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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完成,第一个任务结束了。”
看着天空中的异象彻底消失,Ruler收回了连鞘长剑,把起收掉,然后转身走回跑车边,上了车。
Ruler神情严肃道:“Master,我们可以走了。”
“嗯。”
零观点点头,随又笑道:“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叫我Master吗,和青子她们一样叫我‘零观’就行。”
“明白了。”
嗡——!!!
Ruler熟练的把车发动起来,正准备掉头返回冬木市,国道旁边突然传来一股微弱的魔力波动,然后一个身影从空中落到跑车前方的道路上。
“嗯……是Servant!?”
Ruler疑惑的看了一眼外边,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有意思了。”零观趣味的看了一眼跑车外面那位Servant的身影,嘴角露出了看好戏的笑容。
这个Servant并没有拿着能够指向出自己职阶的武器,身上也没有明显说明身份和来历的配饰……确切的说,别人根本看不出她的样子到底如何。她整个身体都被黑色的宽松袍子披着,面容和衣着都被掩盖起来。
如果不是脚上的女士高跟鞋子以及隐约可以看出来的玲珑曲线,别人甚至连她的性别都看不出来。
Ruler当即下了车。
“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嗯,我看Ruler你和你的Master的目标都是要去冬木市,所以想搭个顺风车。因为是在这里现身的,还没有与Msater签订契约,浪费魔力实在太不智了。因此……”这位Servant的声音非常好听,充满了知性和智慧的魔性,单听声音就知道她人长得绝对差不到哪里去。
“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看着对方遮掩着的身影,Ruler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对方这种行为并不能阻止她探查到对方的底细,事实上她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彻查清楚对方的详细资料。她之所以会皱眉头,不是因为对方鬼鬼祟祟地遮掩身形,而是对方为什么要来找自己。
在这次的圣杯战争当中,Ruler是绝对不容许偏向任何一方的中立立场,Saber的隐性职业也只有在某一位Servant明确违法了圣杯战争的条例才会发动。这一点参战的所有Servant都知道,那么,对方为什么还要来找自己。
Ruler并不相信对方刚刚的说辞。
“抱……”
“Ruler。”
就在Ruler准备拒绝对方的时候,跑车里面的零观开口叫了她一声:“让没有Master的Servant从这里徒步前往冬木市太不公平了。我想顺路带着她前往冬木市算不来什么,应该不会破坏平衡吧。”
Ruler想了想,点点头:“我明白了。既然Master已经发话了,那么你就上车吧。”
最后一句话她是对这位不请自来的Servant说的,说完这话之后,Ruler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那么,多谢了。”
黑色袍子里的Servant轻轻点头,迈开脚步,不紧不慢的来到跑车旁边,做到了零观后面的车位。
Ruler也紧跟着她上了车。
“开车吧,Ruler。”
“嗯。”
Ruler重新发动车辆引擎,豪华跑车灵活的转了个个儿,然后在夜色中朝着灯光明亮的冬木市跑去。
“真是谢谢你们的帮助了。Ruler,还有这位……嗯,不知道Ruler的这位Master的名字方便透露吗?”跑车上,不知名的Servant语气魔性的说道。
“没什么方不方便的,我的名字叫做柳洞零观。如你所见是Ruler的Master,是这次圣杯战争中的中立角色。”
“……原来如此,这次十分感谢柳洞先生的帮忙。”Servant再次低头感谢,不管她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表面的礼节倒是挺周全的。
零观从副驾驶座上扭过头来,看着这个神神秘秘的Servant,笑着说道:“不知道你的真名……”
“抱歉!”
Servant语气轻柔的说道:“我是那种真名一旦泄露就会被轻松针对性杀死的Servant,所以……这当然不是不信任柳洞先生和Ruler你们两位,而是在圣杯战争期间,我有义务避免除Master以外的人或Servant知道我的真名。除非……”
Servant的语气顿了顿,零观不动声色的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柳洞先生你愿意做我的Master,否则请恕我不能告诉两位我的真名。”Servant这次很快把话说完了。
“是这样啊,那我就不勉强了。”零观面色可惜的摇摇头。
“……”
Servant似乎没有料到零观的反应,她随即再次开口:“参与圣杯战争的Master都有想要实现的愿望,只要赢得最终的胜利,就能实现这个愿望。身为Ruler的Msater却没有这个机会,你难道不会觉得不甘心?”
零观笑了笑,“圣杯战争的胜利品于我而言毫无意义。因为若论实现自己愿望的手段和能力,圣杯还明显不够格呢。”
“哦,是这样啊……”袍子下方的Servant轻轻呢喃了一声,随即便不再说话,跑车内暂时陷入一片沉默。
过了一会儿,零观再次对身后车位上的Servant问道:“说起要实现的愿望,不知道你参加圣杯战争的愿望是什么呢?当然,如果有可能暴露你的真名的话,你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
“……我的愿望很简单,我希望能够找到切实杀死我的人!”这一次Servant没有再遮遮掩掩,而是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愿望。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期冀和疲惫,仿佛生活了很长时间,对长久的岁月感到了浓浓的厌倦似的……
好奇怪的愿望,看来是个有故事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