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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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一个的话，我想……我还可以接受，反正我接受了帕德梅，再接受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依偎在张皓轩怀中的玛蒂尔达抽着鼻子说道，虽然没有流泪，可小脸蛋上全是委屈，“可是……可是一下多出两个……”

“嗯……我真的很抱歉，玛蒂，但是……”张皓轩苦笑了下，“你之前看过那部动画，对于一个妹控来说，如果不能和妹妹在一起，什么都是无意义的。同样，对于一个姐控来说，如果不能和姐姐在一起，什么都是无意义的。所以，为了不重复做功，你也知道游戏世界、动画世界的特殊性，我就干脆将她们都带了出来，这也许能带来更多的改变。”

是的，的确如此，自从她们出来后，识海里再次多了两枚光点，再加上曹云的那枚，人的轮廓彻底成形，不过蛋疼的是，东方的那颗的确挂在了某个地方。

然后，他能在带人出去后，无论相隔多远，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她们的状态，并在必要的时候将她们拉回到黑暗空间当中。同时，在那个黑暗空间中，他能更清晰的感受到那些光点和虫洞宇宙的联系，甚至有可能斩断一些联系可能比较弱的。

但他没那么做，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有自己的计划。

少女此时扁起了嘴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似乎不怎么相信这说辞。

“要我发誓吗？”张皓轩举起手来。

“你认为这里有上帝？”玛蒂尔达当即哼着将艾莎之前的话重复了一次。

“嗯……”张皓轩牙疼般的咧了咧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看着他的窘态，少女忽然咯咯笑了出来，张皓轩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然后也跟着笑了起来，之前已经消散得差不多的紧张氛围，也因此彻底没有了。

“你永远都是我心里最特殊的那个，玛蒂，”张皓轩吻了吻她的额头，“如果有一天……如果有一天……陪伴在我身边的。只会是你。”

“你很悲观，张？”玛蒂尔达沉默片刻后问道。

“不，不是悲观，是对未知的……焦虑。我想，”张皓轩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脊，“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兴奋、担心、谨慎，没法一口气形容出来。我只能说。我已经有能揭开盖子的计划了，现在就要实施下去。”

“就是现在那个计划？”少女随即问道。

“是的，就是现在那个，”张皓轩点了点头，“但是盖子揭开后，会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我一点都猜不到，也许是超脱，也许……是灾难……”

他忽然抱紧了玛蒂尔达：“虽然我已经问过一次了。但是，玛蒂，我还想问你一次，你愿意和我走下去吗？无论最后的结局是怎样的？”

“当然！”少女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语气分外坚决，“你曾说过，我是你识海中最亮的那颗光点，现在也是吗？”

“是的。”张皓轩肯定的回答道。

“那我以后也会是！”玛蒂尔达抓着他的手，用力捏了下。

张皓轩笑了起来：“那么。我们开始吧，先说说你最近的成绩，然后，等帕德梅的实验结束。我们就开始全面开始实施计划，让现实世界在我们面前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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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亲爱的史蒂文，这很正常，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都会失去对电影卖点的把握。你必须承认。电影面向最多的，最赚钱的观众，始终是18岁到35岁的人群。”漫步在小岛的沙滩上，头发花白的乔治?卢卡斯正和史蒂文?斯皮尔伯格说着话。

“再减少一些作品，慢慢制作，拍你想拍的东西，不要考虑太多的，观众的反应和影评人的反应……”他继续慢悠悠的劝说道，作为几十年的老朋友，他觉得自己应该给斯皮尔伯格一些合适的建议。

不过对方似乎没有在听，眼镜背后的目光有些飘忽，在发现这点后，卢卡斯颇为不满：“嘿，史蒂文，你在听吗？”

“当然没有，我只是在看你头发，”斯皮尔伯格耸了耸肩，“真羡慕你，即使现在依然浓密，我的发际线好像又往上退了不少，再这样下去，也许哪天早上起来，我就会发现前额已经秃完了。”

卢卡斯当即哈哈笑了起来：“那正如我所说的，减少些作品，好好休息，做些其他事情，别那么费脑子，头发也许就会长出来了。”

他毫不留情的说道，让斯皮尔伯格一脸的无奈：“你一定要继续这个话题吗，乔治？”

“要不然，你以为我邀请你到我的小岛上来，我让麦勒迪和凯特带着孩子们到树林里去玩是为了什么。”卢卡斯耸了耸肩，“我找就想要和你好好谈一次了，史蒂文。”

