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这算是收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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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来说，六名从者的魔力加在一起，能够令大圣杯降临。但这终究是一种仪式，而不是真正的宝物。

因此，放弃召唤仪式，转而利用这份魔力与从者签订新的契约，使其获得真正的**，成为类似于幻想种般的存在。

这的确是非常引诱人的战利品，远比遥不可及的第三法更为靠谱。但凌易并不把这放在心上，他不仅有系统的交换平台，还可以通过杀人、俘获其身心，从而得到自己想要的能力。英灵的单兵作战能力确实强得离谱，现代科技皆无法伤害到他们，可凌易还有着一支神话文明的知识传承。

包含着各式各样不亚于大圣杯仪式的秘仪级别术式，即便只掌握其中之一，凌易也能成为魔术界一流的魔术师，在时钟塔内至少是王冠级的。

只不过要掌握那些秘仪级别的术式，其难度却高得可怕，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我真的能学会吗？’

“人类并不是这个世界的支配者，有一支强大、黑暗的势力正在沉睡之中。它们是恐怖的、拥有伟大力量的古老存在，在上古时代曾经统治地球，但现在却在如死亡般的睡梦中安眠。它们是一切邪恶、魔法、秘仪的根源，是不可探究的。它们来自其它星球，为地球带来了生命——但它们绝不是善良的，它们制造生命只为了奴役！”

“它们的力量如神一般强大。因此也成为了地球上所有神话的起源。人类根本没有力量与之对抗，一旦它们苏醒，人类只有灭亡！甚至于所有试图探究它们秘密的人或是偶然与之接触的人，在看过一眼之后，就会被无边的恐惧所吞噬，随后彻底地疯狂或是死亡。”

这是记载于《螺湮城教本》上的部分内容。

事实上，虽然脑海里蕴含着极为庞大的禁毁知识，可是却如同面对一张白纸般，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理解不了。

这便是凌易如今的难题之一。

他之所以回到这个世界，不是因为别的。正是为了解决这个难题。

而且。他已经想到了办法。准确的说，不是‘如何解析其内容’的方法，可是让自身达到‘可以理解其内容’的程度。是的，无论是人类。还是魔术师。面对古老而又神秘的古籍。只能望而兴叹。

那么，抛开人类的身份，抛开魔术师的身份。

让自身的精神境界升华至一个无法言喻的程度。是否就能自然而然的读懂那些知识了？

凌易的预感，回答他：是的。

于是，他来了。

能够令精神境界升华的方式有许多，密教、道家、日本神道、修验道、占星学、卡巴拉...无论哪种魔术系统都能满足凌易的需求。

但他选择了一种，最为简单、实际的方法。

莱尼斯将这一类的方法，称作为‘起源觉醒。’

如果有所谓的前世，那前世之前也还有前世吧。

东西不可能凭空出现，所以如果一直往前追寻下去，一定能找到一个‘原因’，一个‘开始的原因’，那个原因就是起源。

当人自觉到自己的起源且让它觉醒时，因为起源是无数代累积下来的方向性，仅累积一生的个人性格根本无法比拟，因此起源的冲动会支配人的思考及行为。

对魔术师而言，起源能够指引他们走向最适合自己的道路。

凌易隐约知晓自己的起源，可他并不想借助他人之手，令自己觉醒。

没什么理由，只是单纯的执着。

他想认清自己未来的道路。

因此，凌易答应了时钟塔方面的委托。

眼前这名蓝头发、强作镇定的少女，便是他完成委托的第一步。

“有些事，我觉得还是先说清楚比较好。”凌易轻声说道。

“我虽说是来访友，但事实上是魔术协会派来的监督者。此番前去间桐家，主要也有‘打个招呼’的意思，不过脏砚老先生竟然去世了，当真世事无常。”

仿佛感到遗憾一样，微微摇头叹息。

“魔术协会...这么说是时钟塔？”间桐慎二瞳孔一缩，态度愈发慎重，他虽然未接受过正式的魔术教育，可相关常识他还是挺了解的。

“是的，不瞒你说，我们得到了相关情报，有人想对冬木市的圣杯动手。万一让那人成功了，对魔术协会将存有巨大威胁，因此我将作为本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当然，身份是未公开的，但已经得到了圣堂教会的许可，剩下的就是你们御三家的意见了。”凌易点头说道。

“御三家...老爷子已经不在了，远坂家也差不多，艾因兹贝伦我不熟，不太清楚。”

间桐慎二神色阴暗，显然对此十分不甘心。

“那可真令人遗憾，看来这次圣杯得拱手让人了，没想到上次的圣杯战争居然让御三家损失如此惨重。”

听了凌易的话，间桐慎二迟疑了一会问道：

“请问，您说得那人，是很厉害的魔术师吗？”

“很厉害倒是真的，但她不是魔术师。算了，跟你说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或许我应该返回协会，找一些干部商量一下对策。”

如果让那个人得到了圣杯，‘量产从者’绝非危言耸听。

“请等等！我愿意成为您的学生。”

凌易故作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是的，我知道。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去，我会认真教导你。”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间桐慎二脸颊涨得通红，努力压抑着剧烈跳动的心脏，深吸了几口气说道：

“我是想说...我既然是您的学生，自然会协助您阻止那个敌人。”

“哦？虽然我自信连宝石翁泽尔里奇也杀不掉我，可我也不敢断言阻止得了那人。你又何来的这份自信？”

凌易轻轻挑了挑眉头，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圣杯战争能召唤出七个不同职介的英雄，只要能获得一个参赛权，借助从者的力量总有办法的。”其实在间桐慎二的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夺得圣杯，证明自己的潜力，到时去时钟塔进修几年，间桐家的荣光将在他手上复兴。

“你就不想利用圣杯成为史上最强的魔术师吗？”

面对凌易突如其来的质疑，间桐慎二愣了一下，他还真没想过这个。

怎么办？是大义凛然的否决，还是老老实实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见他表情变幻不定，凌易眼中掠过一丝异色，不动声色地说道：

“放心好了，监督者是不能插手的，到时候你想怎样都行。比如，拥有无可比拟的魔术回路，或者失传的术式，不管你最终决定是什么，前提都在于必须获得胜利。”

他的后半句话，如同一碰冷水浇下。

间桐慎二尴尬地笑了笑。

是啊，赢不了的话，说什么都白搭。

不过一想到能够拥有超越远坂凛的魔术资质，他的心顿时又火热了起来。

“既然你决定协助，那么不管作为导师还是监督者，我都会不留余力的帮助你。”

凌易端起冰咖啡抿了一口，那冷彻心扉般的温润口感令人思维愈发清晰透彻。

“谢谢导师！”

间桐慎二激动地站起身，鞠了一躬。

“圣遗物的问题我会帮你搞定，剩下的是，你必须要具备成为‘御主’的资格，算算日期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我会将你锻炼成一名合格的魔术师，时间有些短，所以难度会很高，趁早做好心理准备吧。”

“是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