,不给你惹祸就是了,你自己也当心啊。”她一只手揽过无双的脖子,轻轻在他脸颊上香了下。
这一幕恰好被马丫看见,或者说她就是故意给马丫秀的。马丫心中好似被一根针扎了一样刺痛无比,却表面上还得装作若无其事。她转过身暗自摇了摇头,昨天发生的一切如同梦境一般,她至少也曾经感受到了这种温情。也许,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走嘞!”无双背上行囊,走在最前边,带着三位老人朝着大兴安岭北部继续行进。
按照地图上显示,还有五十里的山路就可以顺利穿越出狐仙岭了,穿越狐仙岭后,前边会有一条小河,据说,当初战场上,这条河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河的另一边就是万尸沟。
“小爷,小日本子这次怎么这么磨叽呀?才出发?这不像川岛圭佑的性格呀?”马福祥问。
“我好像听见那边出了点小问题,昨夜他们遇到了兴安岭人熊,损失惨重。”无双说。
“哟,人熊?那玩应可是兴安岭中的霸王,寻常人见到绝无生还的机会。”马福祥说。
“是,不过却被那个女忍者杀死了,这个日本娘们刀法诡异,有点本事,下次碰上千万要当心,最好别碰上她。”
马福祥是个斗狠的家伙,最不服输了。他骂道:“他奶奶的,上次算她跑的快,要再让我撞到非活撕了她不可!什么东瀛忍术,我看都是狗屁,那小日本的功夫还不都是偷学咱们中国的?”
“三爷,您还别不服,那娘们的身法诡异,小日本的忍术独成一派,有件事是您不知道的,当年我们一票兄弟护送大哥回新京旧长春,路上遇上一伙东影忍者,他们不知道从哪得知了董爷的下落,那一次兄弟们可是没少吃亏。你们知道吗,只有六个黑衣忍者,足足杀了咱们四十多弟兄呀!”马二爷回忆道。
反正没事,一路上一边走,马二爷就回忆起了那段峥嵘岁月。
那时候小日本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长了,盗魁吴功耀已死,盗门名义上已是群龙无首的状态。而且当时局势很复杂,东北是个是非之地,日本人还没撤出东北呢,内战就已经打响了。国共方面都在尽可能的争取江湖力量的支持,尤其是这伙胡子。他们的武装力量太精良了,有他们的支持那可是如虎添翼。
胡子就是胡子,什么时候听说过胡子会支持某一个政党的?他们就是劫富济贫的强盗,你怎么可能把他们收入麾下让他们为你卖命?大中华一统已是指日可待了,乱世将过,历朝历代,国家一统之时便是天下安定之日,也不可能再有什么常胜山了。
莫小七决定把儿子偷偷送回长春,好歹董爷也算是吴功耀的根,这不嘛,从兴安岭护送董爷回长春的,陆陆续续三四拨人,那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前辈呀!足有上百人,可直至半个月后,董爷回到长春,还跟在他身边的手下甚至已经不足十人了。马二爷,马老三,老陈,就是那时候剩下的。
这一路上并不顺利,国共方面都在围追堵截,甚至不惜动用飞机狂轰滥炸,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活捉董爷威胁莫小七。
这一路的艰难险阻都赶上唐三藏取经了,最终董爷福大命大,该着吴功耀留下了血脉,顺利回到了长春,长春的兄弟们这才把他藏了起来,一藏就是十多年,直到国内局势彻底稳定了,他这才搬回了旧宅。
要说那段回忆中最印象深刻的就是行知营城子外一片苞米地时候遇上的那群日本忍者了。
那时候,董爷身边的死士不少。要知道,董爷是盗魁吴功耀的亲儿子,未来盗门少主!那就是土皇上,手下人自是高手云集,拼了性命去保护。
董爷那时候年纪不小了,已是二十多岁的小小伙子了,那身板子硬实!也跟他爹一样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眼看着苞米地里蹭蹭蹭钻出来六个忍者手持东瀛武士刀围住了自己,依旧是面不改色从容自若。
这么多年大风大浪见多了,都是刀尖上舔血长大的,早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