“好吧，乔治，我想要先问一个问题，”斯皮尔伯格扶了扶自己的眼镜，“你对最新的那部《星球大战》感觉怎么样？”

“嗯……”卢卡斯皱了下眉头，“还不错，至少影迷们还算喜欢，票房很显眼，如果他们保持水准的话，这个品牌还会继续发展下去。”

“真的？”斯皮尔伯格笑了笑，目光变得有些锐利。

“好吧，也不是特别好，也有些缺点，有些地方变得太多，有些却还局限在当初的造型之中。”卢卡斯发了些牢骚，斯皮尔伯格微笑不语。

然后，一阵沉默，两人又走了几步，卢卡斯才又开了口：“你不得不承认，老伙计，我们都已经老了，我已经70岁了，而你也马上要70了，这已经不是我们的时代了。”

他看上去有些沮丧，但又很快恢复了平静：“我们看着好莱坞的电影工业是如此一步步发展到今天的，发展到今天这种，只需要堆砌特效就能大卖的地步。虽然我们也其中出了一把力，我的工业光魔，我的骄傲，至今仍然是……”

卢卡斯扬了扬双手，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斯皮尔伯格拍了拍他的肩膀。

“还记得吗，史蒂文，30年前，40年前，我们一点一点的搭建着《星球大战》的模型，搭建着《夺宝奇兵》的模型，还有《》的模型，啊，那个时候我们多么的高兴，多么的兴奋，一点点的将自己的美梦用电影表现出来。”

“当然，我的当然记得，我从来不曾忘记，”斯皮尔伯格也开始感叹起来，他扬起头来看着天空，在偏西的日头下，云朵显得干净，“甚至更小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开始做梦，我们喜欢坐在外面，看着天上的云朵，猜测他们像什么东西。”

“没错，我认为那朵像。”卢卡斯抬起头，忽然指着一朵白云笑道。

“毫无疑问，你应该去配副眼镜了，乔治，那是达斯?维达的头盔。”

“你就算带着眼镜也看不出来，史蒂文，你已经老糊涂了。”

“再糊涂也比你好。”

“是吗？看看这朵云，它像什么？”

“它像……它一条船（ship）。”

“你现在连船（ship）和飞机（plane）都飞不出来了吗？”

“我说的是飞船（airship）。”

“不，你明明说的是船（ship）！”

“船（ship）也有宇宙飞船（spacecraft）的意思！”

“该死，别耍赖，史蒂文！”

“我没有耍赖，倒是你，乔治，别一副输不起的模样。”

“我输不起？我输不起！看来我得好好教训你一下，史蒂文！”

两个老头就这么在沙滩上你一下我一下的打闹起来，就像小孩子一样。不过，老头终究是老头，闹了两下就停住了，然后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说实话，我真是怀念以前的时光。”卢卡斯再次仰首看向天空，“充满了梦想和激情，我曾不止一次希望，卢克、汉、尤达，哪天驾驶着飞船，停在我的家门，下来和我打声招呼，说他们喜欢我的故事。”

“没关系，乔治，也许再过20年，你的梦想就会实现，”斯皮尔伯格说着指向天空的远处，“你看，那朵白云是不是很像，嗯，纳布皇家女王号？”

“哦？”卢卡斯手搭凉棚的看了看，“好吧，的确很像，非常像，流线型的机身，银光闪闪，拍前传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架飞船。哦，它居然还向我们飞过来了……飞……飞……飞……飞过来了？！”

沙滩上的两个老头，目瞪口呆的看着闪着银白色光芒的流线型飞船一路飞到自己的头顶，然后缓缓的降落下来，伸出支架搭在了沙滩上。

接着，嗤的一声响，底部舱门打开了，一排鸭嘴形的机器人拿着武器走了下来，两边各自四个的排列整齐。再接着，一个穿着白色紧身衣和靴子，腰际别着动能枪，披着斗篷一样披风，头发梳成发髻的年轻姑娘，从飞船里走了出来，并往卢卡斯和斯皮尔伯格走来。

“乔治……乔治……乔治……我好像看到……我好像看到……”

“别叫我，史蒂文……别叫我，史蒂文……别叫我，史蒂文……让我晕一会儿……”

两个老子头就这么呆呆的看着那个姑娘向自己走来，嘴巴里梦呓般的说着连他们自己都听不懂的话，直到对方走到面前。

“乔治?卢卡斯导演？”她这么问道。

“是……是的。”卢卡斯的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我是帕德梅?娜贝莉?阿米达拉，很高兴见到你，导演先生。”她伸出手来这么说道，“虽然我们并不是很喜欢你的故事。”(未完待续。)